慕南深無語的歎息一聲將她一把從地上提起,雖說今日秦幽素的舉動確實讓他有些氣惱,可是,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看著她的另外一麵,秦幽素平日將自己包裹得太好,隻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卻讓人覺得疏遠,反倒是今日,讓他覺得又靠近了她一些。
宰相府不停發出憤怒聲和東西摔碎的東西,慕之冥冷漠的坐在椅子上,就這樣子盯著秦威發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當東西都摔得差不多的時候,秦威也累得癱坐椅子上,這是,慕之冥冷笑道:“沒想到宰相大人的千金竟還如此有能耐。”
“你什麽意思?”秦威不悅的質問道。
慕之冥挑眉譏笑道:“難道不是嗎?誰能想到曾經軟弱無能的秦府大小姐,如今成了齊王妃不緊腦子好使了,就連殺人也是眼都不眨一下,關鍵還能讓你堂堂當朝宰相打碎牙往肚子裏咽,這不比什麽都有趣嗎?”
秦威不悅的冷哼一聲道:“太子殿下在看微臣笑話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想想為何今日慕南深回來了,不說他已經墜入懸崖死了嗎?如今不僅安全回來了,而且,就連慕若溪也回來了,根據今日皇上宮宴上的態度,我看是沒打算再讓他回去了。”
慕之冥冷笑道:“我知道,畢竟慕若溪也是父皇的孩子,他又怎麽可能真的逼死他,不過,就算他留下來也是個沒有用的廢物了,你看看他今天那模樣,不過全靠藥養著而已。”
“話可不是這麽說,雖說慕若溪沒什麽太大威脅,可曾經淩王的人,有一部分私底下還是偏向了慕若溪,而慕若溪與慕南深交好,難保他不會。”
太子聽後也略有幾分擔憂道:“若是可以,那就讓他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
秦威搖頭,“不行,現在動手難保不會讓皇上懷疑我們,這段時間太子還是多與二皇子接觸接觸吧!”
“嗯!”
這一夜過得還算太平,不過因為慕若溪的到來,整個朝局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第二天,一早秦幽素便帶著王老五和玲瓏去了城東街,此時的城東難民區已變成了高樓,一見秦幽素幾人到來,平安立刻迎了上來,恭敬的道:“主子。”
秦幽素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道:“以後就跟著他們喚我六公子吧!叫主子確實有些變扭。”
“是。”平安氣沉丹田十分有力的回答,一雙眼睛圓溜溜的比剛見著的時候有神多了,身板似乎也有些圓潤。
“爺爺和屠叔叔呢?”
“他們在樓上收拾屋子呢!”平安一邊回答一邊領著秦幽素進了門。
進入大樓中秦幽素也十分都驚訝,按照她說的竟然一絲不差的全完成了。
“呦!公子來了。”蔣爺爺歡喜的道。
秦幽素禮貌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一旁的屠大刀隻見他一臉的不悅,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盯著秦幽素道:“說什麽保護他們,原來就是誆騙我留下來幹聚集。”
秦幽素無語的笑了笑道:“哎呀!這有什麽的,反正你力氣有的是,而且,你看看我們蔣爺爺和平安多喜歡你,這不是比殺了幾個人還要好嗎?”
“放屁,”屠大刀粗魯的道。
秦幽素抬起手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叉著腰凶巴巴的道:“發什麽脾氣呢!我是你師傅,我讓你幹什麽就得幹什麽。”
屠大刀瞪著秦幽素,秦幽素直接回了她個冷眼道:“怎麽,想違背師命嗎?”
王老五看著屠大刀被秦幽素鬥得如此的憋屈,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刀啊!你就認命吧!你當我們六公子這條賊船是那麽容易上的啊!”
“說誰是賊呢!”
一股陰深深的感覺瞬間襲來,讓王老五瞬間後悔了自己剛才的話,搭在屠大刀肩上的手也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有這功夫還不快去給我找做事的人。”一聲怒吼直接將他膽子都嚇破了。
“公子這樓是打算開酒樓嗎?”
“非也。”
秦幽素看向屠大刀道:“大刀,你能不能去找人做個招牌,“夜幽閣。”
“可以。”
秦幽素道:“接下來五哥你讓大哥他們分十個左右的人來這裏當端水小二,再看看他們中間有沒有適合做廚子的人。”
“嗯!好,我這就去辦。”
“那我們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嗎?”蔣爺爺這時一臉期待的開口道。
秦幽素思索了片刻道:“蔣爺爺,你能不能找到就是那種能夠說書的且靠譜的人,反正就是死的都能被他說活的那種。”
“可以,當然可以了,剛好我就認識這麽一人,他是在集市邊槐楊樹下說書的,我常去聽,說得可有意思了。”
秦幽素點頭道:“嗯!這不錯,那這事就拜托爺爺了,還有就是掌櫃的,爺爺,作為夜幽閣掌櫃的必須得是我們靠得住的人,所以,你覺得自己能行嗎?做了掌櫃我要絕對的忠誠,一道發現你別有二心,別說別人不放過你,就是我也絕對不會手軟。”
蔣爺爺連忙拉著平安下跪道:“公子放心,我們祖孫兩能遇公子已是天大的恩德,此生定對公子忠心不二,他日若有二心,便不得好死。”
秦幽素將兩人拉起,“蔣爺爺我相信你,所以,以後夜幽閣的事情你得多費心。”
“是。”
安排好一切後秦幽素便帶著玲瓏離開,一路上玲瓏雖未開口說什麽,可也有那麽一點點的失落。
“怎麽了?”秦幽素淡淡的詢問道。
“沒事。”
秦幽素冷笑道:“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有事做,自己沒有有點不平衡。”
“屬下不敢。”玲瓏拱手低頭道。
秦幽素拍了拍她的手道:“玲瓏,奴隸市場你應該熟悉吧?哪裏可以找到那種跳舞唱歌都不錯的女子。”
玲瓏思索片刻道:“奴隸場有個叫妖姬的地方,哪裏的女奴大多擅長這些,是供那些個有錢人玩樂的地方。”
“嗯!那我們就去哪裏。”
“是。”
慕若溪一早醒來微微推開窗戶一道身影便快速閃進了房租,衝慕若溪恭敬的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