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怎麽做到的

果然不出展慕辰所料,中午時,莫名和畢洛還有慕容霽昊一起找上門來,而他和語夕也是剛從整整一上午的糾纏中解脫出來。

穿戴好的兩人出現在三人麵前時,展慕辰精神奕奕容光煥發,而語夕卻是小臉緋紅,一副有氣沒力的樣子。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間,用力摟了摟,垂眼看她,唇邊泛過一絲邪魅的笑意。既然敢這樣勾.引他,就該有承受他熱情的覺悟。

但他不得不承認這小女人對自己的影響力實在太大,如果她不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珍視的女人,如果不是清楚明白到自己絕不能離了她,他一定不會讓她繼續活在這世上。

畢竟,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對他來說會是個莫大的威脅,如果有一天她存心要害他,他一定會死在她的手上。這一點,毫無疑問。

莫名和畢洛還有慕容霽昊看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心底微微撼動著,比起過去,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似乎又邁進了一步。

慕容霽昊一直注意著語夕臉上的表情,想從她臉上看出她現在對他們慕容家的想法,可她眼裏隻有展慕辰,對外間所有的一切根本不聞不問。

展慕辰就更不用說了,他所表現出來的寵溺已經說明了一切,在他的眼中心中,滿滿的都隻有懷中這個小女人。與他相識了這麽多年,從未見他這麽在乎過一個女人。

雖然他不得不承認,語夕的美麗確實世間少見,鬢發如雲,黛眉如墨,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燦爛如星辰,活脫脫就是一個從畫卷中走出來的絕色大美女,美好潔淨得一如不吃人間煙火的仙子。

可他還是想不明白,展慕辰對語夕的感情怎麽會深刻到這地步?那一份從眼底溢出的寵溺,隻要不是瞎子都能輕易看出來。這世上美女何其多,雖然比得過語夕的不見有幾個,但,他展慕辰最不缺也最不屑的就是女人。

莫名低低咳了兩聲,自顧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畢洛也學著他的樣子重重咳了兩聲,在他身旁坐下。

這一輕一重的兩種咳嗽聲,讓沉醉在身邊這男人強悍而醉人的男兒氣息中的語夕驀地清醒,看到自己竟不要臉地在眾目睽睽下半掛在他身上,她嚇了一跳,慌忙把他推開。

意識到他的長臂又要向她摟過來,她閃了閃身子,躲過他的擁抱,紅著臉說:“別這樣,房間裏還有其他人。”

“好,那我們今天晚上再繼續。”他俯身在她耳邊,丟下這麽一句,才目光含著笑意,再不為難她。

得到解放的語夕紅了紅臉,正要向畢洛和莫名邁去,身後的男人卻大掌一撈,直接把她拉回自己懷中。

“做我的女人,就要隨時和我待在一起。”他臉色一沉,刮了她一眼。

語夕有點小無奈,她什麽時候又說要做他的女人了?

不顧她的腹誹,他大步走到辦公桌後麵的椅子上坐下,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慕容霽昊拉來一把椅子,就坐在辦公桌的另一邊,他們的對麵。不等展慕辰開口,他已經搶先說:“我知道這次是荷兒做錯了事情,我是特地來替她向你道歉的。”

他的目光落在語夕的小臉上,柔聲說:“荷兒這次犯的錯確實太嚴重,我也不想再為她說什麽,你們要打要罵,要怎麽懲罰她,我也沒有意見,隻是希望你能看到大家相識一場,而她又是初犯的份上,賣個人情給我,饒過她一條小命。以後,你想要做什麽,隻要說一聲,我慕容霽昊一定會竭盡所能為你辦到。”

他不跟展慕辰說,而是直接對上語夕,是因為他知道,跟一百個語夕求情也沒有跟展慕辰一個人求情那麽困難。展慕辰這個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他認定的事情,任你說破了嘴,他也絕對不會因為你而改變什麽。

“我的女人想要做什麽,我自然會為她做到。”展慕辰淡淡瞟了他一眼,冷哼。

“慕辰……”語夕暗地裏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以眼神說:我們說好的,你答應過的,不是嗎?

想起這個展慕辰就來氣!敢對他耍手段,哼!

語夕不再看他,那張臭臭的臉,看多了自己會心虛。她看著慕容霽昊,正想說話,展慕辰卻已搶先一步,冷冷地說:“她傷害了我的女人,這筆賬,不能就這樣算了。”

他隻是想嚇唬嚇唬慕容霽昊,好讓他回去後好好管教一下他那個不想活的蠢女人,可語夕卻暗中揪了他一下,迎上慕容霽昊不安的目光,“慕辰大叔已經說了,他不會插手這件事,你別怕。”

展慕辰居然答應了不插手!

這下,不僅是慕容霽昊,就連莫名和畢洛的心中也都同時訝異了起來,畢洛更是閃著一雙好看的眸子,盯著語夕:“語夕寶貝,你是怎麽做到的?連展爺也會聽你的話?”

她這話才剛問出口,展慕辰臉色一沉,直接丟給她一記冷冽的目光。她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樣,但這一記冷得教人心裏直發毛的目光已經足夠讓她自覺閉上嘴巴,再也不敢多問什麽。

想來,肯定是語夕私下裏不知道對他做了些什麽小動作才會迫使他就範的,可是,所有人都想象不出來,就憑語夕這個小小的弱女子,是怎麽讓他低頭的?畢竟,誰都知道,展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誰也改變不了他任何決定。

語夕幹笑了兩聲,才看向慕容霽昊,繼續說:“雖然慕辰大叔說了不過問,但,我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人。”

慕容霽昊知道她想說什麽,他隻是攤了攤手,平靜地說:“我明白,我隻有一個請求,就是不要傷及她的性命,畢竟,我隻有這麽一個妹妹了,希望語夕小姐可以答應我的請求,至於其他,我不會過問。”

其實他這麽說,隻不過是為了讓語夕覺得,如果自己做得太過,將會傷了他們之間的情分,雖然,他們之間不見得有什麽情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