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投河自盡

聽說楊瀚對冉導的通牒也沒有任何異議,隻是一直在求冉導給他寬容點時間。

這事怎麽也算是lucky毀約,自己不回劇組,不配合工作,要賠錢是應該的。

不過,三千萬對他們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lucky接這部片子的酬勞也就是一千萬而已,毀約賠三倍,賠的額度不少。

他也想找點把lucky找回來,畢竟,lucky賠錢,他也要承擔一部分。

可事情到現在還沒有半點眉目,綁架者跟他提過巨龍石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他,說給他一個月的時間,他把這些信息也已經從網上傳達給語夕她們。

語夕和畢洛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綁架者們的目的,巨龍石究竟是什麽東西?

為了說話方便,以免無意間在對話中把秘密泄露出去,語夕給綁架者們起了個外號叫“麻鷹”,lucky是小白兔,楊瀚是大公雞,巨龍石有了個新的名字,叫龍珠。

“龍珠究竟是什麽東西?會不會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兩人在工地上參觀的時候,畢洛忽然問。

語夕抬頭望了望天際,今天天氣並不好,天氣陰沉沉的,隨時有可能會下雨,所以劇組的人基本上都待在宿舍裏,甚少有人出來。

除了工地上的工作人員,演員們大都在房間裏待著歇息。

看著陰沉沉的天,一片又一片厚厚的烏雲從頭頂飄過,語夕愣是在雲層裏看到慕辰大叔那張好看而百看不厭的俊顏。

她幽幽歎息,輕聲說:“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麽。”

算起來已經有快十天沒有見他了,其實lucky失蹤的時間並不止十天,隻是前兩天是公眾假期,他沒有出現在劇組裏也沒人會說什麽,他們都有假期。

一號那天正好是星期一,所以大家對lucky的缺席是從一號算起的。

她離開這麽多天,慕辰大叔有沒有想她?他是不是已經快被氣瘋了?

“你說小白兔麽?”畢洛也抬頭看了看天際,倒沒有她那麽多的惆悵,隻是在狐疑著,不知道小白兔現在在做什麽。

不過,被人家綁著,他可以做什麽?還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

這麽想著,她的心尖兒忍不住顫了顫,看了語夕一眼:“你說,他還活著嗎?”

“你胡說八道什麽?他當然活著了。”好端端的詛咒她的慕辰大叔,這個女人心腸怎麽這麽惡毒?

看看她忽然對自己發飆,對小白兔表現出一副絕對守護的態度,畢洛撅了撅嘴,不悅道:“幹嘛呀?你不是早幾年就已經說過不迷他了嗎?你現在喜歡你的慕……”

話說到這裏自覺住了嘴。

語夕是展爺老婆這件事絕對不能泄露出去,整個商界有誰不知道展爺?雖說這裏是劇組,但娛樂圈的人也要和商界的人打交道,說他們不認識展爺,那絕對不可能。

所以她不能把語夕的身份暴露出去,一旦被人知道,恐怕劇組的人會主動把她送回去,送回給那個傳說中冷酷無情、令人聞風喪膽的冷血大亨。

聽她這麽說,語夕才反應過來,她眨眨眼看著她,努了努唇:“我以為你在說……”

輕吐了一口氣,她才又道:“小白兔肯定還活著吧,如果他死了,麻鷹什麽都拿不到了,麻鷹不會弄死他的。”

畢洛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麽。

遠遠望去,隻看到前方一個年近三十的男人站在尼茵河邊,看著腳下的浪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語夕和畢洛互視了一眼,看著那人又往前邁了半步,兩人嚇了一跳,慌忙奔了過去。

“喂!你別看不開,有什麽事情好商量!”語夕呼喚道。

畢洛眼尖地發現那人因為聽到語夕的話,腳步有一絲淩亂,一看之下,仿佛快要掉下去似的,她嚇得慌忙大叫了起來:“別亂來,河裏很危險的,快回來!”

她一邊叫著,一邊邁開步子,加快了腳步往前奔去。

眼見就要靠近那個男人,她正打算伸手去拉他,不料腳下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絆了一把,因為速度太快,一聲尖叫之下,她整個人向前飛撲了出去。

看著她以迅猛的速度向自己撲來,岸邊的男人還來不及說什麽就已經被她狠狠撞上。

兩聲慘叫之後,畢洛跌落在岸邊,揉著被撞痛的腦袋,看著趕到她跟前、臉色大變的語夕,她狐疑問道:“怎麽回事?人呢?”

“人被你撞到河裏去了!”語夕嚇得鼻尖兒一陣冰涼,慌忙跑到河邊,低頭望去。

那個男人就這樣落在河水裏。

讓兩人害怕的事,這個高大的男人居然是個旱鴨子!

他落在水中浮浮沉沉,一直拍打著河水不斷在呼救。

語夕和畢洛心裏一陣慌亂,畢洛更是被嚇得六神無主,完全不知所措。

人是被她不小心撞下去的,要是救不回來被淹死在河裏,她豈不是成了殺人犯?

倒是語夕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慌忙四處張望,高聲呼喊:“救命!有人落水了!救命呀!有人落水了!”

工地上的員工聽到她的呼喊後,不少人趕了過來。

語夕看著他們,驚叫道:“有沒有人熟水性?有個男人落水了,快去救他!”

已經有兩三個員工在脫鞋子打算下河去救人,卻不想人群中衝出一個高大的男人,“撲通”一聲一頭紮入尼茵河裏。

先頭那個男人已經因為體力不支兒沒入了急淌的河流中,後麵跳進去的那條身影在河裏摸索了老半天,才終於把人找到。

有三名員工也先後跳了下去,四個人手忙腳亂地把已經昏過去的男人救了上來。

把他救回到岸上後,冉譯用力把他整個人掰了過來,讓他俯身趴在他腿上用力一摁。

那個男人張了張嘴,“哇哇”幾聲吐了好幾口河水,總算張開眼眸,看著冉譯,張著嘴卻說不出話。

冉譯眸光一黯,沉聲道:“怎麽這麽看不開?我要你賠錢,沒說要你的命,投河做什麽?”

那男人整了整眼眸,喉嚨一陣劇痛,還是說不出半句話。

倒是語夕和畢洛偷偷互視了一眼,止不住一陣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