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他不要你了

畢洛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剛才還好好的人,忽然竟又把臉板了起來。(。

她嫌棄他什麽了?

對著她那雙無辜而又水汪汪迷人可愛的眸子,慕容霽昊頓時有感覺渾身起了熱騰騰的氣息。

不過,他的女人說餓了,他總得要喂飽她,才能更好地喂飽自己。

於是乎,在車上被虐待了三個多小時,餓得手軟腳軟的女人總算暫時被解禁,在慕容霽昊的攙扶下,如同老人家一樣步履蹣跚地走出地下停車庫。

進了電梯,他們直接上了十八樓的貴賓房。

……

另一廂,吃飽喝足之後,語夕總算問了個讓她特別揪心的問題:“慕辰大叔是不是真的不管我了?”

慕容霽昊說他把她丟給龍影,自己不管了,這是真的麽?

她很討厭自己的矯情,明明是自己偷偷跑出去,甚至想方設法不讓慕辰大叔找到的,現在,他真的不找她了,她又開始糾結,怕他不想再要她。

這樣反反複複,連自己都快要受不了自己。

可是,慕辰大叔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他真的不管她死活了嗎?

“這不是你最想要的結果麽?”正在收拾行李的的南宮謹瞟了她一眼,順便把一包小東西丟到她懷裏。

草莓味的爆爆糖。

語夕一臉烏雲,一邊把包裝紙拆開,一邊抱怨道:“人家已經不是十八歲的小屁孩了。”

“你還知道你十八歲的時候是個小屁孩。”那時候怎麽死活不肯承認?現在倒是鄙視起十八歲的小姑娘來了。

語夕白了他一眼,不說話。

其實,爆爆糖還是很好吃的,尤其,隻有才台川還能買到。

咬了幾口,她又忽然看著南宮謹,問道:“阿謹你談戀愛了沒有?”

南宮謹微微怔了怔,回頭看了她一眼:“怎麽?想做我女朋友?”

接收到她的白眼,他轉身麵對衣櫃,繼續收拾他的衣服。

“人家莫名都找到知心愛人了,就你還單著。”說起莫名,還真有幾分想他。

不過,他現在有女人了,就是再想他也不能打電話騷擾他。

她是很有原則的,有女人的男人,一概遠離。

“單著不好麽?”有了女人,她就會躲他躲得遠遠的,莫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既然這樣,他還要女人做什麽?

“我還在等你。”他忽然丟下這麽一句話,閃身進了洗手間。

本來是一句很煽情的話語,不過,在聽了幾百遍之後,語夕已經沒有感覺了,就連不安和羞澀的感覺都沒了。

那根本就是他的口頭禪嘛,從來都隻是說說的。

“阿謹。”等他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她又問:“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嘛,慕辰大叔他……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是。”南宮謹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坐在椅子上研究著葉凱欣最新研發的武器:“既然他不要你了,今天晚上就做我的女人吧,頂多我戴套。”

這話,聽得語夕額角又頓時掛滿了黑線,不是因為他說要她做他的女人,而是……“我就這麽髒嗎?跟我做還要戴套!”

南宮謹抬起眼簾,瞟了她一眼,冷哼:“不知道是誰在生展寂的時候,發誓再也不要懷孕了,誰讓她懷孕她殺了誰?”

語夕額角的黑線頓時散去,小臉紅紅的,有那麽一點不好意思。

這話,好像是真的曾經說過。

“怎麽樣?要不要戴套你自己說。”他的視線依然沒有離開過手裏的小玩意兒,衣服專心致誌的模樣,可是,說出口的話卻又不似在開玩笑。

“那還是戴套吧。”可她想了想,又覺得似乎不是那麽一回事。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南宮謹!誰要跟你做那種事,你秀逗了!”終於她發現問題出在哪裏了,話題都被繞到哪裏去了?

南宮謹總算抬起眼簾瞅了瞅她,好看的薄唇微微彎起,彎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我戴套還不行麽?”

她不說話,倒在床褥上,閉上眼歇息,懶得理他。

一個缺愛的男人,偶爾耍耍嘴皮子,她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他一般見識。

不過,看他剛才整理自己的衣服,現在又在研究新武器,仿佛打算在這地方待好長一段時間似的。

她翻了個身,麵對著他:“你是不是要在這裏長住?有任務?”

“嗯。”南宮謹連頭都沒有抬,“啪”的一聲把類似手槍的小武器合上,看著她:“今天開始和我一起住在這裏。”

“不行。”她還有任務呢,怎麽可以和他住一起?

“展爺已經不要你了,沒有什麽行不行的,今晚開始住這裏。”

“我說了不行。”她轉身,背對著他:“你有事,自己忙自己的便是,別管我。”

南宮謹把手槍放下,翻身上了床,在她身旁躺了下去,伸手就要去抱她:“這麽久沒見,先讓我抱一抱。”

“慕辰大叔會砍了你的手。”她嘟噥了一句,閉上眼。

昨晚因為心情不好,一直沒睡好覺,今天本來想去古堡那邊的,但洛洛被慕容霽昊帶走,估計不會這麽容易被釋放出來。

要是讓她一個人去……想想還是聽恐怖的,這種古老的地方,誰知道有沒有飄……

她是很安心地睡覺,卻不想南宮謹真的伸手去抱她,直接把人抱到懷裏,一個翻身壓在身下。

語夕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等她搞清楚之後,南宮謹已經低頭正在湊近她。

“啊!”她嚇得尖叫了起來,用力推了他一把:“阿謹你做什麽?你想死啊!”

她不是怕他侵犯自己,她是真的怕他會死啊!

慕辰大叔會殺了他的!

“都說了展爺不要你了,你現在是自由身,可以隨便和任何男人談戀愛,甚至做.愛做的事。”他又低頭想要去吻她。

語夕用力推搡著,推不開,連腳都用上了。

手腳並用,還是弄不開這尊瘟神,她努了努唇,無奈道:“我今晚住在這裏可以了嗎?”

“我以後!”見他又想低頭吻下去,她尖叫道:“我以後住在這裏,不回劇組的宿舍了!”

“那不行。”南宮謹撐起身軀,拉開一點點與她之間的距離:“你不回劇組,怎麽去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