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皓君抬頭看了看,天已經亮了,兩個人不能夠靜靜地等在這裏,即使坤月國的人沒有追過來,兩個人也是必死無疑。他知道憑柳清芷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同意將自己留在這裏先回主城的。“天已經亮了,我們走吧。”說著司馬皓君就要掙紮著起身。

柳清芷扶助了他知道現在無論兩個人身上有什麽樣的傷,都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淩啟國的主城,一來坤月國已經知道來救柳清芷的人是司馬皓君本人,再不回去,坤月國必然會有所動作,給淩啟國來個措手不及,二來,軍中很少有人知道司馬皓君不在,劉副將即使能夠撐過這一兩天,但是時間久了難免會讓人心生懷疑。軍營裏的大將軍不在難免會失去了主心骨,也就會失去了士氣。

柳清芷沒有多說,隻是將司馬皓君身上的狼皮緊緊地給他披上,扶著他,讓他把身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自己的身上,順著司馬皓君所說的方向在這片沼澤中小心地向主城的位置走去。

兩個人幾乎要到了極限的時候,突然前麵傳來了聲音,“你們看,那是不是將軍和柳禦醫!”

“是,沒錯,那就是大將軍和柳禦醫。”另外一個人回到。柳清芷聽了這話就知道前方一定是淩啟國軍隊的人來營救他們兩個了。

幾個將士快速地跑到柳清芷和司馬皓君的麵前,看著渾身是血的兩個人有些手足無措,從來沒有見到將軍受這麽重的傷,還有柳禦醫,一直一來柳禦醫都是冷靜淡漠的樣子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

司馬皓君抬眼看了看他們,剛要開口,卻聽見

柳清芷冷冷地開口:“是誰讓你們來的,怎麽會知道我們在這裏。”

那將士們七手八腳地將司馬皓君從柳清芷的肩膀上扶開,一邊回答:“是劉副將讓我們來的,將軍和軍醫請放心,軍中除了我們這一支,其他人並不知情,我們聽說將軍和軍醫在坤月國國遇到了麻煩,便沿著大路一路找過去,沒有發現將軍和軍醫的蹤跡,於是我們便想順著沼澤這條路走過來看看試試能不能找到將軍和軍醫,沒想到你們真的在走這條路。”

柳清芷點了點頭,看了看司馬皓君,淡淡地說:“大將軍的傷勢並不重,隻是需要休息,找一條最近的路,以最快的速度回軍營。”

“是!”幾名將士對麵前的這名女子心服口服,對她的命令絲毫沒有任何質疑。

有了將士們的幫助,回主城的速度快了不止一點點,柳清芷和絲毫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了軍營中,柳清芷將司馬皓君安頓在他的營長中之後,回去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到廚間吩咐廚子煮幾份藥材,端著藥就要回到司馬皓君的營帳中。

柳清芷和司馬皓君回了主城之後,許多副將進進出出司馬皓君的營帳,將士們都有些好奇,這個時候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他們,因此現在軍中上下都知道大將軍親自去坤月國救回了柳禦醫,但是被卑鄙的坤月國國人刺傷,傷勢雖然不嚴重,但是一路跋涉有些疲憊,所以柳禦醫為大將軍熬製了安神的藥材讓將軍安睡,任何人都不能夠去打擾。

軍中的主心骨回來了,並且將 柳禦醫帶了回來,將士們依舊鬥誌昂揚,心中

唯一期盼的就是大將軍能夠快快養好傷口,養精蓄銳,在下一次帶領他們殺得坤月國國的軍隊片甲不留。

柳清芷回到司馬皓君的營帳,為他把了脈,見他脈像平穩便安了心。正要起身去看看軍中的其他將士,帳外卻突然傳來了求見司馬皓君的聲音。柳清芷皺了皺眉頭,快速地走到帳外,眼神淩厲地看向外麵的人,“不是吩咐過將軍正在休息,不要過來驚擾他嗎?”

那人正是劉副將,平日 裏隻見過柳禦醫淡然地為軍中的將士們看病療傷,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冷冽的氣息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一個鐵錚錚的漢子竟然也是有些敬畏。

“屬下知錯了,可是眼下出了大事,不見將軍恐怕不行啊。”那大將軍著急地回到。

“究竟出了什麽事,讓你這麽慌慌張張的,讓將士們看了像什麽樣子!”柳清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滿地說。

“前方探子來報,坤月國國得了消息說大將軍重傷不起,已經派了一支軍隊前來攻打主城。”

柳清芷蹙了眉頭,這消息傳到坤月國那裏也並不奇怪,畢竟她和司馬皓君回來的路上已經耽擱了不少的時間,他們兩個人能夠在坤月國派兵來之前已經是十分幸運的事情了。

“慌什麽!”柳清芷冷冷地毫不留情地訓斥,“實話和你說了吧,你想要你們大將軍現在從榻上起來為你們指揮作戰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你們想要他的命。況且,偌大的軍營,難道沒了大將軍的坐陣,你們就不會打仗了嗎?”她毫不留顏麵地將劉副將說的有些難為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