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江淡淡的瞥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顧笙抓抓頭發,這個問題要是問不出答案,他今晚覺得睡不著覺。

“淮江哥,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和瑾姐談戀愛了?快說快說,我要是知道,肯定送上祝福!”

傅淮江看她一眼,薄唇勾著笑容,隻是不說話。

顧笙趴在島台上看著男人的背影,他覺得現在的傅淮江就是開屏的孔雀,臭美得很,渾身透著戀愛的酸腐氣息。

之前司徒瑾中了藥,傅淮江和她在一個房間那麽久,肯定是發生了些什麽啊!

他嘖了聲,“你該不會是饞人家身子吧!老色批!”

傅淮江關了火,將不粘鍋裏的糖倒在盤中,他輕輕壓了壓,然後轉過身眯眸看他。

顧笙被看的心裏發毛,他坐的直溜,“我、我也沒說錯啊!你就是以後讓我叫你大少爺,我也是這話!”

傅淮江輕笑了聲,“第一句說對了,第二句說得不對!”

顧笙:“……”

他意識到傅淮江是變相承認了他和司徒瑾的關係。

“淮江哥你!你以後可以有規律的X生活了!”

傅淮江瞬間黑了臉,“顧笙,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嘴巴是真的很欠?”

顧笙雖然害怕對方生氣,但是還是為他高興的,“淮江哥,我祝你幸福,你終於不用孤家寡人了!”

行吧,雖然話不中聽,但是好歹是祝福語。

傅淮江心情好,也就不搭理顧笙說什麽了。

他轉身將模具裏的糖完全壓平整載切塊,坐好這一切後等糖涼卻裝袋再放進冰箱裏,他才上了樓。

顧笙已經趴在島台睡著了,不過傅淮江沒有叫他。

傅淮江回到房間洗漱後躺在**,回想著過去的一幕幕,就像是放映電影一樣。

他以為自己會孤獨終老,沒想到遇到了真愛。

他雙手枕在腦後,薄唇抑製不住的揚起。

他想,等司徒家族的所有事情都處理完,他就帶著司徒瑾和司徒楓回華國去找紀晏禮和溫苒他們相聚。

以後司徒瑾喜歡哪個地方,他們就會在哪裏定居。

這一生他得到過許多,也失去過許多,他知道很多東西都來之不易需要守護好,比如親情、愛情。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毛頭小子,激動的有些睡不著覺。

不知道司徒瑾睡了嗎?

一牆之隔的司徒瑾在**輾轉反側,烙餅一般。

她唇角帶著笑意,拿起手機想要給傅淮江發信息,但又覺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傅淮江都說了自己會追求她的,所以她一定要等著他主動。

她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扯上薄被閉上眼睛。

翌日清晨,司徒瑾嗅到了一陣玫瑰花香。

她緩緩睜眸,就看到床頭櫃上的花瓶裏束著彩色的玫瑰花。

一定是傅淮江放置的,不過房間裏並沒有男人的身影,他是什麽時候來的,又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呢?

她下床來到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就看到樓下傅淮江正繞著圈晨跑。

仿佛是有心電感應,男人朝她的方向看過來。

司徒瑾下意識的想要招手,但是她抿了下唇,一手按著另一隻手不讓自己太主動。

傅淮江朝她擺擺手,然後指了指別墅門,意思是他不跑了要回來了。

她轉身去開門,剛到門口,門就被打開。

傅淮江走了進來,“早上好,女朋友。”

雖然這個稱呼有些別扭,但是司徒瑾心裏異常的甜蜜。

“早上好,男朋友。”

傅淮江伸手,司徒瑾一怔隨後握住,然後男人順勢抱住她。

司徒瑾看著男人眸光深邃的望著她,感覺下一步就是親親了。

看著男人低下頭,她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立即捂住自己的嘴,發出悶悶的聲音,“不行,我還沒有洗漱呢!”

“我不嫌棄。”

“不行,我受不了。”司徒瑾害羞的推開男人,一溜煙跑進洗手間。

她剛想要關門,男人一條腿就抵了進來。

司徒瑾被氣笑了,“我要洗漱的!”

“嗯,我知道,我陪你。”

“……”

經不住男人軟磨硬泡,司徒瑾隻得讓男人留下來陪著。

不得不說,傅淮江極其有耐心,他給她擠牙膏,為她刷牙,還用洗麵奶洗臉。

司徒瑾問,“你這麽有耐心是因為你照顧過曼曼的緣故?”

“當然不是,我隻對我喜歡的人才有耐心。就像是顧笙,我對他完全沒有耐心。”

躲在某處獨自掉小珍珠的顧笙,我真的是感謝你。

司徒瑾唇角揚起笑意,“顧笙好慘。”

傅淮江將人抱進懷裏,“很高興一醒來就能夠看見你。”

“我也是。”

傅淮江鬆開她,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唇,在她唇上落下淺淺一吻。

“我昨晚失眠了。”男人很誠實的說道。

司徒瑾卻撒了個小謊,“哦,我睡的都是挺踏實的。”

“原來你沒有和我一樣激動啊!”

司徒瑾唇角的笑意出賣了她,“其實我騙你呢!”

話音落下,男人的吻就追了過來。

兩人糾纏間,司徒瑾覺得小腹那裏有什麽硬的東西。

她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你、你對我就是見色起意!”

傅淮江垂眸便笑了起來,隨後還笑出了聲。

司徒瑾就看到男人從衣服口袋裏取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她知道自己想歪了,羞愧的貝齒咬著下唇瓣。

傅淮江問,“你想成什麽了?”

“沒什麽!”

傅淮江將人托起,一邊吻一邊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司徒瑾迷迷糊糊的,直到脊背陷入床墊才發現他們在做什麽。

司徒瑾抿了下唇,“你明明說從牽手開始的。”

“是啊,今天先牽了手,然後擁抱,親吻,哪一步都沒有落下。”

司徒瑾:“……”

她發現她一直陷在了男人的套路裏。

都說老房子著火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傅淮江以前不相信,甚至是嗤之以鼻。

現在輪到自己了,他發現這話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結束時,司徒瑾用力錘了下男人的胸膛,“你不是說你昨晚失眠了嗎?”

傅淮江捉住女人的手吻了吻,“你在懷疑我的實力。”

司徒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