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脫了衣服都是禽獸

慕淩軒本來都準備掛電話了,聽到她這句話,心裏微微一揪,情不自禁就問:“她幹什麽去了?”

“嗬嗬,她能幹什麽呀?總不是跟霍處長一起出去約會玩去了。”喬若雪嬌聲一笑,自然而然地說:“軒哥哥,甜甜好看重這次約會呢,早上在屋裏找衣服都磨蹭了半天,後來還是專門找我借了一條裙子去的。”

“找你借了衣服?”慕淩軒俊朗的濃眉緊緊蹙了起來,心裏如同有幾隻貓爪子在不停的抓撓,酸得難受:“她是不是有病?打扮那麽漂亮幹什麽?給誰看去?”

“當然是給霍處長看啊,軒哥哥,這你就不懂了,女孩子跟喜歡的男人約會的時候,肯定都想展現出自己最漂亮的一麵啊。”喬若雪依然笑盈盈的,語調溫柔多情,好像一點兒都不知道電話那端的慕淩軒的正在生氣:“甜甜穿我那條裙子可真好看,比她平時穿的那些衣服真要迷人多了,這下更要把霍處長迷得神魂顛倒了。”

“誰讓你同意她出去的?!”慕淩軒的心中妒火夾雜著怒火,聲音提高了,帶上了明顯的火氣。

“軒哥哥,不是你臨走前讓我對甜甜好點的嗎?”喬若雪溫言細語地說:“她讓霍處長找我請假,我當然不能不同意啊。她要找我借衣服,我也不好不同意呀……”

“你不知道情況胡亂同意什麽?”慕淩軒倏地打斷她的話,氣急敗壞地低吼:“她幹別的事都可以!就是不能跟霍北辰出去約會!”

“軒哥哥,你怎麽這麽凶呀?”喬若雪愣了一下,顯得很是委屈:“不就是甜甜和霍處長出去玩去了麽?霍處長本來對甜甜就好,他們兩個情投意合,休息天出去玩玩也是很正常的呀,我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慕淩軒意識到自己在喬若雪麵前表現得過於失態,深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胸中那股又煩又悶的燥怒,緩和了一下語氣說:“對不起,雪兒,這幾天有些累,我脾氣不太好。”

“沒事,軒哥哥,我理解你,不會怪你的。”喬若雪嫣然一笑,又興致勃勃地說:“對了,甜甜穿我的裙子很漂亮,像變了個人似的。我還給她拍了照片,你要不要欣賞欣賞?想看我就發給你。”

慕淩軒咬咬牙齒,很想正氣十足地甩出一句,我才沒興趣看她,你以後少在我麵前提這個女人!可是話到嘴邊,竟然變成了很勉強很沒出息的一句:“哦,那個啊,你既然照都照了,發來看看也行……”

“嗬嗬,明白了,馬上就傳給你。軒哥哥,拜。”喬若雪再度溫柔地笑了笑,那雙嫵媚漂亮的大眼睛裏,卻冒出了冷厲的寒光。使她原本嬌豔迷人的臉龐,看起來有些扭曲……

慕淩軒掛了電話,煩躁不堪地走到房中的沙發上坐下,心中那股一觸即燃的火苗怎麽也壓不下去。

他是真的無法忍受,那個看起來一臉純真,清甜可愛的小丫頭竟然會是那麽心狠手辣,無情無義的女人。

臨走前的那天晚上,她還和他一起躺在**,甜甜蜜蜜地親吻纏綿,隻差那麽一點點就真正變成他的女人。

然而第二天早上,她立馬就翻臉不認人,粉碎了他滿腔的柔情蜜意,還給了他毫不留情的一刀。

現在他前腳剛走,她後腳就勾搭上霍北辰,還為了霍北辰專門找雪兒借衣服打扮。也不知道弄那麽**準備去幹嘛?這女人,還真是個百年難遇千年難見的極品啊……

淩軒正在咬牙切齒地想著,手機的提示音響起,是喬若雪給他傳照片過來了。

他隨手點開看了看,寬大清晰的手機屏幕上,出現了成甜甜穿著天藍色連衣裙的身影。

好像是剛剛換上,衣領還沒有整好。麵上有著一絲羞澀和訝異混雜在一起的神情,顯得不太自然。

可是這裙子真的特別襯托她,就好像是專門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她穿著真的特別合體,特別漂亮。

該死!果然比跟我在一起穿得講究!真是個妖精!慕淩軒又在心裏狠狠地詛咒了一句,繼續往下麵翻去。

有一張是成甜甜彎下腰身整理裙擺的。

半側著身體,纖細的小腰不盈一握,豐盈的酥胸呼之欲出。那渾圓緊致的小臀部驕驕傲傲地翹得高高的,曲線畢露,妖嬈無限。引誘得人恨不能現在就掀開她那礙事的裙子,把手放到上麵狠狠享受……

慕淩軒看著看著,忽然又想起那個晚上把手伸到她薄薄的小**裏,觸摸到她那一片柔滑飽滿的美妙滋味,登時感覺小腹一緊,一股熱焰直往上衝,身體居然立馬又有了反應。

他狼狽不堪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領,簡直有些惱羞成怒,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暗暗地罵:慕淩軒,你是不是真的出毛病了?那麽多千嬌百媚的美女對你投懷送抱你都無動於衷,而現在,僅僅是對著一張照片,你就有了那該死的衝動?你還真他媽的是中邪了!

雖然對成甜甜又恨又惱,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小丫頭一打扮起來,還真是有讓人鼻血縱橫的效果。

再一想到,她是為了和霍北辰約會才打扮得這麽**人心,慕淩軒更加覺得不可忍受。

是的,霍北辰那家夥,平時看著風度翩翩,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其實也就是個典型的悶騷型。

再說話說回來,男人又有幾個好的?脫了衣服都是禽獸。真要動起真格的,霍北辰沒準比他還不是人。

小丫頭今天穿得這樣楚楚動人和他單獨約會,鮮美可口的嫩羊肉放到了嘴邊,霍北辰會老實嗎?會什麽也不幹嗎?難說!沒準他這時已經在想著把手伸進小丫頭這單單薄薄的裙子裏麵了……

不!不行!決不能讓他們這麽做!

小丫頭盡管傻,也盡管惡,甚至還可以說是水性楊花,可也已經是他的了。如果再被別人碰了去,那他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