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婷覺得女主人變了,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幾乎使她不能認識——因為她每天都看見慕容蓮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臉上泛著興奮的光芒。

她私下裏曾含含糊糊地對其他保姆說:“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老板娘這樣漂亮過,你看她臉蛋神采奕奕,她太注重自己的著裝——她現在一天得換幾套衣裳,而且總是用香水把自己身上噴得香噴噴的。”

“真的啊,你別說,的確是如此……”那些保安與保姆都隨聲附和地說,“如今我們的女主人慕容蓮那是變得越來越年輕漂亮了。”

眾人附和著說罷,你看我我看你,隨即發出一陣意味深長而心照不宣的笑聲。

……

再說說尉遲晟這個一直想實現自己出人頭地的理想抱負的男人——他想趁曹濮出差的這個千載難逢的難得機會,開始實施自己謀劃已久的陰謀詭計……

自從曹濮出差的這幾天時間裏,他體驗到了自他來到這個別墅以後從未有過的快樂——他既不用屏氣吞聲與隱忍克製,也不用裝模作樣與矯揉造作,而是放心大膽而自由自在地在慕容蓮麵前縱情歡娛。

然而,他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他與慕容蓮還隔著那麽一層窗戶紙……他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麽——有一次,他去擁抱慕容蓮,都被她巧妙地拒絕了。

……

尉遲晟百思不得其解……他或在輔導完曹景功課之後,或在與慕容蓮、曹景兩人做完遊戲之後,或在慕容蓮收拾打扮沒有空閑時間陪他玩……

也就是說他在這些空閑的時間裏,有時也夾著一本愛情小說坐在園裏的長椅子上慢慢地品讀,他要在愛情小說裏麵找到與慕容蓮交往的訣竅和壓抑時的慰藉。

他在小說裏麵偶然間看到這麽一句話:“很多感情尤其是男女之間的愛戀之情都是從手牽手開始的……牽手的方式莫過於是情侶之間感情最美好的證明。”

他用心體會與品味這句話的含義——不是感情狀況決定主動牽手,而是主動牽手決定感情狀況。

他又暗想——

“雖然我與她這麽親密接觸,但僅僅隻是親密交談,並沒有實質上親密交往的意義,每次我衝動地去擁抱她時,她總是在拒絕……”

“慕容蓮這個少婦,實在是太矜持了,她不是那種**……有時候甚至對我是不矜不盈……我要想進一步與她發展關係,不如再次從牽住她的手開始——”

“她那雙秀氣窄長修揚卻又豐潤白皙的手,盡管我以前見她的時候已經大膽地摸過,但那是在緊張狀態下完成的,而且我與她在那時也沒有完全達到現在這種感情程度。”

“現在我能夠如果再次摸她的手,感情就會進一步加快……”

他想到這裏,就開始實施“牽手計劃”……

他與慕容蓮都喜歡坐在園裏的那棵黃桷樹下的長條椅子上聊天——每當太陽落坡下山,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樹下就顯得黑漆漆的一片。

一天晚上,尉遲晟和慕容蓮坐在那棵樹下漫無目的地閑談。

當尉遲晟說到興奮得而忘乎所以之處時,不禁手舞足蹈地攘臂而起,有時候就不經意間碰到了慕容蓮的手,可那隻手立刻像觸高壓電線那般又立即縮了回去,而且揣在兜裏不再伸出來。

尉遲晟自以為是地認為,他必須要讓這隻手在他觸碰到時不能再縮回去……這個前提是關乎於“牽手計劃”是否能夠順利實施成功的關鍵步驟。

一想到自己實施這項鬼鬼祟祟而見不得人的計劃……倘若完成不了就會泡湯,自己就會失去信心,他心中原有的快樂與愉悅頃刻間化為雲煙那般而消散。

後來慕容蓮又把手從口袋裏麵伸了出來,尉遲晟幾次想要抓住她的手時候,慕容蓮總是不讓他抓住,而是藝術而巧妙地躲開了——

比如,他往下正要抓住的時候,她卻往上劃一個弧形而揮走……這使得尉遲晟緊張得額頭起了汗珠……或者確切地說他產生了自卑感。

那天晚上,尉遲晟的心思一直在握住慕容蓮的手上麵,而對於他們的談話卻不太上心……慕容蓮也看了出來,她笑了笑,閑坐了不久就回到了臥室——也許她不會使他那麽輕而易舉地得手……

尉遲晟失望了——他徹夜難眠……但他並沒有因此而灰心喪氣——他在尋找機會。

慕容蓮向尉遲晟介紹說:“這是我的閨蜜,她叫闞穎……她要在我這裏住上一段時間。”說罷,又給闞穎介紹了尉遲晟。

“喲喂,這個小夥子長得真帥啊!”闞穎誇張地表揚了尉遲晟一番。

尉遲晟微笑著向闞穎點點頭,用眼睛餘光稍微上下打量了一下闞穎——

隻見闞穎年紀不超三十歲,她穿著一件白色旗袍,襯托出身材高挑而腰細臀翹的美女模樣……她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臉若銀盆,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渾身上下顯得優雅溫柔,怎麽看都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大美女。

尉遲晟聽別人說起過,慕容蓮有諸多閨蜜,自打結婚有了小孩子以後,雖然閨蜜越來越少,但她與闞穎的關係卻日漸親密起來。

但他不知道闞穎為何突然要來這裏居住一段時間?他也不想這個問題……

尉遲晟因為昨晚沒有握成慕容蓮的手,所以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晚上便早早地輔導完曹景的功課。在路過園時,他看到慕容蓮和闞穎在大黃桷樹下閑聊,便想起了昨晚的一幕。

他暗暗地警告自己:“為了實施自己的計劃,今晚務必要緊緊地握住慕容蓮的手。否則自己就不是一個勇敢的男人……”

夜幕終於降臨,“握手計劃”的實施又要開始。

尉遲晟忐忑不安地走到大黃桷樹下,他和兩個美女坐在一起。他坐在慕容蓮旁邊,闞穎緊挨著慕容蓮坐著。

尉遲晟一門心思都在如何實現他的計劃上,竟找不出合適的語句來附和她倆的談話,額頭上的汗珠又冒了出來,心髒緊張得突突亂跳。

他連續不斷地責問自己:“自己是不是太懦弱呢?如果連手都牽不住的話,他很難在她的感情上有所突破……”

願你喜歡我的這本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