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這幾日的葉憐韻越來越會演戲了,之前他已細細翻閱過書籍,佩戴鎖仙鏈的金丹期修士最多隻會身乏體憊,至於饑餓則是絕無可能的事情。但葉憐韻三天兩頭就會要吃的,看來人傻了之後嘴也貪吃起來,之前那一點點憐憫在漸漸消磨殆盡,他聽到這個人索要吃食就心生厭煩。

不過凡事都有陰陽兩麵,他現在可以以吃食誘騙這個小傻子,當他拿出糕點的時候,葉憐韻的雙眸就不曾移開過他手上的桂花糕,吞咽著口水一副很餓的樣子。

他覺得這傻子的模樣有些好笑,剛把糕點盤子放在桌上,那人就抓起糕點狼吞虎咽地吃。他不動聲色地看著葉憐韻進食,等那人吞了兩三個糕點後,猛地扯住對方的頭發,把他的腦袋往桌角上砸。

這個傻子的額頭上很快便一片青腫,嚇得連嘴裏的糕點都忘了吞咽,葉憐青最是嫌惡這副蠢樣,捏住他的下巴對上那雙泛起淚光的雙眸,冷聲道:“誰讓你吃了?”

葉憐韻剛剛磕到腦袋,眼前一陣眩暈,頭痛不已,他惶恐不安,不知道哥哥為什麽又生氣了:“我不該吃嗎,哥哥?”

葉憐青看著他精致漂亮的容顏,泛紅的眼角讓他想起這個傻子在他身下哭的模樣。但他不能操之過急,必須循循引誘,使其成為任他揉捏褻玩的臠寵:“你忘記我之前說過什麽了?”

跪在地上的人冥思苦想,過了半晌才慢慢吞吞吐出一句“不記得了”。葉憐韻不記得了,不過沒關係,他會幫這個蠢物記起來。他扭住葉憐韻的胳膊,將他壓倒在地,就在冰冷堅硬的青石板磚強上他。這時候的葉憐韻已經開始怕疼了,被脫下褻褲的一瞬間發出淒厲痛苦的哭嚎,白花花的大腿顫抖繃緊,哆哆嗦嗦地在他身下求饒:“哥哥,我好疼,可不可以不做這種事。”

他自然不肯就此罷休,擺出極為難的樣子:“之前說過,不做的話就不能吃飯。你剛剛光顧著糕點,卻把我晾在一邊,難道不該罰嗎?”

葉憐韻眼神迷離,蒼白無色的唇微微開合,不知在呢喃些什麽。他親上那雙白皙小腿,上麵有一片可怖的淤青,因為之前這雙腿的主人不聽話,在**中踢到了他,於是他用書房的青銅鎮紙狠狠地砸向這雙腿。其實他不覺得這片淤青礙眼,反而覺得非常美,就像在素白的紙上作出水墨丹青,這是他在這具身體上刻下的占有的痕跡。

當他吻上這裏時,未痊愈的傷勢讓身下人愈發顫抖,呢喃聲也清晰了些,他才聽到那聲聲道歉:“哥哥,我錯了。”

所謂的懲罰,都是他侵犯的借口而已,愚鈍無知的人永遠無法想明白其中緣由。結了血痂的嫣紅乳首和小腹上新添的青紫淤痕都讓他興奮不已,他翻轉過葉憐韻的身子,**的**抵在穴口處,正準備捅入時,身下人突然抬起右腿踢了他,連滾帶爬地縮到角落裏。

他從來沒想過一個傻子居然能這樣不長記性,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攪他的興致。麵對那張示弱討好的臉,他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過去,然後屈膝壓住這個傻子光裸的後背,握上那隻剛剛踢過他的右腿。

原來東西是不可以隨便吃的。

吃東西之前,要先給哥哥捅,不然的話,哥哥就會非常生氣。

他被壓在地上,脊背貼著冰涼的石磚凍得他直打顫,哥哥舉起他的小腿,輕柔地吻上那片淤青。

那片淤青是因為他不聽話,之前哥哥將鵝蛋大小的珠子往後穴裏塞時,他沒能忍住疼,還踢了哥哥,所以就被打了。打的時候他的嘴微張著被白綾箍住,雙手綁在身後,渾身動彈不得。哥哥拿鐵一樣的東西砸他的小腿,腿上傳來沉悶的痛。被打的時候他又哭又喊,哥哥打了很久才消氣。事後他想,如果那次他忍住了疼不哭出聲,哥哥應該就不會那麽生氣了。

可是現在他又沒能忍住,哥哥粗長滾燙的棍子抵在後穴時的感覺太可怕了,他不可抑製地想起被這根棍子貫穿時的撕裂般疼痛,他本能地想要逃離,又一次踢了哥哥。

等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哥哥的臉色很恐怖,他爬過來討好般地想要親吻,卻被一巴掌扇倒在地,腦袋磕到了地磚,整個人暈乎乎地被壓在地上,小腿也被握住。

握住小腿的那雙手在一點點施加力氣,撕心裂肺的痛楚令他血氣翻湧心跳加速,直到聽見了骨頭碎裂斷折的聲音。

他疼得快昏過去了,哥哥又把他拖到牆邊,在地上劃過一道長長的血汙,然後將他的右腿半抵在牆上,抬腳重重踩了上去。那條腿應該快斷了吧,畢竟已經麻木到沒有知覺了。

不過這次挨打他咬住了手沒有哭叫出聲,哥哥會不會覺得他很乖呢。

可惜哥哥還是沒有消氣,後穴被滾燙的**抵住,侵占的人抱住他的腰,含住他傷痕累累的乳首在體內橫衝直撞。口中吐露出破碎的呻吟,他偷偷瞥了一眼,那條右腿血肉外翻,隱隱能看到鮮血肉沫下的森森白骨。

怪不得會這麽疼,他不敢再看了,另一條完好的左腿勾住身上人的腰,好讓哥哥更方便地侵占他。

這一次是因為他沒有聽哥哥的話就擅自吃東西,所以被打了。

哥哥說他後麵太緊了,於是就著血液與精水的潤滑把粗長的玉勢塞進去擴充。後穴被填充塞滿的感覺令他忍不住發顫,玉勢堅硬冰冷地推開腸肉,細密緊致地貼合肉壁上,就好像要融入他的體內一般。

那根玉勢後連著一條白線金絲纏繞而製的穗子,拖在身後時好像一條尾巴。他幻想著最可怕的情景,如果這條連著玉勢的穗子斷了,會不會就再也取不出來,要一輩子含著男人的假**活著了。

他被抱起來坐到哥哥的腿上,吃著好不容易得來的糕點。坐下來的時候,玉勢又往深處頂了頂,他疼得直抽涼氣卻又不敢不坐。那隻右腿白骨橫折,滴滴答答地淌著血水,連帶嘴裏的糕點都有著一股腥甜味了。

喜歡哥哥似乎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他覺得有些許累了。

唐亦楓如今對幽宅已輕車熟路,他這些天來翻閱卷宗,細想葉憐韻身世過往或許和近來宗門抓捕的魔教中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如果要讓葉憐韻出逃的話,或許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強迫一個傻子去做背德**的事情直教人惡心,他原本隻是不甘宗主之位落於修為不如他的人手中,如今又對其增添了幾分鄙夷。唐亦楓施展輕功,翻過高牆,他掐著宗主外出的時間,去暗暗施行心中的計策。

要讓一個傻子離開這種水深火熱的境地並非易事,但若有昔日同門相助倒還有幾分可能。幽宅雖大,卻也不難找人,他在前往庭院時,正巧看到葉憐韻衣衫不整地坐在側院的一汪小水潭邊的石頭上,晃著左腿哼唱小曲兒。唐亦楓見狀走上前去,湊近了看才發現葉憐韻的右腿纏著厚重的紗布,嘴角還掛著精斑,青絲散亂,白衣還有撕扯的痕跡,似乎剛經過一場性事。

見到人來,他欣喜極了,忘了腿上的傷勢急忙跳下石頭,結果一頭栽進了土裏。唐亦楓趕緊扶起他,看著他斷裂的右腿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葉憐韻抓著唐亦楓的手臂,慢吞吞地坐回石頭上,神色有些躲閃,怯怯地說:“我不聽話,所以被罰了。”他又畏懼地岔開話題道:“我不知道你今天來,沒有給你帶好吃的,對不起。”

唐亦楓懷疑這個宗主怕不是有什麽施虐的癖好,就算是有血海深仇也不至於這樣欺負一個傻子,思及此處,他決定將計策全盤托出,先不管這個傻子能聽懂幾句,他問:“你可還記得你有一個師弟?”

葉憐韻愣愣地回:“什麽師弟?”

“來此之前,我便見你麵熟,而後查閱卷宗,發覺你先前應該是尋雲道人門下弟子。說起來,尋雲道人也曾是斂秋峰的副峰主,咱們還是一脈相承的同門呢。”

唐亦楓將自己所得知的事情相與告之,葉憐韻的神情更加懵懂,他也知道這位同門怕是癡傻又失憶,什麽也不清楚了:“前幾日,幾個魔教弟子落網,其中一人我查出是你同門的小師弟。可惜斂秋峰外我並無實權,隻能將他關在這附近的水牢裏,我帶你去見一見他。”

昔日的小師弟願不願意救他的師兄走,唐亦楓也不敢決斷。將這個傻子救出去容易,可是讓他在外立身卻難,眼下也不知葉憐韻還有什麽親人,若是沒人照顧,怕是一天也活不下去。

所以他想著先給兩人牽橋搭線,讓他們二人見上一麵,雖然那位師弟入了魔教,但也不是就滅絕人性了,見到師兄如此慘狀,應該也不會坐視不管吧。隻要那個師弟不作惡,到時候他再偷偷放走二人,便萬事大吉了。

這實在是無奈之舉,他也隻能幫這麽多了,可能是日頭有些毒辣,葉憐韻坐在石上臉色蒼白麵無血色,聽到要去見師弟,也隻是微微笑了下點點頭。唐亦楓指著那道偏門說:“你過了這偏門,沿著那條碎石路一直走到頭,就能見到你師弟了。”

葉憐韻還是笑著不答話,唐亦楓看他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一副心不在焉的狀態,仍是不太放心,再三詢問道:“你記得住嗎,一會兒我帶你走一趟,你便能記住了吧?”

時間緊迫,他也不便在這裏逗留太久,就拉著葉憐韻的手腕帶著人走。傻子斷了腿,走得極慢,唐亦楓一開始耐心地等他,隨後發覺這人越走越慢,直到最後竟停下不動了。

他皺了皺眉,回頭望去,隻看到葉憐韻眼下一片青黑,唇色慘白地站在那兒發抖,唐亦楓剛想問他是怎麽了,就發覺他下身衣褲處竟緩緩滲出血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十分滲人。

唐亦楓也被這景象驚赫住了,他趕緊扶住點了穴位止血,葉憐韻死死抓著他的衣襟說後麵疼。他驚疑無比,這才發現這人其實沒有穿褻褲,隻是層層衣擺遮住了,才沒有發覺端倪。從血汙的白衣下,他看到了濕淋淋的帶狀物什從股間伸出來,原來是一條被血染紅浸濕的穗子。

-----

還有一章這個番外就結束了

我xp比較怪,可能這章是把哥哥寫得有點暴力,不好意思。

還有就是我後麵沒有給他安排追妻火葬場。

主要是因為我不太喜歡寫火葬場和破鏡重圓,所以他後麵可能隻會有一點點追妻的內容,追了,但沒追到,他直接身葬火葬場裏永遠失去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