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山看著沈槐形成的盾牌,雖然堅固但也不是說沒有辦法突破。畢竟彎鉤是有空隙的,趙天山隻要找準機會,完全可以破掉沈槐的防禦。

沈槐看趙天山進攻節奏稍緩,帶著自己的彎鉤馬上就是一次防守反擊,目標就是趙天山的心口。

怪不得人家說黑虎掏心,這沈槐的一招一式也是如此的毒辣。

趙天山沈槐的身上帶有毒手,所以盡量不用尖銳的招式去擊打他,省著自己也受到同樣的痛苦。

七聖仙劍被彎鉤勾住,無法動彈,沈槐的右手又是向上一撩,彎鉤直衝趙天山的心口而去。

這一擊若是擊中,趙天山怕是要皮開肉綻。

情急之下趙天山也同樣的爆發出了力量,格擋的七聖仙劍幾乎是將沈槐的另一隻手直接拽到了下麵,七聖仙劍不偏不倚的卡在了彎鉤的空隙,讓沈槐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隨後趙天山又是一掌,直接將沈槐擊飛出去。

雖然毒手的效果將趙天山的掌力反彈,但是這個綿掌是深入骨髓與經脈的,正是趙天山從醫聖羅青梅那裏領悟到的招式。

沈槐見自己的招式連連被破,隻得將自己的身體做防禦姿態,不在與趙天山纏鬥。

是時候結束了,趙天山心想。

煉天魂錘被喚醒,十幾米的紅色魂錘著實嚇壞了沈槐。

“原來你就是趙天山,天下第一武魂額持有者。”沈槐現在才發現自己麵前的人是多麽的強大。

“九九八十一錘!”血紅色翻天覆地的向著沈槐襲來。

沈槐卻沒有感覺大一絲一毫的疼痛。

趙天山看到自己的魂錘上出現了一把碧玉的扇子。

“此為冥落之宇修煉場,爾等若是繼續纏鬥,我等會將你們抹殺在此!”

碧玉扇,那是玉琴書的武魂。

“這裏是冥落之宇的修煉場,若是以這種方式啦決出勝者,是觸犯了人族祖先的行為,你們這樣,是要被直接淘汰然後抹殺掉的!”玉琴書平常和藹的麵容現在也現實出了凶狠的一麵。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要是你們再次觸犯條例,我會親手將你們的屍體丟入冥落之宇的修煉場。”玉琴書作為冥落之宇的守護者,自然是要保護好這裏的一切規則。

趙天山收起了煉天魂錘,擺頭看向沈槐,沈槐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

“時辰已到,兩位準備好了嗎?”玉琴書見修煉場大門打開,對著麵前的二人說道。

趙天山和沈槐都是點了點頭。

“那我先預祝二位武運昌隆,進去之後無比多加小心。”

“請!”

玉琴書打開了冥落之宇修煉場的大門。

趙天山和沈槐同時踏入這一座大門。

他們踏進大門,就感覺自己穿越了時空,感覺就像來到時空的裂縫一般。

趙天山醒來之後,左看右看,沈槐卻是不見了蹤影。

看來這修煉場將會是趙天山一個人孤獨的旅程。

既然玉琴書和羅青梅都是提醒了自己要小心,那麽出發尋找太古玉書吧。

陽冰冰此時已經回到了青陽山莊,一進城門陽盈盈就撲了過來。一邊哭一邊說:“你不說一聲就走了,害我們為你擔心了半天呢!你去哪了?”

陽冰冰將自己在山洞的奇遇說了出來。

“那天山哥哥呢,怎麽沒有跟著你一塊回來?”陽盈盈問到。

“他去了冥落之宇的修煉場,聽說裏麵有一本太古玉書,就讓我先回來自己獨自一人去了。我的武魂等級太低,沒有進入冥落之宇修煉場的資格,隻能自己先回來了。”陽冰冰說道。

“冥落之宇,那裏是咱們的祖先留下的一處試煉之地,不知道你們是否聽說過機關陷陣,這個試煉之地的凶險程度可是不亞於那個地方。”魏天正開口說道。

“天山哥哥,他不會出事吧。”陽冰冰將自己的手掌放在了胸口上,她並沒有告訴大家自己刺傷了趙天山,因為趙天山為了不讓陽冰冰回去之後難堪,便囑托她千萬不要說她曾經刺傷了自己。

“天山哥哥,你一定要平安歸來啊,我就在這裏等著你回來。”

也不知是陽冰冰的心聲傳到了趙天山這裏,趙天山打了一個噴嚏,在修煉場中尋找著太古玉書。

這個修煉場完全就是一所城鎮,隻不過這所城鎮除了偶爾能看到幾個人之外,幾乎就是空****的。

太古玉書這種東西,不可能在這麽顯眼的地方擺著吧,總得是一個隱蔽的地方。

趙天山說是這麽想,但是腳步還是不由自己的走進了城鎮。

一個木屋從趙天山的眼前閃過,這個木屋跟趙天山碰到的那個不死的木屋主人住的地方倒是很是相似。

不過木屋早已被毀,木屋主人也被趙天山的七人團絞殺。這個木屋之中,存在的肯定不是那個變態一般的人了。

不過好奇心還是驅使趙天山靠近木屋,打開了木屋的門。

如果給趙天山一個重新來過的選擇,趙天山還是會打開這一扇門。

因為這一扇門的背後,趙天山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父母!

打開門的那一刻,趙天山恨不得衝上去一把抱住自己的父母,為了保護趙天山,他們至今失蹤,沒成想在這個地方,趙天山碰到了他們。

正當趙天山打算喊出爸媽時,眼前的一切都變了樣,木屋頓時變成了火場,火勢還很大,熱浪已經卷到了趙天山的麵前,趙天山感到了滾滾的熱意襲來,而趙天山的父母則是沒有理會趙天山跑的話語。

趙天山奪門而出,卻發現自己的父母還在裏麵已經消失,木屋們關上的一瞬間,趙天山看清楚了那個火中的建築。

青陽山莊。

趙天山還沒有從剛剛的錯愕中驚醒過來,當他木訥的再次打開木屋的門,之前的一切都消失了。

就像沒有發生一樣。

趙天山失望的垂下了頭,也許他應該慶幸,幸虧這個木屋讓趙天山再次見到了自己父母,雖然可能是幻想,是虛無,但是這麽多年也算是滿足了趙天山願望。

趙天山跪在地上向著木屋鄭重的做了一個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