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災後慘況
尼瑪,龍空裏麵有著一個閑得無聊的賊廝叫做古月潭的。沒事跑到我書評區,發了一個表哥表妹。我就想著你一個遊人啊,連宋兵甲乙都不算的家夥,又不給打賞,又不投票,甚至連點擊都沒有完全看白書的家夥。大爺我有必要回你的帖子麽?結果這廝賊心不死,跑到龍空發帖子,潑我黑水……問題是你潑黑水也就罷了,尼瑪啊,提一下書名會死啊?連書名都不提的,簡直是黑到山西挖煤去了……順便問一下,三江推薦要怎麽寫才能通過啊……
“雷法!”兩世為人,傅說都知道雷法的厲害。隻是他自己沒修煉過,也沒見識過雷法真正的威力。
傅說不敢硬接,隻是閃身避過,粉紅色的雷霆落在傅說剛剛站立的廢墟上麵,轟隆一聲就爆炸開來,威力簡直像是被大炮給轟了一記。就算這般濺起的石子也是打在了傅說身上,隱隱生痛。
“可惜我一身的真氣還沒能全部轉化成真元,要不然這般雷法也隻是小意思而已!”傅說心中想道,身子卻不滿。真元運轉在覆雨劍之中,身形搶動,隔著兩三丈就是一劍劈了出去。
一道青白色的劍氣居然離劍而出,如有實質的射了出去。那道士也是吃了一驚,根本沒有想過傅說居然能外放劍氣。不過他是出自名師,捏碎一張符紙,身上就顯出了一個薄薄的氣罩,上麵流動著十分美麗的符籙花紋。劍氣射在上麵,隻是**起一層薄薄的漣漪,轉瞬間就消失不見。
“好厲害!”那道士心裏暗自駭異,雷法自然不是隨意發出的。那是先鎖定了敵人的氣機,再牽引出雷霆轟擊。哪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像是書生的,隻是把身子一晃,那氣機就鎖定不住了,白白劈在磚石之上。至於那點劍氣反倒是不放在他的眼中。
他沒有追趕傅說,眼睜睜的看著傅說飛星擲丸一樣的往遠處去了。他心裏暗道:“朝廷龍脈已破,大廣朝廷怕是沒有多久了!我等師徒看來還是要另作打算了。”
傅說也是心裏有些懊惱,每次全身真氣補足,然後化為丹田之火順海底夾脊而上,才能煉化為真元,也就是丹經之中記載的丹頭。這般真是水磨的功夫,按照典籍上記載,起碼卻要采得三百六十次,大藥才能生出。這般算起來起碼要兩千五百多天,七八年的時間才能完成這一步功夫。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辦法加快速度的,比如道門的地元丹法,練出種種金丹配合使用。補益體內的真氣,這般就用不著七天才能將真氣充滿。還有就是上次傅家祠堂之中,借得幾率氣運,就能連續行采得丹頭三次。若是有足夠的氣運,修行速度自然要加快不知道多少倍。可惜那時自己家族的氣運,卻是不能胡亂的損耗。別人家的氣運,外人沒有秘法也很難偷盜。
原本傅說想做親民官,所謂的親民官就是縣令,管轄一縣之地,數萬的人口,百裏之地。幾乎能和古代的王侯比肩,所以縣令又有一個稱呼叫做百裏侯。這般隻要在任上行些善政,得百姓擁戴,那氣運和功德就會滾滾而來。隻是現在出了這等事情,朝廷亂作一團,卻是很難再去混個親民官了。
傅說回了傅府之中,把那看到的事情跟張老相公說了一遍。就是傅天仇這時候正在悲痛之中也是倒吸涼氣,張老相公麵色也是難看到極點:“天地劫運……”
傅天仇長歎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即為朝廷大臣,到時候大不了一死報之吧。”
這般過來幾天,消息就陸續傳了過來:“天色皎潔,忽有聲如吼,從東北方漸至京城西南角,灰氣湧起,屋宇動**。須臾,大震一聲,天崩地塌,昏黑如夜,萬室平沉。東自順城門大街,北至刑部街,西及平則門南,長三四裏,周圍二十三裏,盡為齏粉,屋以數萬計,人以萬計”。
“兩萬多居民非死即傷,斷臂者、折足者、破頭者無數,屍骸遍地,穢氣熏天,一片狼藉,慘不忍睹”。一時間人畜、樹木、磚石突然騰空而起,不知去向。爆炸力之大,乃至炸飛的“大木遠落密雲”,石駙馬大街上有一五千斤重的大石獅被擲出順成門外,其後,“木、石、人複自天雨而下,屋以千數,人以百數”,衣物、銀錢、器皿更是飄至昌平的閱武場中或散落到西山上或東北郊去了。
災後,“所傷男婦俱赤體,寸絲不掛,不知何故”,而且“死者皆裸”。這般許多荒謬的事情,居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朝廷的邸報之中,傅說即使當日親眼去外麵看了許多情況也是有些膛目結舌了。
“皇上沒有什麽事情吧?”傅說問。傅天仇這幾日原本烏黑的頭發胡子都有些花白了,看來是打擊太大,一下子似乎老了十幾歲一般:“皇上沒事,就是許多正在紫禁城內施工的匠師們,從高大腳手架上被震了下來,2000人跌成肉餅。禦史何遷樞、潘雲翼在乾清宮被震死!”
他有些話都沒說當時皇上正在乾清宮裏早膳,慌忙跑去交泰殿躲避,侍奉皇帝進早膳的太監先後皆被飛崩的瓦石砸死。隻剩下皇上一人奔入交泰殿,躲在房角大桌子下麵。隻是這些事情是要為尊者諱,卻是不能說出去的。
傅說心裏有些喪氣,朝廷混亂如此。怕是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完蛋,自己的叔父又是這般愚忠,到時候怕是會殉國而亡了。
“說兒,現在朝廷上下大亂。你想去為親民官造福百姓是好的,隻是……張老相公也與我一般想法!”
傅說有些愕然,卻聽傅天仇苦笑:“這也是為你好,你若是不出仕。以後新的朝廷你盡可以效忠,名節不汙。要是你在本朝出仕,在給新朝為官,卻就成了貳臣了!”
傅說十分愕然,抬頭見傅天仇苦笑:“我受朝廷大恩,忝為二品大員。卻是隻有以死來報答吾皇了!你還年輕,也沒受過朝廷恩惠,傅家還要靠你來光耀門楣,卻是不能草率了。”
傅說很想告訴他,自己誌不在為官。隻是這般怎麽也說不出口,隻好也跟著苦笑。也沒有勸傅天仇,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如今大廣朝廷雖然根基動搖,卻不是十年八年之間就能垮台的!
當夜傅說心亂如麻,破天荒的沒有去做功課。一夜輾轉,噩夢連連,便連識海之中的心燈都忽明忽暗,搖曳不定。這卻是天人交戰,不能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