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

托達洛赫家族才是烏德維克島的領主,迪門家族是法羅島,從維基上的地圖來看,這兩個島可以說是離得非常遠。

設定格德沒有被永遠埋在廢墟之下。

但還是跟酒店老板打昆特牌輸掉了他的鋼劍圖紙。

)鮑爾溫索性打開了麵板,自從回到這個世界,這還是他第一次查看麵板。

(極長警告)宿主:溫格堡的鮑爾溫(人類狀態)血統:半精靈(肉體)魔力:750/750→800力量:25→26敏捷:25體質:26意誌:14→22(獵人印記與金色吊墜徹底融合,屬性永久提升)精神:18→24技能(普通):劍術:lv26→lv27(劍術大師lv40)煉金術:lv18→lv19(能夠製作所有低級藥劑、煉金炸彈,lv20晉級)技能(魔法):爆炎lv22→lv25:火龍、龍卷(火+風)、火槍……

雷電領域lv21:雷蛇、雷網、速度強化……

風之領域lv22:風錘(風+重力)、風刃、螺旋丸(領域等級過低,準度差)……

重力控製 lv16(以上均可附著於劍上。

)特殊技能:【惡魔學識:lv29(99.99%)】【惡魔學識進階能力:操控靈魂lv15→lv17強化、靈視、治愈、直擊靈魂的痛、召喚】【可用靈魂:79】【晉升條件:界外的強大生物*2 目前進度:擊敗月之魔物,獲得月之魔物的靈魂*1注意:自己的召喚物不在此範疇內!

】技能(血脈):時空穿梭(初級→中極):短距離(魔力消耗1,冷卻5s→4s)、長距離(魔力消耗視距離而定)、空間操控(隨時控製空間,能夠靠意念取出)預言:目前隻體現為預知夢,超直感。

看著自己的麵板,鮑爾溫不由得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這樣多方麵的提升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首先,魔力的上限又一次提高了,這或許和【意誌】、【精神】、【力量】提高的原因類似,他吸收了月之魔物的靈魂,魔力,神秘,月之魔物還不夠神秘嗎?

其次,令他感到驚喜的是【爆炎】一下子提升一大截,估計是和他惡魔狀態動不動噴火有關係。

煉金術,恩,他才製作的藥劑才躺在他的存儲空間裏。

最重要的就是兩點,一點是他的上古之血又解鎖了新的能力。

控製空間?

他第一個想法就是在空間裏堆滿煉金炸彈,然後在戰鬥中出其不意將炸彈掩埋敵人(物理上的掩埋),至於其他的……

飛刀?

他暫時沒有什麽想法。

接下來就是重磅戲了。

得到了【惡魔學識】的晉升機會,這不就代表著他終於可以擺脫惡魔化無法掌控的窘境了?

隻是這個條件。

月之魔物屬於其他世界,自然是界外生物。

但是要再找一個界外生物就比較難了。

他目前能夠想到的就是惡魔和界靈。

前者……

這係統將最容易的路堵死了!

自己不能召喚,他又去哪裏找惡魔?

鏡子大師?

這不就是作死嗎?

那麽目標隻能放在界靈上了。

隻是界靈這種生物很難遇見。

就如同它們的名字一樣,界靈,界層內的精靈。

它們居住在一般人、就算是巫師也無法進入的次元裏。

根據不同的元素位麵(空氣、水、火和大地),界靈也分成四種。

分別是地靈(地)、迪精(氣)、水妖精(水)、火巨怪(火)。

所以,它們的出現往往是以裝在瓶子裏的方式,隻有受到限製的情況下,才有可能與之對抗。

但就算是這樣,當它們從瓶子裏釋放出來,也隻有真正的魔法大師能夠透過常年的研讀與危險的實驗,來捕捉界靈、控製界靈,借此駕馭強大的力量。

這無疑是一個比冰霜巨人更適合的對手,而且,馴服它們成為它們的主人後,能夠從界靈當中汲取魔力,不需要取用一般的魔力來源。

問題來了,他應該去哪裏找裝有界靈的瓶子?

據他所知,遊戲裏出現過兩次界靈。

一次是白狼和葉奈法的相遇,一次還是白狼和葉奈法。

現在他們相遇了嗎?

想到這個,他有些先入為主的嫉妒情緒。

這嫉妒的火焰摻雜著強烈的占有欲。

不應該,不能這樣想下去了。

鮑爾溫竭力抑製住那股欲望,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惡魔化的靈魂將可怕的占有欲根植在了他的靈魂之中。

於是,他選擇了強行轉移注意力,根據身後的動靜,他知道普西拉還沒脫完衣服。

還沒換完?

他可發呆思考了好一會兒了。

“你還可以再慢一點,水就可以冷了。”

“等待一名淑女……

算了,你不是紳士。

可以轉過來了,我已經脫完了。”

普西拉的嗓音還是這樣清冷。

他怎麽就不是紳士了?

鮑爾溫不爽地撇了撇嘴,還是轉過身子,看著那跪坐起來**的嬌軀,他的瞳孔猛然睜大,沉默了下來。

他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那瘦弱的身體。

還有那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在她身上的那些傷口,特別是雙腿由內而外崩裂形成了幾道細縫,淋淋鮮血慢慢湧出。

這是剛才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就發生在他的眼前。

“……

痛……

嗎?”

他走了過去。

她好似渾然不知地搖搖頭,兩片白皙的、瘦小的膝蓋跪在床單上,流出鮮紅的血液浸入了洗得幹幹淨淨的布料。

鮑爾溫的手上多了一瓶紅色的藥水,他說道:“你的身體更糟了,你確定不接受靈魂治療?”

“隻要想到這一些靈魂來自那些人類,我就無法接受……

你還記得塞拉嗎?

我的姐姐。

我說過,我要將她的善良一同繼承。

使用靈魂來治療,我真的無法接受。”

她固執地回答說,因為兩膝失血而臉色煞白。

“但是,你的命都沒有,你的善良還有意義嗎?

隻有活下去,你才能將你所謂的善良帶給這個世界。

我知道你的懷裏一直珍藏著自己的詩歌,如果你死了,它們就沒有問世的機會。”

他沒有去偷看普西拉寫的東西,但也能大概猜出她寫了些什麽。

應該……

關於羅德,關於他,關於亞楠。

奇幻故事?

英雄?

但是,其中又藏了多少刀子?

無論如何,他不是英雄。

“我會在死前將它們交給你。

我希望這個故事能夠引起其他人的共鳴。

疾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

如果能——”“不,你太天真了,普西拉。

隻是依靠詩歌?

那什麽也沒法改變。

而且,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這樣。

你這個樣子,什麽也做不到。

普西拉,你這樣什麽也改變不了。”

鮑爾溫看著她固執的眼睛,對她說道,用低沉的、壓抑的聲音對她說。

平民愚昧,他們隻在乎自己,麵對能夠威脅他們的存在,他們的第一想法是排斥,保全自己。

威脅,那就是怪物。

未知的力量,還是怪物。

掌握強大到能夠威脅他們力量的人,是怪物,是怪胎。

就算這個怪胎是在幫助他們,他們依然用有色眼鏡看待,認為這樣的幫助是別有用心,他們厭惡。

當這個怪胎脾氣好,或者不想理會時,他們就開始趾高氣揚,在知道自身沒有資本的情況下,還自傲了起來。

但這個怪胎憤怒,大開殺戒,他們會恐懼、害怕,他們會說:“果然,他們就是一群怪胎,他們就是怪物!”

當他們最熟悉的鄰居有了異變,大部分人都會毫不留情地將昔日好友歸為怪物一類。

這種觀念該如何改變?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普西拉太天真了。

“我知道……

但這是我的信仰,我隻會做我能做的,堅持自己而已。

這會讓我感到心安。

我的手上已經太多鮮血了,我真的不想。”

她用莊重的神情吻了吻鮑爾溫握著藥水的手指。

那嘴唇沒有血色,是蒼白色的,像是泡過福爾馬林的屍體一樣。

接著,她的兩條瘦弱的腿,支撐著她狼狽的身體,從**下來,站到了地上。

然後,她像是一陣風就能吹走的紙片,朝著木桶走去。

“洗澡?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能沾水嗎?”

鮑爾溫直接將她拉住,另一隻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扔回了**。

“呼、呼……”女孩劇烈地喘著粗氣,鮑爾溫實際上在接觸的那一刻還是放輕了動作。

他的力量可不是一個小女孩能夠承受的。

“拜你所賜,木桶裏的熱水已經涼了。”

鮑爾溫不明白,一個人為什麽會這樣矛盾。

有時候成熟得令人害怕,有時候又固執得像是拿到心愛玩具無比怪異的孩子。

想到自己失控幫助她的普西拉,他真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這固執的女孩。

長舒了一口氣,讓所有煩躁冷卻了下來。

他承認,他現在缺乏耐心。

“躺著別起來,我給你上藥。”

他用有些生硬的口吻說道,嘴角帶著有些冷峻的弧度。

“放心,藥水隻是用草藥和各種煉金材料煉製的,沒有加料。”

這話是真的,因為他還沒有掌握將靈魂用於煉藥的本領。

不過,他很快就會掌握了。

因為當他偶然翻閱自己母親的魔法書時,他看到了一些生澀難懂的文字,與那本‘蠕蟲的秘密’如出一轍。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必須為這女孩療傷,否則,這床就不能睡了。

難道讓普西拉別睡嗎?

他不至於那樣殘忍。

“我知道,我知道你任何一句話的心情。

我不相信你會騙我,你隻會直接告訴我,讓我選擇。”

普西拉測了測腦袋,讓頭發沿著肩頭滑落,不去看鮑爾溫的神情。

“好了,接下來,咬緊牙關吧。”

鮑爾溫將瓶塞撥開,慢慢低下頭,注視著那兩片微微發幹的柔軟嘴唇。

他還依稀記得它帶給他的模糊感覺。

說起來,他們的親吻總是帶著目的性。

他將瓶口輕觸嘴唇,然後他感覺到她的四肢有一些僵硬,那是緊張,還是害怕?

終究還是會害怕啊,普西拉。

他用一隻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慢慢上滑,到達平滑的背部,怎麽形容來著?

宛如牛奶一般絲滑,其實並沒有誇張,的確有這樣的存在。

她的身體看似瘦弱,但腰肢和後背皮膚的觸感非常好。

“閉上眼睛。”

普西拉很配合地閉上了眼睛說完,他將她微微抬起,將瓶身慢慢傾倒。

隨著輕微的吞咽聲。

微弱的光芒蘊含著溫和的魔力,慢慢散發著令人平靜的氣息。

鮑爾溫的雙眼緊緊地注視著她的情況。

隻見,她的頸部以上泛起很美的紅潮,竟發出了輕微的喘息,隻是她的表情很平靜或者是努力地壓抑得很平靜。

但這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藥劑在發揮著作用。

那細小的縫隙以一般人難以觀察到的速度長出了肉芽,一左一右的小肉芽努力著雙向奔赴。

鮮血也被止住了。

“有效果了,再堅持一下!”

鮑爾溫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又將視線轉移到普西拉臉上。

隻是看了一眼後,他皺起了眉頭。

臉怎麽會這樣紅?

他沒見過普西拉臉紅得這樣明顯的樣子,雖然很可愛……

但是,這很不正常。

紅色治愈藥劑,他也用過啊?

怎麽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你還能聽到我說話嗎?”

他停止傾倒紅色藥劑,皺眉詢問道。

“好熱……

我的體內好熱!”

普西拉的聲音都有些變調了,其中還夾雜著微微的喘息。

她需要冷靜,可能是這股藥劑蘊含的藥力進入她的體內誘發了其他的反應。

隻是發熱而已,盡管內傷依舊沒有好轉,但身體的傷口已經快要愈合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降溫吧。

一手扶著普西拉,鮑爾溫嘴裏吟唱起了咒語,自從惡魔化後,那些排斥他的元素也開始變得親和。

沒錯,就是水元素。

這溫順的元素本來是巫師學徒第一次提取的元素才對,到了他這裏,卻百試不靈。

現在,他已經能夠溝通水元素並根據魔法書上的記載使用一些低級的魔法了。

很快,一塊額頭大小的冰塊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將冰塊湊到普西拉臉頰邊,但是沒有直接放上去,隻是想用寒意降低普西拉的體溫。

感知到普西拉的體溫慢慢往正常方向降低,他鬆了一口氣。

“應該好多了吧——”可當他話還沒有說完,普西拉不知道從哪裏恢複了力氣,直接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