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遇鬼殺鬼
河北屬華北平原，地勢平坦，三人也不敢走大路，騎馬目標大，多選小路村莊向著石家莊急行，雪然是多麽渴望早日見到父親啊。一路見所過村莊多有被日本人遭賤，看到好生生的國土被人濺踏，鮮活的生命被人任意屠殺，三人怒火中燒，他們可大部分都是老實巴交，生世與黃土地打交道的農民，沒惹誰沒召誰卻不知何時禍從天降。臨夜他們剛進一村子就聽到有人打鑼大喊“八路來了，快報皇軍”然後一群人向他們擁了過來，他們很吃驚，立即飛馬衝過村子，向另一邊跑去。他們後來才明白，他們進了敵占區，這裏的村子每個村都設立了自救會，見八路不報者會被格殺，老百性為了生存也沒法子，再說了國軍也跑了，八路也是打下就走，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老百姓，他們幾乎失去了對中國軍隊的信任。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們。人都是想活的。
跑出二十多裏，在一個小山坡上找到一破廟，這時感到人累馬疲天也完全黑了下來，就決定在這裏過夜。三人把馬拴在草多點的樹邊，進了廟，這是一座很小的關公廟，多年沒有香火，廟也變的極其殘敗，三人也不敢生火借著月光找了個空地，鋪著行頭，就坐下來吃東西。
“寶山，你怎麽會少林功夫，你當過和尚”漠然邊吃邊說
“沒有，我師父教的，”
“那有少林和尚跑東北去教你武功”
“可能就是緣份吧”寶山話不太多
“那你會說日本話嗎，好多東北人都會呢”
“會些，我們那旮塔都會點”
“嗬嗬，你們東北話挺好聽”雪然道
“是嗎”有漂亮姑娘誇寶山有點不好意思
“我出去看著，你們先歇著”
“好等後我換你”漠然道他很喜歡寶山了
剛摟著雪然躺下一會，寶山就悄悄進來低聲說“有情況”
漠然一下站起來，“那，裏”
“我剛去馬邊就看見不遠處有燈光，有七八個人朝這邊來了”
“雪然，你先在這找個地躲下，我跟寶山去看看”
“不行，我也要去”
“聽話哦，七八個鬼子，我們分分鍾幹掉”聽到漠然像逗小孩子寶山在一邊偷笑，還好天黑看不到。
二人迅速從廟裏出來找個地方掩了起來，朝著寶山所說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八個人朝這邊過來，漠然夜晚的眼神很好，好像有二個人被幫著，是二女的漠然將這些告訴寶山，果然不一會就聽見女人的叫聲和男人的嘻笑聲。
“鬼子話”寶山說道
“說什麽，聽不太清，是**女人的吧”
“狗日的，殺，用刀”寶山點頭二人向那群人摸了過去
二姑娘手被反幫著，胸前的衣服也被撕開，露出白白的**，鬼子的電筒不時地照向她們，也不停地有手在她們的胸前莫扭，漠然他們看清了有三個鬼子三個偽軍，一個偽軍也剩機想摸一把，被個鬼子一腳踢開，“八格，花姑娘皇軍的”
“是，是皇軍的”被踢了偽軍一臉惶恐，心裏也一肚子火
“隻殺鬼子，那幾個偽軍留著”
“為什麽，他們也不是好東西”漠然一臉疑問
“中國人嗎，他們中也不是都是壞人”
“好，我左邊三個，你右邊三個”話聲未落人已竄出，飛刀釘住後麵鬼子的咽喉，龍鳴刀也貫穿前麵個鬼子的心髒，鬼子的手還在一個姑娘胸上，**邪的笑還掛在臉上，去了也夠幸福的，寶山也拍碎了另一個鬼子的頭，三個偽軍嚇傻了，寶山的槍也指著他們，漠然的刀也頂住一個偽軍的胸。二姑娘嚇了尖叫起來
“想活嗎”
“想想，大爺，這都是日本人幹的，不關我們的事”
漠然讓偽軍清了日軍的裝備，背著進了破廟。雪然也跑出來給那二姑娘鬆了綁，見著雪然二姑娘也心安了，她們知道自己得救了。寶山把那三個家夥綁了起來。
“你們從那來，”
“我們從那邊炮樓來的，離這不遠就二裏地”
“炮樓，那有多少人，”寶山問道
“有八個皇軍，不，不，八個鬼子，十五個偽軍，算上我們，你們剛殺了三個，還有五個鬼子”
“都有什麽武器，炮樓有幾層”
“三層，有二挺機槍，鬼子都在二，三層”另一個偽軍答道
“我們去幹了它吧”漠然笑著說
“嗯，我也正想著呢，想個辦法能進去就行”
“我們不是有日本人衣服嗎”雪然說
“是啊，我們裝成鬼子，隻要進了炮樓，嗬嗬”
偽軍見過他們殺人，但看著他們才三人就敢這麽幹心裏吃驚不小。
“你們幾個不想死就帶我們去炮樓，到時誰敢出賣我們，那三個家夥就是下場，你們都是中國人，見到自己的同袍被殺，姐妹辱，不心痛嗎”寶山一席話說的漠然也為他叫好
“我們一定聽你們的，隻是那幫偽軍兄弟能不能放過他們”
“可以，隻要他們不反抗，我們隻殺日本人”
“二位姑娘也要幫個忙，行嗎”
“行，隻要殺日本人，叫我們做什麽都行”二姑娘雖然有點哆嗦，也答應的挺幹脆。
三人換好日本人的衣服，帶好裝備跟隨偽軍向炮樓走去，三個偽軍的槍自然是退了子彈以防萬一。
快到炮樓時寶山對二姑娘說，要人把衣服拉開，露出胸，二人好不情願，但最後還是聽了寶山的。他和寶山就跟在二姑娘後麵，矮著身，因為他倆都相對那幾個小日本高了點。
“什麽人，站住，口令”一道燈光隨著叫聲照了過來
“花姑娘，照他娘什麽照啊，老子回來了，”
“李斑長，受累了，搞了這漂亮二娘們”其實燈光照過來時早就隻盯著女人的胸去了
燈光閃到別處，幾人穿過鐵絲網，向炮樓走去，沒聽到後麵的聲音就看見漠然寶山一人一個將二哨兵打暈拖開叫另二個站上去。
幾人一進門一群偽軍就圍過來，
“別動，八路”寶山喊道
有個家夥迅速去摸掛在牆上的槍，還沒摸到已無聲的倒了下去，咽喉插著把刀，誰也沒看到刀從何出。
漠然走過去，撥出刀血立時湧出，他擦了擦說“都聽著，我們隻殺日本人，不過有誰不想活，他就是下場”
“啊，那個鬼子教官就是你殺的，我認得這刀”一個偽軍叫起來
“樓下交給你了”看到偽軍都一臉惶恐，漠然笑一笑著帶著個姑娘向樓梯走去
聽到下麵有聲音，樓梯板開了，一個鬼子正想下來，看見漠然帶著個姑娘上來，高興地叫起來“花姑娘，麽西”
漠然剛探出頭，那鬼子叫道“花姑娘的上來，你的下去”
漠然順式一眇，五個鬼子都在，四個都圍住那姑娘，一個正踢他，
“你媽的敢踢老子，”漠然往上一縱，貼住那鬼子，血從他腰間嘩嘩的流著，那幾個家夥竟然都沒看他們這邊，豬手都抻向那姑娘**的胸，姑娘尖叫著，看著漠然躲閃著，漠不然飛快去貼上去十秒不到他們都安靜的睡了。臨死前的恐懼都沒有，嗬嗬漠然也讓他們幸福的死去了。姑娘一下子抱漠然，漠然騰的臉紅了，用力掙但那姑娘把他抱的緊緊的，胸前二團堅挺的肉在他身上磨擦著。，漠然傻傻地站那，這時寶山已降服偽軍帶著雪然上來了，雪然看到漠然的樣氣不打一處來，過去狠狠擰了他下。
“放手，還占人便宜”
姑娘看雪然也鬆了手，把衣服緊緊抱住臉紅地站到一邊去了
“唉喲，我沒占人便宜，是她抱住我不放”漠然想說清也說不清
寶山看到二人鬥嘴樂了
“現在還有事要做，那幫偽軍怎麽辦”
他們下到底下，偽軍都看到他們發呆，
“兄弟們，鬼子是殺完了，你們怎麽辦啊”
“長官，你們不會殺我們吧”
“當然不會，隻是讓你們自己想想出路，不然我們走了，鬼子會放過你們嗎”
原來長官是在為他們著想。一陣低語，漠然也不去問他們了。
“寶山，這些武器？”看到寶山扛著一堆武器下來漠然問
“當然要了，我去騎馬來，帶走它們，你在這看著”
說完丟下武器就出去了
漠然叫那些偽軍能拿就拿能吃吃反正自己要把炮樓給炸了，偽軍們也不管了，跟漠然他們一起吃起來，不一會寶山回來他們將武器幫在馬上，，帶不了的手榴彈就堆一起，潑上油，一直到鐵絲網那，看偽軍都走遠了才點上火，牽著馬帶著二姑娘向遠處走去。好一會聽到手榴彈砰砰的爆炸聲，遠望去火光也從炮樓中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