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婚禮二

雪林斜刺裏跳出來,撲到龍書田身上,親熱的舔著,蹭著龍書田,它不知道從那鑽出來的,倒是把龍書田嚇了一跳。

“爸爸,它是雪林,還是你帶回來的呢。它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

“雪林,你說是那匹狼,長這麽大了,嚇我一跳。”龍書田說著,附下身在雪林的背上撫摸著,它身上有雪然的影子。

“爸爸,雪林還立過不少功勞呢,還救過我的命呢。”

“嗯,誰再說狼心狗肺就有問題,看我們雪林多漂亮的一隻狼啊。”

“這次也是它救了我。”

龍書田站起身來,看著眼前這二孩子,不由得就想起來自己的二個孩子,一時間老淚縱橫,但讓他感到幸慰的是自己又有了二個兒女,他們就像是自己親生的一樣,心靈之間沒有一點隔閡。

“好了,孩子們都別哭了,大喜的日子哭個啥。”龍書田自已擦了把淚說道。

“爸爸,我想去看看雪然了。”

“我也想去。”美玲跟著說道。

“傻孩子,以後有的是機會,雪然也希望你們有這一天的,這樣她在九泉之下都放心了,她曾經對我說過,她最愛的人是你,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你,所以她臨死把你托付給美玲,這都是天意,天意啊孩子,以後你們要相敬相愛,就是對她最大的安慰。”

漠然跟美玲點點頭,幾個人親熱的說著向團裏走來,張旅長跟鄧雲他們也趕過來接龍書田。龍書田在師中的威望現在很高,那支隊伍都想多得點彈藥,雖然彈藥不是龍書田發放,但他們對他的為人和技術不得不另眼相看。

“老龍王啊,你這會可算真的出山了。”張旅長老遠就喊道。

“哈哈哈,好像我是窩居深山多年的老龍,不黯人世了。”龍書田打趣道。

“龍老爹,今天不是漠然跟美玲大喜的日子,平時我們可是請不到你的。”鄧雲笑道。

“那裏,那裏,鄧團長說笑了,咱一村野老夫除了在山裏有點用處,出來可就啥用沒有了,哈哈哈。”

。。。。。

話語間一行人到了團裏,郭政委提議先去看下新房,大家都說笑著向新房走去。

他們進門新房還在布置,但從外麵看已經有濃濃的喜慶氣氛了。

王亞茹跟白薇薇正忙著呢,看團長旅長他們進來,立刻敬了個禮。

“不錯嗎,你二個挺能幹的,這麽簡陋的營房都給你們弄的像皇宮似的。”張旅長也誇起來。

“旅長你太誇獎了,看看那還不合適我們再改進。”王亞菇倒是並不怕團長旅長,說話依然是很自然的,白薇薇卻先紅了臉,她還不善於跟領導人物說話。

但她倆都看著龍書田有點奇怪,她們沒見過龍書田,還以為是部隊首長來了。

“爸爸,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們王大軍醫,留過學回來的,醫術可高了。”美玲拉著龍書田來到王亞菇她們跟前說道。

“伯父,你好,我叫王亞茹,是團裏的軍醫。”

“好,好孩子一看氣質就不簡單。”

“伯父你過獎了。”王亞茹以為是美玲的爸爸,她還有些納悶,她知道美玲是日本人,但眼前這位卻是穿著八路軍軍服,地道的中國人,而且口聲河北聲還挺重。

“爸爸這位是白姑娘,武功可高了。”美玲很興奮的介紹著。

“你們打過架?”龍書田說話挺風趣。

“沒有,伯父,我那打得過美玲啊。”白薇薇笑說道。

漠然跟在後麵沒出聲,隻是笑著看著。

“這是雪然爸爸,龍爸爸也是我爸爸。”美玲挽著龍書田的胳膊親蜜的介紹道。

這回王亞茹才突然明白過來。

婚禮很簡單也很莊重,可當漠然跟美玲要拜堂時,卻出了竟外,有哨兵來報,有個黑衣女子吵著要進來,非要找漠然。

“是什麽人。”張旅長問道。

“不知道,看著穿著挺講究的。但是殺氣騰騰的,非要找冷隊長不可。”哨兵答道。

“她叫什麽說了嗎?”漠然問道。

“她沒說,她說就是要找你討個說法,氣勢很洶,不是我們攔著就衝進來了。”

“這麽野的女子,今天是漠然大喜的日子,叫她走吧。”鄧雲說道。

“團長,還是叫她進來吧,既然來了都是客,既然她找我有事,不管什麽事,我都得見她。“

“那好吧,叫她進來吧。”鄧雲說道。

可何玉雯一進來,把漠然弄的特緊張,他萬萬沒想到會是何家大小姐,也一定是為了何玉林的死而來的。

“何小姐,你好,真沒想到是你來了,快坐,各位,這位就是我們在天津時,給與我們很大幫助的天津斧頭幫幫主何金堂的女兒何玉雯。”

“住口,不許你提斧頭幫的名號,我來就是想問是誰殺死的我的哥哥。”

“我殺的。”看著何玉雯帶著殺氣的表情漠然開口說道。

“不是,是我殺的,”美玲立刻搶著說,她不充許有人傷害漠然。

“很好,你們在幹什麽,結婚嗎?來的真不巧,打擾了你們的好事,不過這事得給我一個交待,不然今天這婚你們就結不成。”看著漠然跟美玲何玉雯卻突然覺得更加傷心,她本不是想來鬧事,就是想找漠然要個說法,心裏也極想見到漠然,可沒想到見到的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你哥本來就是汗奸,殺他有什麽錯。”楊思遠站起身來叫道。

“汗奸?就算是,那也是我們斧頭幫的事,用不著你們來插手。”何玉雯氣的臉有些發紫,心跳的曆害,漠然的婚禮讓她感到非常的難受,一肚子火沒處了,所以任何人的話她都聽不進去,大小姐的脾氣也暴發了。

“汗奸人人得而誅之,就是該殺。”周神通喊道。

“我們斧頭幫的事,就是不要你們管,沒你們什麽事,我隻找他。”何玉雯吼著指著漠然,淚光都在眼眶中閃動,一個人麵對那麽多人,她心裏是多麽的委曲,那裏應付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