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倔強的女人!男人心底低咒道。

猛地,再次咬住她的耳垂,*,反側,似乎有些想要印證什麽的狠戾。

再,

蔓延,至脖頸。

可心悶哼出聲,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想讓那羞人的呻/吟出口,他就在這外麵,他想對她——

她隻覺得全身熱氣上湧,小腹處一股熱流肆竄,一隻大手強勢的固定住她整個身子,另一手,開始肆無忌憚的遊走在那玲瓏有致的身上。

可心頭往另一邊偏去,驚嚇終於戰勝裏了倔強,急急的低聲叫道:“雲淩可,求你,別這樣。”

然,男人似乎完全聽不見她的求饒,吻,一路向下,扯開她的衣領,直到她胸前,那細膩的柔軟。

可心嚇得掄起拳頭死命的打他,男人充耳不聞,隻是繼續著動作。終於驚慌恐懼,讓她哭出聲來,卻本能的沒有大叫,她想,她此刻還能冷靜的去分析,也真是夠極品的,荒謬吧,而她現在想的卻是若讓別人發現了,那麽他——

他不要他的名聲了麽?據她所知,這男人口碑向來不錯,僅有的花邊新聞也不過是那個清麗動人的林薇安。

林薇安... ...

據說他們在一起很久了。

而他,對她這樣又到底算是什麽?!

男人的動作還在繼續。

悲苦,心酸,委屈,一湧而上,眼裏的晶瑩止不住的往下掉。微閉了眸,纏聲對還在對她繼續動作的男人道:“雲淩可,如果你真的想要,我隻求你,別在這裏。”

絕望而空洞的話在男人耳邊響起。狠狠的敲在了他的心上,像被什麽利器刺到般,疼。

生生的止住了原本粗暴而張狂的動作。

長指勾起她的下巴,定定的凝著暗夜下被他禁錮在方寸之內的小女人。

就這樣不想讓他碰她?!

“為什麽不敢看我?!嗯?”

她額上沁著汗,顫著不穩的氣息歎道:“雲淩可,你到底想要怎樣?我不懂,真的不懂,你今晚,這又算什麽?”

不想哭的,淚卻一顆顆落下,伴著月光的盈潤,一滴滴的,

也落在他的心上。

“你不該這樣的,我知道,你有女朋友的不是嗎?你這樣,剛剛的事,她看到,會傷心的。”

冷睨了可心一眼,神色恢複了往日的沉靜,“她不會看到。”一句話擱下,製約她的手,倏地。鬆開。

可心,捂著紅腫的櫻唇,這一刻,淚水再次模糊了眼睛,有什麽東西在心底破碎,明明不該妄想的,卻還是忍不住去想,以為可以不在意的,那麽,現在心裏的疼,又算什麽?

他們不過相識幾天,談什麽在意。然,那酸澀到生疼的感覺又是什麽?

“既然是這樣,那再見。”她仍舊捂著被吻得紅腫的唇,想要從他身邊走過。

隻是,眨眼之間,手,再次被男人擒住。“你剛不是說,若我想要,隻要是不在這裏?”男人口氣輕柔,話裏卻冷然卓卓,不帶一絲溫度。

可心微閉了閉眼睛,他怎麽還能對她說這樣的話。嗤笑一聲,道:“那走吧。”

隻是那眼裏的嘲諷不言而喻。

失望還是心疼?!

無所謂了。

男人緊緊凝著眼前的女人,那眼裏的嘲諷他看在眼裏,嘲諷麽?是有些刺眼呢。

隻不過,他的好耐心似乎在遇上這個女人之後就變得越來越短暫。

甚至剛剛,他的確有些不耐煩了,他想要她,對她有情/欲,且很濃,仿佛,她本來就是他的一般。

而看到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實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在這緊致的氣氛裏,還有她的心率跳的也快得不像話,即使,在她對他說了那樣的話之後。

委屈麽?是有的吧,這個男人到底將她至於一個怎樣的存在?她不知道。她能從他眼裏看見他對她的欲望,然,除了這個,還有別的麽?而她又希望有別的麽?

一時興起的欲望,若是滿足了他,是否,從此他便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的生活裏?

她想要什麽呢?他的愛麽?嗬,說出去,興許隻會被當做一個荒謬的笑話,不是?

空氣中,她輕輕的歎息出聲,抬眼對上男人的瞳眸,道:“你呢,你就當真不在乎你在意的女人傷心難過麽?”

“喬可心,告訴我,你在在意什麽?”雲淩可眉間是固有的漠然,聲音低沉得讓人聽而生畏。

“雲淩可,任誰也不會希望自己是被玩弄的對象。”倔強的眉眼再次染上眼角眉梢,那彎彎的月眉,弧度煞是好看,隻是此刻卻隱隱藏著悲傷。

男人眸色一冷,擒在可心腕上的手力道又重了幾分,“玩弄?你覺得我是在玩弄你麽?”

她手上吃痛,“啊”的一聲輕叫了起來。

“你有女朋友,卻來和我糾纏,這又算什麽?不是玩弄又是什麽?”雖被這高傲自大的男人掐的疼得冷汗直流,但那股子重溢的倔強卻讓她此時無法軟聲像這個向來強勢異常的男人溫聲軟語。

“我有說過我有女朋友嗎?”他唇角揚起絲笑意,輕聲道。

“他們都這麽說,林薇安學姐是你女朋友。”話音一落,她忽然意識到,她這是在說什麽,怎麽像是個在慪氣的小媳婦似的,那麽重的酸味。

男人揚眉,淡淡道:“他們?你經常聽他們說我的事?”

“你難道不知道,你是A大的傳奇麽?各個都把你說成個神人似的。要想不聽都很難。”

雲淩可微微一笑,“所以,這是你那日不答應我的理由?”放開禁錮著的小手腕,嗯,她的手腕真的很細,知道她瘦,卻沒想到會這麽瘦。心有些異樣的疼。麵上卻仍舊不動聲色。

“什麽?”可心沒想到話題又轉了一圈又饒了回去。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知道,其他這人並不是刻意的耍酷裝冷。而是骨子裏便浸透著一股桀驁和冷峻。

驕傲又寂寞。

心裏一驚,她這是在妄自揣度些什麽?

“我不會同時和兩個女人在一起。”男人聲音仍舊冷淡。

可心一愣,眸光忽然對上他的。

此刻,他正靜靜的看著她,眼神專注,眉宇裏都是認真,他不是在說笑,那深邃的瞳眸,如深海的漩渦般,將她慢慢湮沒。

心跳,驟然加劇。

她想,這個夜,真的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