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喬可心嗎?”一個男人,聲音醇厚透著絲絲焦急。

她心頭一跳,擰起了眉頭,為那股子莫名湧出的痛,一隻手無意識的撫在胸口的位置上,輕聲道:“我是,請問——你——”

“雲淩可,你不是特別會打麽?聽說你當年不過十三歲便能一人單挑五個壯漢。那麽現在呢,是不是也能一人挑了我這二十幾個兄弟?嗯。還是隻是徒有其表,為了你們雲勢企業宣傳造作的噱頭?”

葉華的臉色全是繃帶,說話時雖勉強能夠完整,卻還是讓他麵目猙獰齜牙咧嘴的滑稽了不少。盡管此刻,那人話說陰狠無比。

而雲淩可處境更是讓人堪憂。畢竟,以一敵眾,到底是占了劣勢。

“雲家需要以這點微不足道的噱頭去炒作麽?”他沒什麽表情,冷冷出聲。

葉華也不惱,笑了笑,道:“當然,我都要忘了,你們雲家到底現在也不是你雲淩可當家作主呢。不過也是個上不得台麵的野種,我是不應該把事情想得這麽複雜。”

在葉華說到“野種”二字時,原本冷凝麵色平靜的雲淩可,倏地抬起頭,墨色深不見底的眸子迸射出懾人目光。

想要將人撕碎的芒。強烈而又隱忍。

葉華雖恨著雲淩可卻著實被他的氣勢所震懾,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而後又想到,自己還有著他的軟肋在手上,怕個毛。今日不就是為了一雪前恥,要他好看的嗎?

想到這裏,葉華又恨聲道:“嗬,差一點就要忘了約你來這的初衷了,那天你打了我多久?多少下?呀,我還真記不清了。不過你的女人那滋味我倒還真是忘不了,那何止是一個銷魂啊,那滑膩的皮膚手感好到令人發指,羊脂白玉似的滑溜。嘖嘖嘖,光是想想就能硬呢。哈哈哈”

拳頭死命控製要去撕碎他的衝動,骨骼咯吱作響,壓抑。現在還不是時候,那些東西還在那人渣的手裏。他今天一定要拿回。

一定。

然後,葉華。嗯。很好。

“葉華,開出你的條件。”雲淩可臉色愈發森冷。

“嗬嗬,我有什麽條件呢。不過是有口氣憋屈在心裏,怎麽也不暢快。你知道能有什麽方法能讓我那口氣給順出去麽?別說,我還真找到一個方法,你要不要聽聽?”葉華笑得扭曲而古怪。

雲淩可上前一步,煞氣鋪麵,沉聲道:“說。”

“把你女人的這些照片上傳到網上,說實話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也讓大眾飽飽眼福瞧瞧她那個銷魂的身子。你說這樣好不好?”

“葉華,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極限?是麽?那麽今天我還偏就要挑戰一下這樣的極限呢。”一副萬年欠抽的齜牙笑臉笑的肆意。

“葉華,這不是你今天約我來的目的不是?”你的目的若真是可心,現在,他便不是站在這裏,而是鋪天蓋地的花邊桃色席卷而來。

想到這裏,他忽然還有些慶幸。

“雲淩可就是雲淩可。”葉華驀然一頓,又恨聲道:“你倒是知趣,這股子恨意發泄在你女人身上當然不夠,你不是囂張麽?很好,讓我這二十幾個兄弟來伺候伺候你如何?當然,我想考驗的是你的承受能力。”

承受能力,顧名思義,承受而不反擊。對方手裏都是鐵棍,二十幾個。

“時間。”

他知葉華隻是想弄他個半死,而非真要他的命,所以時間是否足夠。

足夠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