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月就一直乖乖地閉著眼睛,自欺欺人地當他看不見自己,
終於調好了,霍涼石抽回了手,這次林月忍住了
,隻是倏地睜開眼,一雙眼盯住霍涼石,似要噴出火來。
“你。我不是故意的。”霍涼石艱難地把視線從她那兩點櫻桃上移開,真是要命,他趕忙沒事兒一樣轉過身,怕被林月看到,又要大驚小怪。
“快洗吧,一會兒我老媽又要衝過來問東問西了。”他嘶啞著聲音說,呆在這裏,後麵那位容易讓他衝動的女人就在洗她**裸的身體,這對他簡直就是一種難耐的煎熬。
林月心比他還急,水調好了,她胡亂地衝了兩下就伸手去拿毛巾。
可惜,那裏毛巾隻有兩條,並沒她的,她一下子囧的不知該用哪一條好。
“藍色的那條是我的,用不用隨便你。”霍涼石仿佛背後長了眼睛,及時解了她的圍。
雖萬般不願,卻也沒辦法,林月扯下了他那條毛巾,往自己身上擦去。擦得七八分幹,她就急忙把沈秋蓮給她的睡衣套上了身。這睡衣也太暴露了,胸部簡直就是呼之欲出,穿了和沒穿沒多大區別。她想把吊帶係個結,又覺得太別扭了。
算了,就這樣,等一下躲著他一點就成了。
知道她洗完了,也穿好了,霍涼石像刑滿釋放了一樣趕忙打開門,飛快地跳出了洗手間。
他實在沒有勇氣回頭看那個女人,那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她麵前好像已經消失的沒了蹤影。這麽反常是為什麽,他不想琢磨,隻想著趕忙到房間躲進被子。
霍涼石率先回了房,竄上床,拉過毯子把自己結結實實地裹了起來。
這張床一直霍涼石一個人睡的,隻有一米二寬,**還隻有一床薄薄的毯子。他隻想掩飾自己的欲望,沒想等一下林月怎麽睡。
林月穿著清涼的睡衣慢吞吞地回了房,見霍涼石背對著她已經躺好了,她才如遇大赦般降低了防備。
可是,這要睡到哪裏去?霍涼石那高大的身軀差不多都要把床占滿了。
“你怎麽還。”不睡?霍涼石見她半天也不上床,納罕地轉過頭。她怎麽能穿成這樣?故意的是吧?那撩人的模樣太震撼,害的他後麵的話都吞回了肚子。
她的頭發濕漉漉的,剛剛淋浴過的皮膚更加白皙。可是臉卻因為羞怯紅得像要滴血,嘴小而紅,微微張著。那感覺像極了在對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想著她小嘴裏那種又甜又滑的觸感,最要命的是她慌張的沒有擦幹淨水,正有幾滴水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滴,而他的視線就不自覺地跟著那幾滴水往下。再往下。
霍涼石真的如他媽媽所願,差點就噴出血來。
“我不是聖人,你穿成這樣就別怪我違反約定。”霍涼石勉強找著了自己的聲音,氣咻咻地說。
“我,我哪裏願意穿成這樣,是媽非要塞給我的。”林月被他剛剛那露骨的眼光看的,不自在極了。她又羞又惱,就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
“靠!又是我老娘!明天看我不把那個老頭子給她找回來,把她給了。”霍涼石被欲望逼的,嘴巴也不幹淨起來。
“關燈!上床睡覺!”他命令道,手指了指門旁邊的開關。關了燈就好,眼不見為淨。說完,他把身上的毯子扯下來丟在了床裏,手自己往外挪了挪。
正好不想讓他看自己,林月比任何時候都聽話地,伸手就把燈給關了。
房間裏頓時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林月像個盲人一樣伸出手摸索著向床的方向一點點挪去。以為要走好遠才到床邊,不防已經到了,“啊!”隨著她一聲驚叫,整個人已經結結實實地撲上了霍涼石的身。
他那早已呼之欲出的欲望怎麽經得起她這樣一個投懷送抱,身體不由一僵,腦袋就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了了。
隻知道,身上壓了一個女人,電流在兩個人緊貼的肌膚間凶猛地竄起,把個霍涼石就要燒焦。
林月心裏暗叫不妙掙紮著想起來,手胡亂揮舞中又好死不死地抓上他的男性象征做著力點。本來就受不了了,她這一抓更要命。
出於本能,他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扯,隨即翻身就把她壓在底下。
“不”林月扭開頭,不讓他得逞。可她越是躲,他就越想征服,越想占有。
他思考不了了,林月的腦袋卻異常清晰,他想要我,霍涼石想要我,我就是要讓他想要。
趁她思考之際,霍涼石的唇已經毫不客氣地襲上了她。
“不”她故意抗拒地開口,使他有機會更徹底地侵入她。果然霍涼石趁她張開小嘴之際,舌頭狂熱地卷進她口,與她香甜的小舌共舞。
林月忍著恨的感覺,盡量配合他,主動回親他。這仿佛鼓勵了他,她的小嘴實在太香太甜,他越吃越覺得口幹舌燥。
這高超的挑逗,使得林月的身體陡然一顫,似被電擊一樣,蘇蘇麻麻的,暢快極了。
還嫌不夠,他還想要身下這女人反應更大一些。
她的小腰緊致細滑,簡直可以讓男人致命。
本想配合,沒想沉淪,林月卻忽地發現自己下身有了反應,漸漸地有些潮濕。
這可不是她想要的,她隻想控製他而不想被控製。
他的唇又席卷回去,捉住她小口,舌頭又狂野地探進蜜罐之中。他的允吻讓林月慢慢地從抗拒變得有一絲沉迷。
再這樣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的。就算為了要與狼共舞,也不能一次性讓他得逞!太容易得到的東西,男人不會珍惜的。
想到這裏,林月對著他的舌頭故技重施,迫得霍涼石不情不願地放開她的小口。
“我不是你的雲兒。”林月忽然攀上他的脖子,靠近他耳邊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
這輕柔的話像一盆冰涼的水,潑向了他。霍涼石身體徹底地僵住,所有的欲望都在一瞬間徹底消散。
愧疚,一下子爬上他的心,雲兒,對不起,我這是怎麽了?對不起,雲兒,我真該死。我真是該死!
“我以為你是,以後不會這樣了。”他冷冰冰地說,而後悻悻地從她身上滾下來,盡量往床邊靠了靠,給她騰了一點地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