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卷 第七百二十九章 血腥審問

地上那家夥在任逍遙鬆手的時候又能動彈,立刻又要咬舌頭,任逍遙右手接著一緊,那家夥再一次沒能如願,接著左腳立刻又傳來鑽心的痛,他的左腳也離體而去。

“你是哪個組織的,有多少成員,總部在哪裏?”任逍遙還是那麽悠閑的樣子,又多問了一個問題後鬆開那個殺手。

第三次,那家夥還是試圖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一次任逍遙的耐性似乎沒了,揮手下去將那家夥攔腰給斬斷,他手裏那特殊的武器斬斷後的傷口立刻燒焦一樣的被封住一滴血不流,那被斬成兩截的家夥竟然還不死,一聲慘叫過後就暈了過去。

旁邊國安人員早已經伏在路邊吐了起來,吐過之後上前來阻止任逍遙道:“龍總,住手!”

任逍遙頭也沒回,手裏白光閃過,冷冷地盯著上前來的國安人員,白光指著他們冷冷地道:“呆在那兒別動!”

那些人立刻定在當場,他們可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當年任逍遙連安全廳的廳長都敢殺的,更別說他們了。

那個組長模樣的人大急隻好開口道:“龍總,你不能再殺人了,交給我們處理吧!”

任逍遙置若罔聞,低頭看向另外那個臉色變青的白種人,一邊漫不經心地揮著手裏的武器像切豆腐一樣的切著暈倒的那家夥的上半身,切出一片一片焦黑的東西來,一邊道:“現在輪到你了,你可以試著咬舌頭,那樣我也會一樣的切掉你,切到隻剩下一個頭!告訴我,你是哪個組織的,有多少成員,總部在哪?負責人叫什麽?”

那家夥看到近在咫尺的夥伴也曾試圖過自殺卻失敗而且此時被一片一片的切,每切一片就從暈厥中醒來慘叫一聲再暈過去的恐懼讓他在任逍遙鬆開左手後立刻渾身顫抖了起來道:“我說,我說,我是印度傭兵‘黑色奶酪’組織,總部在……”

徐文彬和那些安全人員看到任逍遙一片一片的切著活人,饒是見慣了殺人場麵也全都忍不住吐了起 來,根本沒有注意聽這個家夥所說的什麽組織在什麽地方。

等到反應過來,任逍遙已經得了想要的東西,揮手下去,兩個家夥的頭顱全都搬了家,隻是後麵一個白種人說出了任逍遙想要的東西,得到了痛快的死法。

任逍遙這才笑嗬嗬地回頭看向俯身狂吐的國安人員那名組長笑道:“好了,現在我把他們都交給你們了,謝謝你們的及時趕到!”

說完,任逍遙回了奔馳防彈車,然後汽車“吱”一聲啟動離開,隻留下地麵兩顆頭顱和片片屍體切片。

“魔鬼,他是個魔鬼!”看著任逍遙的車離開,所有在場的安全人員全都吐出相同的字眼。

作為一個A市的著名記者,外號靈狐的胡權最近已經得出一條經驗,就是凡是神龍集團主動召開的記者招待會就絕對會有轟動的消息傳出來。

以他“靈狐”的嗅覺,胡權已經覺察到了今天神龍集團這場記者招待會將會有讓世界瘋狂的消息發布,這完全是出於他當了多年記者的直覺,或者就是同行打趣他的“靈狐”嗅覺。

然而在神龍集團接待處裏等了近半個小時,卻遲遲沒見神龍集團的高層負責人出現,他和身邊的同行一樣也都有些急不可耐,對記者來說,搶時間就是搶金錢,已經有記者忍不住開口問接待人員為什麽招待會遲遲不開。

很快盧威出現在了招待會現場,走上台來歉意地對台下坐得滿滿的記者道:“各位新聞界的朋友,讓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神龍集團新任執行總裁與RXY基金總裁一行正在趕來的途中,因為遇到了些意外在路上耽擱了些時間,如果大家還有急事的,門口有我們集團為大家準備的一點小小禮物,大家可以領取之後可以先行離開。”

“RXY基金總裁?!”,這樣的字眼落入這些成天以玩文字吃飯的記者耳朵裏,立刻引起了一陣轟動。

要知道RXY基金一直是全球最神秘的集團,據說連RXY現在的負責人也沒見過真正的老板,而隻是在網絡視頻上見過老板的秘書而已,而此時,RXY的真正老板竟然要出現在這個會場,那就是再等上兩天兩夜也值得了。

台下一眾記者**中開始檢查自己的相機電池要不要更換,存儲空間是不是夠大,甚至有記者已經開始匆匆打起稿子來,要先將這個消息傳回編輯部去搶到最早的時間。

盧威剛說完沒多久,工作人員就匆匆進來低聲向他說了兩句,盧威心中一喜立刻向下笑道:“各位,RXY總裁和我們的執行總裁已經到了。有請RXY基金總裁!”

盧威好像是故意要製造一點氣氛,有意不將總裁的名字給報出來。

所有記者的鏡頭都對準了門口,恨不得第一個拍到RXY公司老板到底是何許人,門被推開,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接著所有記者都看清了進來的人——任逍遙。

台下一陣嘩然,卻還是不停地按動快門。

麵帶微笑的任逍遙緩緩走到前台位置上坐下。

閃光燈在任逍遙身上閃個不停時,盧威接著又笑著宣布道:“下麵有請RXY基金剛剛任命的神龍集團執行總裁東方碧小姐!”

台下又是一陣嘩然,東方碧不是出賣神龍集團情報而被趕出了神龍集團的嗎?怎麽又回來了?還重新被啟用為執行總裁?

東方碧麵帶微笑從裏麵出來,向下麵揮了揮手笑道:“各位新聞界的朋友,久違了!”

是啊,久違了,從她被新聞界指為背叛神龍集團的傻女人後,她就一度消失在世人的眼界裏,現在突然以神龍集團執行總裁的身份冒出來,可以說是讓人驚訝的久違。

所有記者都緊緊盯著台上,他們知道,很快就有人來解釋這一切了。

盧威知道任逍遙的性格,任逍遙不喜歡像這樣的場合也搞點形式主義先在開頭讓主持人吹上一大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