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二狗子無論在何時何地的無厘頭叨叨我感覺真的很無奈,有時候真的很想捂著他嘴可是時機不允許啊!

但是猰貐前麵一直沒有理我們,我都快要離開它成功了,它卻因為看見了花蕊才性情大變。

於是,我斷定的對二狗子說:“它不是想吃你,它是想要你懷裏的花蕊。花蕊在你手,它不看你看誰。”

二狗子一臉委屈,懷裏的花蕊抱的顫顫巍巍,感覺抱起了千斤重的東西:“林哥,你這不是在耍我玩嗎?我感覺我有點抱不住我這個山神嫂子了,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你們倆可以成為一對,因為你們倆都喜歡招惹這種東西……”

“抱不住也要抱,我抱你來對付它也可以。現在不知道它要花蕊的意圖是什麽,但是感覺沒什麽好事,再怎麽樣也不能把花蕊交出去,看來這場架是免不了了!”

我從懷裏抽出一把軍刀,左手握著一把小巧的彎刀,這還是機構派發的,傷人不錯,但是傷它危險。要是打起來,隻能快速的找它的弱點,拖下去對我們誰都沒有好處!

二狗子隻能點點頭,接受著神獸對他的眼神追擊。

我上前幾步,用謙虛恭敬的語氣說:“我們無心冒犯,若是打擾了尊上,我們立馬退出,希望不要介意。”

這時神獸忽然開口,口裏麵還吐出一些白色的霧氣,越吐越多,把這裏弄的更仙境一般。

隨後它緩緩的開口,聲音像是從天際而來,震耳欲聾,直直壓下,可是卻猶如嬰兒啼哭顯得有些別扭:

“把她留下。”

她是誰不想都知道,心中一凜,果然是因為花蕊原因,但花蕊既在我手中,我和她算是定了私生。

“不知道尊上口中的她指的是誰?”

猰貐的聲音瞬間拔高,開始有些刺耳的聲音回響:“別更我裝,你把她給我,我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二狗子還傻著不知所雲,小聲的在我身後問道:“完了,林哥,他一直盯著我看,要的人就是我是不?我要被吃了是不?”

“我倒是想把你留給它,它要的是花蕊。你把她保護好,你的小命自己也關照著點,萬一真的不行,你先走。”我吩咐著二狗子,刀也緊緊握了握。

二狗子上前站在我旁邊,說:“哪那行,兄弟有難,我就這麽跑了我還是不是個東西?”他為了證明這句話,竟然對著神獸開始喊:

“喂,那邊的龜孫子!來,看爺這邊!你要對付,就對付我,你別動我兄弟。否則我管你是不是神獸,小爺也把你打趴下!”

我疑惑的挑眉,他又立馬還了個說法:“呃……大不了同歸於盡!反正你就對付我就行了!”

果然把神獸的眼光順利的移在他的身上,我歎了口氣:“雖然我對你的一番慷慨言辭很感動,但是這上麵起不了作用,都不知道說你傻還是憨。”

神獸聽見二狗子的話,成功的引起了它的憤怒,大吼一聲,眼睛裏的幽藍也漸漸的的加深,好像要隨時撲過來!

我把二狗子往後一推,大喊:“你這個二愣子,趕緊往後!”

二狗子雖然想表示他也是個不怕流血不怕死的真漢子,但是對於這種情景他還是很冷靜很果斷的退到後麵,好好的護住了一臉痛苦的花蕊。

神獸陰狠狠的向我們吐了一口氣:“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通通把你們吃在肚子裏!”說完,他的腳下一瞪,腳下的力量渾厚,以破竹之勢向我跑過來!

我頭腦清醒,死死的抓著軍刀,先向它的那雙藍色幽火的眼睛下手吧!

它的馬腿上的龍爪鋒芒畢露,向我直直抓了過來!這也是個大好時機,我一彎腰,它的身體就從我身體上空跨過去,同時我快準狠的把軍刀往它肚子底下一送!

隻聽刀尖劃過金屬物器的刺耳聲音刺刺拉拉的劃過,猰貐大叫一聲打了個滾,落地之後又朝我狠狠的叫了一聲。

我看見他的腹部上麵被軍刀劃出了一道痕,但是根本就沒傷到皮肉!

這家夥的龍鱗這麽厲害?連刀劍都刺不破!這讓我犯了難,本來以為是個好時機,一般動物腹部都是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這家夥的龍鱗這麽厚,看來隻能再次試探。

猰貐這回倒不像前麵那般警惕與我,倒是狠狠的盯著二狗子然後又再次回頭看看我,眼中幽藍色的燭火越來越盛,可是盛極之時又是淡了下去,不知為何!

我握著手上的軍工刀握的越來越緊,深怕這家夥趁我不注意就去傷人,可是我卻又真的奈何不了他半分!

真是後悔沒帶師傅那拂塵,要是拂塵在手,耍上個二十八式怎麽樣也能一時半會的鎮住一下這個個玩意,怎麽說那也是道教的至寶,這家夥總得給幾分麵子吧!

而在那邊的二狗子可算是被這麽一下子嚇壞了,再也不管花蕊如何了,他把花蕊往地上一放,安置好後,就是向我跑來加入了戰場!

我瞪了他眼,雖然看到花蕊好好的躺在那裏,但是心下還是不安的說道:“你把花蕊放在那裏,萬一這家夥撲上去怎麽辦?”

二狗子這才想起來這事,眼珠子轉了半天對著我說道:“林哥,要是它衝過去,我第一個上前擋著!”

“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我打了幾個後退的雲步,把暈在那躺著的花蕊加入了保護的範圍之內,這樣子稍有變故我也是可以來得及的!

可是二狗子看著我這麽行為後,又是一臉委屈的衝著我嘖嘖道:“林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都是先保護我的!如今真是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啊!”

我一個刀柄敲到他頭上,那猰貐還在那虎視眈眈盯著我們不知道想個什麽,這家夥就能開起來玩笑當猰貐不存在,真是搞不明白這二狗子到神經是怎麽長的,這也太粗線條了吧!

二狗子吃痛的捂著腦門,一臉憤憤不平:“果然有了女人忘了兄弟!我才是跟你生死與共的親兄弟啊!俗話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難道我光著嗎?再說這是一個性質嗎?你少囉嗦!”二狗子雖然不滿,但也不是什麽憤恨,我便也懶得給他解釋那麽多,我這個從小到大的兄弟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話多越多時他越緊張!

二狗子這才撇撇嘴不去說話,拿著孫老給他特意定製的彎刀開始認真的盯著猰貐!

孫老可是把二狗子當著孫子一樣寶貝,這兩位也算是臭味相投,話嘮加不會說話!但是孫老也算是極為本事的大專家,給二狗子特意定製的這把彎刀可算是花了孫老半年的設計時間啊,說是完完全全根據二狗子的脾性來設計的,這樣子到時候他用著就事半功倍。

你還真別說,這把彎刀殺傷力極大,多年的執行任務險象環生,這把彎刀可算是救了二狗子好幾次了!

二狗子見我看了眼他的彎刀,又開始得意的說道:“林哥,你說我跟彎刀也不知遇多少險境了,但這次我和彎刀怎麽這麽怕這個猰貐呢?”

“是你怕吧!”我白了他眼,他才是沒說話!

猰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麽半天竟然不去動靜,也不看我們三個人,隻是他身上那龍鱗卻是油光閃亮的!

我仔細去瞧才是發現,這猰貐好像出了點問題啊!他那人麵龍身上的那張臉,青筋直冒,顯得很是猙獰。

這個時候我那視力也算是恢複了過來,竟然看清了那青筋之中好像緩緩流淌著什麽血紅色的顆粒,不停的流淌在猰貐的整張臉上!

而猰貐也是因為這紅色顆粒顯得有些痛苦,時不時就是皺起那眉毛,拿著他那形似馬腿的龍爪想要去扣又不敢使勁,倒是挖出了一道一道子血跡。

看來這猰貐是受了什麽重傷,才想要吸花蕊這小仙的道行來補足自己的吧!可惜花蕊那道行在猰貐眼裏真的有用嗎?

想到這我語氣盡量放的恭敬些,這猰貐既然會說話,那麽我們便可以先談判一番,反正我不太可能帶著花蕊還有二狗子打的過他!

身子盡量彎曲顯示恭敬,二狗子見此又想說話,被我一個眼神瞪住算是禁了聲,我這才語氣放緩,盡量顯得再為這猰貐著想:“尊上看起來是守了大傷了,可是這花蕊那點小小功力不一定可以修複的了尊上的傷的!就是不知尊上是何傷,晚輩是否可以幫上一二?”

猰貐雖然是神獸,但是說白了還是獸,他的智商不可能聰明多少,或者是因為覺得我們幾人不足為懼的自負吧,他真的開口說了起來,那眼中的幽藍燭火越來越盛,看來他是恨極了:“還不是那堯那東西,喂給我的什麽不死藥害得?他為了顯示自己的胸懷,竟然早早在那不死藥中動了手腳,害得我如今這幅人模鬼樣!”

猰貐說完,就是哭了起來,極為猙獰,可是那哭聲又真的像小孩子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