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是妖的事情隻有我、二狗子、夢瑤幾人知道,火鳥叔是怎麽知道的,還知道的這麽清楚?早前我在墓中就是懷疑他連玉君是人是鬼都不清楚,怎麽可能清楚淼淼是妖呢?而且當時看他神色便是明白,那時不是為了說謊騙古承的!
可是我與火鳥叔認識數載,十分了解火鳥叔這個人,他的性子是瞞不住這個事情這麽久的,除非是除靈機構下了死命令,讓他封口!而為何又要封口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一直在暗中監視我,還調察了不少事情。當時在墓中情況危急,我隻是草草的認為這除靈機構一直調查我,現在想想真的是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啊!
不過調查歸調查,我左木林行的端做得正,根本就是不怕被調查,除靈機構調查我也是有情可原,我並不是太過在意這件事的,隻是他們都知道了淼淼是妖,那是不是也知道關於花蕊的事情?
以除靈機構那本事,怎麽說也算是能知道天下百事,既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調查了我這麽久,而讓我毫無察覺,要不是火鳥叔露餡,否則我到今日都是不知道除靈機構竟然調查於我這麽久!
所以,我隻是希望,他們能調查出來一些關於花蕊的事情,或許說是因為花蕊為山神,他們本該就是曾經刻意調查過諸多細節!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一下升起了一絲希望,看來我得和孫老好好談談了。
孫老老態龍鍾的坐在他那把紅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品著茶。見我回來了,說二狗子已經給他講了墓穴裏麵發生的事情,還問我我和火鳥叔知怎麽出來的。他一臉想知道後續的興奮樣子,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孫老,您給我說個準話,您是不是什麽知道?或者說,一直再找人監視我?”我直接開門見山,也不想多說什麽。
果然,孫老一聽臉色立馬低沉了下來,說:“誰給你說除靈機構一直盯著你了?你好好的不要瞎想。”嗬,這老頭到現在還想給我裝蒜,是看我年級小想糊弄我嗎?
“孫老,您也別不承認了,我不想知道您為什麽要監視著我。我開門見山的問一問,您既然知道我這麽多事,那花蕊的事情你也一定知道,能給我說說嗎?”我現在也不想問那麽多,隻關心花蕊的死活?她怎麽樣了?還在昏迷嗎?為什麽我見到花蕊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多關於花蕊的事情我都想問清楚。
“哎,好吧,現在也瞞不住你了。我確實是一直觀察著你。你身上血型特殊,雖然我不知道這血能幹什麽,但是防患於未然。還有,你師父張海則畢竟是三清派的前掌教,我怕你和三清派再有什麽瓜葛。至於花蕊姑娘嘛……”孫老緩緩地站起來,背手望著窗外,眼神迷離,像是在回憶什麽年老的事情。
“花蕊本身是一隻花蕊鳥,多年前是神農身邊的一隻透明小鳥,跟著神農嚐遍了百草,最後讓一味叫無香的草毒死了。因為神農的原因,她自己就很通靈性,道行高深,所以被封了山神,統領山間各物。不久之後,她便可以換成了人形。在偶然之間,遇到了封印屍王的大將軍,左臣。”孫老轉身看著我,“也就是你的前世。”
我的前世是封印屍王的大將軍?原來我以前就認識花蕊了,我說為什麽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左臣力大無比,上能通神,下能下海,道法高深,封印了獵戶村後山的大屍王。花蕊和左一見鍾情,很快訂了情。”孫老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可是天不遂人願,兩個有情人因為一件事,竟然千年不得相見。外族來犯,左臣被鎮軍,花蕊雖然不舍可是知道好男兒誌在四方,於是他們兩就相約在花蕊那一座山,一年後他們再見。花蕊就這麽等了他一年又一年,足足等了他千年。其實花蕊一直在關注你,終於在偶然之下,你們碰麵了。”
原來我和花蕊有這麽一段曠世奇緣,我在驚奇著前世的情緣之時,還有些問題沒有弄懂。“後來的事情我也七七八八的知道了,為什麽花蕊有千年道行卻突然暈倒了嗎?那次暈倒的神獸又是怎麽回事?”我實在擔心那個神獸對花蕊不利,是誰派了那隻神獸來對付花蕊的?
“你們是不是還有個五年之約?因為你搞出來那座山脈的倒塌,需要天道懲罰。花蕊為了你,隻能又要等上五年。那次你看見的花海。相信你也清楚是個幻境了罷。你們再次見麵卻跳出來一個神獸,那是天道真正派來的懲罰,要不是你自行爆體,花蕊可不止昏迷了,而是直接被神獸吸取精氣處死。”孫老說出來的真像好像解開了我一切的迷惑,同時心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左臣還是我真的愛上花蕊了,總之這麽一個讓人心疼的姑娘我是真的不想看見她再受傷害。
“孫老,既然您知道那麽多,那你知不知道拯救花蕊的方法?怎麽才能救她?”我心裏急得不行,又不知道怎麽拯救花蕊,激動地緊緊抓著孫老的肩膀。孫老哎呦一聲,:“你可別動我這一把老骨頭。我知道這麽多事,是因為除靈機構眼線多,人緣廣。若你要問我花蕊怎麽救治,我是真心不知道。
我問了孫老很多遍,他就是什麽也不說,孫老這個老頭,狡猾得很。從他能知道這麽多事情可以看出,什麽事都要掌在自己手裏才安心。經過這麽長時間,不知道花蕊休養的如何了。
在**翻來覆去也睡得不安生,心裏決定還是要上山一看究竟,不管夔怎麽趕我,說什麽我也要待在花蕊身邊!二狗子和師妹也表示同意,說是要與我同去。
我收拾著準備上山,打電話問二狗子他們怎麽還沒來,電話裏傳來他急匆匆的聲音:“林哥,您先把花蕊放一放,她現在至少還沒生命危險,可是你師妹要大難臨頭了啊!”
當我趕過去的時候,隻剩二狗子一人了。他氣喘籲籲的在路邊坐著休息,筋疲力盡的樣子。“怎麽回事?師妹怎麽了?”二狗子喘著氣抬頭一見是我,立馬跳起來就把我往前麵帶,像是要投胎一般。我急忙把他攔下,不問清楚就不能盲目行動。
“剛剛我們約好往你家走,可是走到這裏,一堆穿道袍的道士把我們攔上,說罷夢瑤留下來。夢瑤也說沒有和那些道士約好,我當然不能讓夢瑤跟他們走啦,就問他們為什麽要找夢瑤,他們說關你屁事,然後我們就打起來了。”二狗子撇了撇嘴,一股不甘心的樣子,“誰知道那些道士以一敵多,夢瑤就被他們帶走了。”
三清派的人?黃家是三清的外門弟子,想讓夢瑤回去自然可以,但是這麽急急忙忙上演了搶人的戲法這是為了什麽?
“走,三清派走一趟,看他們有什麽把戲。”
沒想到三清派的人在山腳下就好像知道我們要來,有一堆弟子在山下把守。我一上前,三清弟子就把我攔了下來。我恭敬的拱手:“無量天尊,各位道友,我師妹黃夢瑤被各位道友請上山,到現在還未歸,請道友們讓我進去看一看。”
一個長著兩撇胡子的道士自高而下的看著我們,沒有把我們請進去的意思。“無量天尊,黃師妹是三清弟子,她隻不過是掌教請上山找她一敘,不久便歸。這位道友請回吧。”說完寥寥拂塵,不再理我們。
“原來三清派敘事還能這麽請人,左某領教了。”我譏笑著三清派的為人作風,可是那幾個道士心裏早有準備,聽後不為所動。
我的心裏越來越忐忑,這件是絕對沒那麽簡單,若你們不讓我進去,我隻好硬闖了!
“既然這樣,我們也沒什麽好說的,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就和那幾個道士打了起來,師傅是三清派的人,自然在二十八式中融會貫通了三清派的道法,所以對付這個道士對我來說易如反掌。他們紛紛倒地,那個胡子道士眼見擋不住我,掙紮著起來放出了一隻白鴿。白鴿撲棱著身子就往山上的三清觀飛去,二狗子大喊:“林哥,這道士通風報信,怎麽辦?”
本來想和二狗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師妹,可要是被白落奇知道了,肯定會阻撓我,我又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事到如今,師妹生死未卜,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讓他通風報信去,我自有方法。”我隻能故意這樣說給道士們聽,其實心裏根本沒什麽譜。二狗子也信了我的話,還得意洋洋的向他們炫耀:“哈哈,我林哥是什麽人,看我們分分鍾拯救小師妹!”二狗子在哪兒空口說大話,我也不好阻攔。
隻能默默的撫著額頭,這個二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