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這樣,但是心中的顧慮在看見夢瑤這般時就全部消失了。她已經變成了這般模樣,先把她治好了,到時候再找理由搪塞吧!
“火鳥叔,我想和夢瑤單獨呆一會。”火鳥叔一聽,本來有什麽話,但是他這般阻止我顯然不妥,也是沒說什麽。我示意二狗子也出了去,能看著火鳥叔。
他們雙雙出了去,開始打量著房間。竟然連個攝像頭都沒有,現在我懷疑旁邊有一些暗格和火鳥叔看夢瑤的那種雙麵玻璃,隻能是小心著了!
我蹲在夢瑤旁邊,小聲的叫著她的名字,身體卻不由的相她靠了一靠,悄悄的拿出那兩個瓶子。我當然不能傻的把夢瑤真叫醒了,但是以免萬一,裝裝樣子也是好的。
那兩個瓶子一黃一白,打開後味道也是不一樣。這老頭給解藥為什麽不能一次給個準?我再次聞了聞兩個瓶子,其中有一個和那天聞到的紫玲花的腐臭味很是相像,就是這個吧!
我輕輕的摸著夢瑤的頭發,又慢慢的往下摸,摸到了嘴唇,乘機將藥丸塞了進去。接下來就是為她度藥了,可若是我動靜太大,自然會發現端倪。
於是兩手我托著夢瑤的小臉,臉一寸一寸的挨近……她臉色雖然已經變成紫色,但是那精致的小臉,柔弱的眉毛微皺,近看睫毛微微顫抖,還是一處楚楚可憐的模樣。當然隻是假借位置親吻,然後就可以為她度藥。
誰知還有半寸時,夢瑤突然轉醒!我後退都來不及,她動是一動,我們便親在了一起!可是我現在哪裏有羞愧,嘴裏盡是腐臭味和血腥味,難受的我胃裏直翻騰!
不顧胃裏的惡心,夢瑤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因為有繩子固定,所以她隻能在**不停的扭動著,向剛上了案板上的魚。身上的密密麻麻的管子也抖動了下來,她嘴裏開始含著痛苦的呻吟聲。
這是什麽情況?難道吃錯了?我看著手裏唯一剩下的黃色瓶子,但是那老頭說過,不能兩個瓶子一塊喂……這可怎麽辦?夢瑤顫抖終於停了下來,開始作嘔。
見狀我趕緊將她的繩子解開,夢瑤開始對著床邊作嘔,吐出了一些腐臭黑色的嘔吐物,然後眼睛一番,就暈了過去。
這是全都吐出去了嗎?看著夢瑤身上開始恢複著正常的體色,我才是大氣一舒。看來這個老頭沒騙我,幸好我賭對了,幸好啊……可是這夢瑤突然轉好是個怎麽回事兒?我靈機一動,將符紙抄出來燒著,燒到了旁邊的杯子裏。符紙灰和著水又黑又難聞,拚了!我一閉眼,將那符紙水咽了肚。好不容易適應這詭異的味道,我才整理好衣服出了去。
我從門口出來,火鳥叔往裏麵一看,把眼睛一捂:“哎呦,左兄弟,你在裏麵幹了什麽?這味直辣眼睛!”
我突然抓住火鳥叔的手,興奮的說:“我將夢瑤治好了!原來夢瑤是中了邪!”
火鳥叔可是一臉懷疑,怎麽前麵我沒說中邪,現在就這麽快治好了?我說上山遇到傻婆,傻婆說這是裝了邪,看見了不幹淨的東西,才會成這樣。她給了我一道神奇的符紙,讓我將符紙水給夢瑤喂下去,沒想到真的見了效。火鳥叔見那混合著一驚,立馬轉身給醫學團隊打電話。
醫學專家匆匆敢來,對夢瑤進行了全方位的檢查。結果就是她的身體在漸漸轉緩,身體裏已經失去了噬血的細胞。這個結果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覺得中國道教果然博大精深。
可是夢瑤畢竟查出來血型特殊,需要留在這裏進行進一步的研究。我是堅決反對,說夢瑤隻是血型特殊,她有著享有中國公民的權利。需要學習,需要生活。除靈機構也很是為難,最後研究一致決定就是提取夢瑤的血清用於研究,並且一段例行檢查觀察身體狀況。
本來這種要求也是對夢瑤的摧殘,可是醫學團隊竟然拿上了什麽狗鼻子的執行命令,就是強製執行。我和二狗子對於這消息十分無奈,本想再想申訴,但是孫老也出來勸說,隻能這樣解決。
夢瑤成屍的事情就這麽解決了,除靈機構雖然有所懷疑,但是沒有證據他們總是發現不了什麽。夢瑤被接回了她家裏,有她家的保姆管著她的一日三餐。夢瑤有個遠方表姑人心倒好,聽她這樣趕緊過來照顧她。
雖然夢瑤還在昏迷當中,可是總算身體一切都好,隻是吃了那紫玲花實在毒性太深,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複原。
看著夢瑤慘白的小臉,覺得她身世實在慘淡,我更是心疼。
夢瑤突然動了動,然後開始幽幽轉醒,好不容易掙了眼,看見了我。卻微微蹙了眉,說:“你是誰?”
我便被她問的一頭霧水,我好像也沒變樣啊。“夢瑤,我是你師兄左木林!”
她一下竟然從**跳了起來,指著我罵道:“你個潑猴,見到佛祖竟然還不請罪?你不和那唐僧取經,在我這裏撒野!看我不把你收在五指山下!”她一下跳了下來,一把撲在了我身上!
我一個站不穩,就朝地上躺去,幸虧後麵是毛毯,到也沒有那麽疼。夢瑤便坐在我身上,伸出五個爪子來:“看我梅超風九陰白骨爪!”說完就抓了下來,我順勢將她兩手一抓,便把她壓在了地上,她鼓動著動彈不得。
這時二狗子竟進來,看見我們這幅姿勢,嚇的退了三步。“林哥,夢瑤妹子毒還沒好,你不能趁人之危!”
什麽都和什麽?怎麽一醒來變成了這個樣子,我青春活潑可愛的夢瑤師妹去哪兒了?她看見二狗子,竟然興奮的叫了一聲:“豬八戒,快把潑猴帶走,免得他在這裏撒野。我暫時還打不過他,待我取了……”
我一記手刀劈在了她脖子後麵,夢瑤身子一軟,便躺了下去。二狗子這才是走過來,說:“夢瑤瘋了?”我倒是沒有那個心情開玩笑,摸著下巴想不出所以然來。
難道這藥還有副作用!吃了以後毒性為清,我以為可能是昏迷不醒或者某個地方有些麻痹,看現在竟然是傷到了腦子……還好,看她剛才生龍活虎的樣子心裏也便是放心了不少。
這模樣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能好,不然找一個精神科醫生來看看?
二狗子撇撇嘴:“剛才夢瑤太偏心,為什麽你是孫悟空,她是如來佛,我偏偏是那豬八戒?是個唐僧也好啊……”
不論如何,學校那邊還是要有交代。前麵是機構給我們請的假,後來我又因為夢瑤的事情請假,作為新生我們就這麽多事情,學校已經給我們下了最後的通牒。
沒想到一進學校,竟然被叫到了曆史係教授辦公室裏。一聽就是行一止,那天行老頭好不容易下山,卻是沒譜沒影的又跑了個暢快。行一止找不到行老頭,隻能來找我這個小徒弟。
進了曆史係辦公室,卻沒有想象的嚴肅老頭,反而是一群胡子花白的老頭圍在一起,叫喊著什麽:“哎呀,吃呀!”
“行一止你要是再走錯棋下把我可要上了!”
這是什麽情況?我和二狗子麵麵相覷,聽著這動靜是一群老頭下象棋呢!現場熱烈情況我就不說了,全部圍在一個小桌子中間,我和二狗子尷尬的站在那兒好久,不知道該不該打擾他們。
好不容易,有個老頭轉頭看見了我們,對著行一止說:“行一止,有兩個娃娃找你!”
就隻聽著那人大聲喊了一句:“什麽!”便撥開人群,看見了那坐在輪椅上滿麵紅光的行一止。這行一止簡直和我想象的教授不太一樣啊,我想像的曆史係教授應該是帶個眼睛,時不時用老花鏡瞧上一瞧手上的千年古董什麽的安靜老頭。想是一想,都是和行一天那老頭有些相像,都有些江湖人的灑脫味道。
那行一止見到我,點點頭,便吼著開始趕人。“行了行了,明天我再和你們好好鬥鬥!”
那些老頭也是嚷喊著:“要不是我下午有課,我定和你再站上三百回合!”便嚷嚷著出去了。
見人走光了,行一止突然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敲著後麵的腰。“哎呦,這裝瘸子一天可是累死我了。”一見二狗子,便撩給他了一根棍子,指著他的後腰:“來,這給我使勁捶捶!”二狗子一臉懵了,半信半疑的輕輕的敲在他後背上,生怕把他敲折了。
行一止轉過頭來,劈頭蓋臉對二狗子一頓罵:“給我撓癢癢呢,使勁敲!”
二狗子嘟囔著,怕用點力這老頭受不住啊!他便下手重了些,老頭哎呦一聲扶著腰,一把搶過那棍子:“你個臭小子,想敲死你師叔是不是!”
我和二狗子麵麵相覷,師叔?
行一止把棍子氣哄哄的扔在了沙發上,這個臭脾氣真的和行一天那老頭有得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