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的一句話,讓齊王質疑的眼神又是打量起二狗子起來。可是這個時候,二狗子突然有點兒被看的不舒服起來,雖然那身板還是站的筆直,但是那眼神已經向我瞟了過來,好像在向我求救。

這個二狗子,前麵表現的挺好的,現在卻是被橫的一句話給說怯場了嗎?

現在鍾無豔可是不在了,不能再拿鍾無豔的意願再是強加於齊王的身上,但是要是秦始皇這個角色塑造好了,這齊王十有八九的會猶豫,至少是不敢這麽輕易的就出招。

“是不是真的秦王,和孤動手便是。孤相信,秦王出手,孤必定不是他的對手。”齊王說完,看著二狗子,然後那手裏又是竄出火焰出來。但是一直看著二狗子的動作,不敢輕易的發出。

“你覺得你有本事和朕相抗衡嗎?”二狗子倒是臨危不亂,冷冷的那麽撩下來一句。

齊王的臉色一變,但是很快就是恢複了那詭異的笑容:“秦王一直不願意出手,是怯了嗎?”那火焰在手心裏一轉,就是要發起攻勢的樣子啊。

話說,這齊王明顯就是在試探二狗子,要是二狗子真的不撂出來一點兒實招,齊王那火焰立馬會攻過來,到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抵擋的能力!

但是二狗子那表情實在是熬不住了,尷尬的站在那裏,好像一個說大話但是被揭露的騙子一般,在那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眼見那齊王的火焰就是要撲上來了,這時候,那古樹卻是一陣的巨響!

齊王也是被嚇著了,那火焰立馬是收了回去,然後往古樹那邊看去。

我們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吸引過去,隻見那齊王楠木棺材底下的樹幹不停的動著,好像那樹幹裏麵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似得!

我的心裏麵是立馬提到了嗓子眼兒上麵,這屍王玄魁的墓除外,還有一個墓,這個墓裏麵裝的就是大屍王......

這齊王的事情是個麻煩,要是這個屍王再是出來,他們強強聯手,我們這些人還能活嗎?

隻見那樹幹裏麵不知道有些什麽,不停的在爆著樹皮,眼見的那裏麵的東西就是要出來了。

“不是吧,這齊王的事情還沒解決完,又來了一個大屍王?”二狗子終於是撐不住了,立馬是跑到我這兒,站在了我的身後。我看著二狗子,想起他前麵的表演,問:“你們商量的就是秦始皇上了你的身?那你為什麽支撐不住了?”

二狗子現在是冷汗層出,然後用手抹了一把汗下來,說:“你沒看我這個汗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一到實場我就慫了。”

“對了,前麵那齊王給你了一擊火焰,那我可是看的真切,你是一揮手就沒了啊。”前麵的二狗子倒還是有那麽點的架勢,可是我知道他那個時候心裏是又怵又虛。

“嗨呀,林哥你怎麽越過越回去了?這不就是師父給我的障眼法嗎?最多是嚇嚇這個齊王的,沒想到用早了。”二狗子撓撓頭,又是說道,“而且師父還說,讓你不要氣餒,你是左臣的轉世,說明就是上仙。隻不過需要一定的東西激發出來。”

需要一定的東西激發出來?我不太懂師父的意思,因為這樹幹要是出來的真是傳說中的大屍王,我還沒來得及激發,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隻見那樹幹終於是破了一個口出來,從裏麵開始慢慢的擠出一個人影來。那東西身材小小,全身鐵青,眼睛還是血紅色的。

那不是我前麵抓起來的那個血嬰嗎?前麵被我好好的紮在那八卦口袋裏麵了,怎麽跑出來了?

我順勢的往腰間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那綁八卦袋的繩子依然斷了,想來這血嬰乘亂就是跑出去了。

那血嬰不知道好像在拖著什麽東西,一點一點的拖著,也是從那樹幹裏麵露了出來。

隻見那血嬰認真又是吃力的拉出來了一個棺材來,那棺材全身幽黑,看不出來是什麽木頭做成的。但是最奇怪的就是,那棺材上麵竟然綁著鐵鏈子,上下左右貼著慢慢的符咒,而那黑色的棺木上麵,用朱砂筆畫成大大的符咒,沾滿了整個棺蓋。

那血嬰一邊拖著,一邊尖叫著。因為那棺木上麵的符咒一遇到他,就不停的發著靈光,讓這血嬰疼的直叫喚。就算是這樣,這血嬰還能堅持不懈的把那棺材給搬出來。

這血嬰吸食了他父母的精血竟然變得這麽強大,連重重的棺材都是可以移動。而那棺材是露出了小半截的身子,眼看著搖搖欲墜的就是要掉了下來!

齊王一驚,立馬是飛身上去,將雙手拖到棺材的底部,然後幫那血嬰一起是將棺材弄了出來。那棺材出了大半個,然後就是開始往下掉了。這時,那齊王死死地拖著棺材,慢慢的往下移動著。齊王那猙獰的臉色看來這棺材齊王的力氣都是要受不了,那棺材到底是又多重?

“果然是印證了那句話嗎?墓的下麵還是墓。這兩個棺材為什麽一上一下的擺放著了呢?”我不禁自言自語了出來,看齊王的表情他是不知道自己的棺材還是有棺材的,可是看目前的形勢,我還是能和他較量一番。所以他就是幫著這血嬰喚醒裏麵的人嗎?

那棺材終於是重重的落地,棺材上麵的黃色符紙都是被齊王的動作給弄飛起來,可是並沒有掉。而那血嬰在完成他的任務以後,轉頭對我得逞一笑,然後撒著丫子跑了出去。

本來是想追那血嬰的但是我看到那棺材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在我腦海中間發出了一陣恐懼的寒意!那感覺好像是一股不可預知的力量將我牽扯進去。腦袋一下炸裂般的疼,隻能蹲下來。

二狗子見狀,急忙也是扶著我,在我耳邊問:“林哥,你怎麽了?”

“我也不......啊!”這頭疼的感覺真的是要把我的腦袋攪碎一般!我閉上眼睛,眼前開始閃過一絲的片段。

隱隱約約的看見二狗子、靈月和火鳥叔被活活的燒死,而花蕊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師父不知道去了哪兒,但是最驚恐的就是,我被一個人影直直的劈了下來,然後陷入了永生的平靜。

怎麽回事,這是什麽意思?那片段閃過之後,我的頭疼也是緩解了,身上密密麻麻的疼痛著。但是都沒有我心裏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強烈,在那片段中,所有人都沒有好結果......

這難道,是四百之血的預警嗎?預警我將在這裏死去?

“林哥,你剛才怎麽了?”二狗子那臉上都是擔心,我搖搖頭,卻是發現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剛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抬頭看向那被鐵鏈鎖起來的棺材,心裏的恐意更勝。我是看見這口棺材才是有這麽大的反應的,說明,要是這棺材一旦打開,我就會死在這棺材主人的手裏,還有這裏所有的人!

“鐵鏈鎖棺?”那橫看見齊王放下來的黑色棺材,愣住了。

齊王這才看向橫,疑惑的問:“什麽意思?”

橫看齊王終於是看他了,馬上就是貼了上去,在那口棺材上麵開始研究了起來。一邊看,然後一邊搖頭,說:“不妙啊,不詳啊。”

這不詳還能有多不詳,齊王可以說是不詳,但是我覺得這棺材裏麵的主已經是超出了僵屍的範圍,不然左臣不會為了封印和他同歸於盡了。

這時我見師父的視線也是在那棺材上麵,臉色並不是很好。我慢慢的走到師父身邊,低聲說道:“師父,我剛剛......預見了一些東西。”

“預見?難道是因為那口棺材?”師父的臉色一變,他當然知道我這時候預見以後的事情就是相當於我的死期,那臉色更是不好了。

“我看見大家都死了,我好像也是被這棺材裏麵裝的人給弄死了。”我雖然說得平靜,但是心裏已經犯了怵。這接近死亡的預見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我正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啊。”師父短短的歎氣,“但是既然你有預見,這肯定是提醒你。你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把這個生死劫過了吧!但是你可不要管我們,所以你一定要截住齊王打開棺材。”

齊王雖然對那棺材有興趣,但也隻能遠遠的看,這時候剛好是用上了橫。

“說清楚!”齊王那眉頭一皺,便是不滿了。

“這上麵全都是道教中的禁術,不輕易使用,可是這棺材上麵又是禁術又是鐵鏈鎖棺。我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比您更不讓人省心的主。不過大王放心,這東西打開了,說不定可以為我們所用,到時候這左木林不是問題。”橫看著那棺材,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麽。但是他就不怕這封印一解,先是拿他來填飽肚子嗎?

齊王的眼睛一亮,立馬是上前,問:“這個怎麽打開?”

橫的眼神轉了一轉,最後笑嘻嘻的說道:“草民在打開這棺材之前,可是能有一個小小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