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卻在那頭不急不慢的說道:“這個機關嘛,我是一時半會還是解不開的,你隻需要知道你師傅說的尋求本源就行了,我和老孫在商量商量。”
聽到劉老這麽一說,我就知道等他們商量好,估計得是我們下山時了,因為他跟這個孫老兩人隻要一旦開始商量後,那就爭的不知所以然,爭的是天崩地裂都分不清誰贏誰輸,總之就是一句話:誰都不服輸!
我想了想,他剛剛所說的尋求本源,反正承斷派的思想就是尋求本源,無論在哪個方向都是這麽一個說法,可是這麽一個盤龍紋我尋求個屁的本源啊!
不對!本源,是設置這個機關人的本源,他以什麽目的難住想要探索之人,隻需要知道他是如何思想的,那麽解這個機關不就是輕而易舉?
可是,設置機關的人是誰呢?趙專家嗎?
不知為何,我腦海裏浮現的就是這麽個人影,他那張永遠沒有波動的和善的臉,那慈眉善目的模樣下到底隱藏了什麽樣的秘密?
他最喜歡穿的就是一套中山裝,裏麵配的是一件白色的內襯,而且一定是白色的,哪怕樣式換了幾個,都是黑配白,卻從未換過顏色。
按理來說,這中山裝已經在這個年代是越來越少見了,聽李天宇說趙專家的每套中山裝都是找人定製的,而且一定是要黑色。
再仔細來想,趙專家這個人嚴謹的態度真的一絲不苟,包括他一直飲茶的茶杯都是從來沒有換過顏色,反正那次去他的營地,我看見那同款茶杯就是總共見了三個。
如果是設置機關的人,他一定會按照自己的喜好來設置,無論這喜好是怎麽樣的,是刻意的還是明顯的,都是要配上去的。
而趙專家的喜好就是——強迫性搭配,黑色中山裝一定要搭白的,他那茶一定要用那個茶杯,而且他拒絕嚐試新的,有些時候我都是好奇這樣一個一成不變的老頭子是如何成了一個研究專家的。
我順著那盤龍紋一點點的循著,每一個細節都不肯放過,如果他真的是他,那麽強迫性的搭配就是這個機關的解開之處。
果然,我在那盤龍紋最邊上的不出一毫米的第十八處的鱗片我是發現了不同,那個鱗片的顏色比其他的都是重上了一筆!
我剛剛想上手去摸,然後用真氣點那個鱗片進行強行破壞時,林隊就立馬出言喊道:“左木林,小心啊!如果是錯的,那麽這個機關就是毀了!”
“林哥,你可要確定啊!這個機關真的不是隨意可以嚐試的!真的不隻機關毀,說不定爆炸了我們都得死!”二狗子也是一臉擔憂,但是還是繼續說道,“不過,林哥,你要是確定了的話,我信你!”
然後,二狗子就是一臉慷慨赴死的表情,挺著個胸牌,抬著個腦袋,等待那個機關爆炸……
“信你大爺吧!左木林啊,你可別輕易就嚐試啊,我們死在一個機關上這真的就是太虧了!”李天宇拍了一把二狗子,才是對我急忙說道。
我看了眼林隊,隻是指了指那個鱗片解釋了起來,然後說道:“林隊,你信不信機關就是這個?”
“不就是重了一點嗎?說不定是日曬雨淋導致的呢?”火鳥叔也是好好端詳了一番,卻硬是沒看出來個一二。
包括連二狗子都是一臉認同,有些小聲的說道:“林哥啊,雖然我信你,但是這鱗片好像真的沒有什麽不同吧!”
“那麽,如果設置機關之人是趙專家呢?”我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我這話一出,全場安靜。
執行隊的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是不認同,虎頭叔是個刺頭,他看我這樣說還能忍得下去,抬著他那把槍就是對我說道:“左家兄弟,我虎頭容你,是看你還有些本事,但也不是讓你這般信口胡言的!趙專家救了我們執行部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給我設置的所有東西都是熬掉了所有心血,就是為了給我們保命!”
林隊瞪了眼虎頭:“放肆,能拿著槍對著自己人嗎!你他娘的還想再進去一次嗎?”然後又看著我,表情嚴肅,“左木林,你也不要跟你剛去研究部一樣想說什麽就說什麽,腦子都不經過思考嗎?”
“林隊,我說句真心話,我真不知道你帶著幾個毛孩子來是幹什麽來的!我們執行部還從來沒有這樣過,豹子不就是因為這些破事……”虎頭叔怕是氣急了,真的是到處往人身上潑糞,現在連豹子叔的死都已經潑到了我們的身上了。
二狗子聽到這哪能有好的,要不是我攔著估計早就上去跟那虎頭打起來了:“什麽叫我們,要不是我們你們連那井有沒有事情都不知道,還在這跟我們叫囂!你那什麽狗屁趙專家就是個叛徒!”
虎頭叔也是急了,雖然放下了那槍但是拿起那軍刀就是向我們衝來:“我跟你們叫囂?誰他娘的誣陷趙專家就是跟老子叫囂!”
事發突然,林隊一時之間竟然是沒攔得住虎頭,虎頭,豹子這幾人可是執行部打架的好手,要不然起的代號也是猛獸這類,所以林隊能攔得住他的可能性真的很低。
而就在他衝過來之時,火鳥叔也是在向這邊跑來,想要攔截一二,可是他的速度真的是遠遠不如虎頭。
可是我卻是看著虎頭那一刀是真的要砍向二狗子,二狗子的躲閃速度哪裏有虎頭快,眼看就是要朝著臉部當場劈了下去時,我提氣用了用了十成十的真氣,先是用真氣打偏了刀鋒,可是那虎頭拿刀的真穩,也就是一個遲疑之間。
不過他這個遲疑剛剛好是夠了,我立馬一個八卦雲步,三行為一,就在那軍刀落下之時一把拉過了二狗子。
可是二狗子的頭發還是被那軍刀給蹭掉了一塊,而那軍刀也是順勢劈到了地上,硬是砸的那地都是有了一個坑,這要是真砍到了二狗子,那麽二狗子豈不是就成了兩半了?
我這次可算是氣大了,他娘的吧,老虎不發威真的都以為是病貓是吧?這是幹什麽?這是要人命啊,還是要的我最好兄弟的命!
也就在瞬間運氣了佛塵二十八式,要是單拚拳腳我不一定輸給這什麽虎頭,但是隻有真氣才能給他重創,否則就這種人今天對的是自己人,下次對的就是百姓!
一點點逆耳之話都是聽不得,還居在權力比較特殊的執行部,誰能保證他不會拿著砍刀對向無辜的人!
說時遲那時慢,要是再不行動,那火鳥叔也是要追了過來了,我便是下定了決心要費了他這一身的拳腳,便是一腳踢向了他的腿部的大動脈。
拳腳不似真氣,並沒有什麽修煉的方法,充其量就是因為肌肉發達自身的速度和技巧而修煉成的,真正的外家拳腳練到巔峰之時,任何真氣都是難以傷他一二,他那一身肌肉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銅牆鐵壁!
可是這虎頭可沒那麽本事,不過就是一個拳腳功夫在眾人中比較超群而已,否則我這點功夫想傷他還真不容易,不過他這脾氣一輩子都是修不成什麽巔峰的!所以我這一腳隻是會讓他終生再也無力使用拳腳了,可是走路卻無什麽問題,跑步嘛我就是不知道了。
而那虎頭也是因為我這一腳,卻是還沒來得及躺在地上,便因為力的原因被震的太過厲害,人有些暈了過去。
而這一切都是在電光火石之間,隨後趕到的火鳥叔剛剛好以為那虎頭要把刀劈向二狗子的,所以他順手一拉那虎頭,兩人便是都倒在了地上,虎頭的腦袋就剛好撞在了石頭上,也剛剛好解釋了虎頭為什麽暈了過去。
林隊一臉驚嚇,看到二狗子平安無事時,整個人都是跪在了地上,一臉謝天謝地的表情,在旁人的攙扶下才是走了過來,剛想發作那虎頭時,卻是發現虎頭怎麽叫都是叫不起來。
於是便是對著我和二狗子說道:“天虎,這次是叔對不起你,這虎頭天性魯莽暴躁,真的是叔的錯!”
我卻是冷笑了幾聲,看到沒看林隊:“林隊,你們讓這種人長期待在執行部,真的是種對別人的危險!難道這是他的第一次嗎?”
林隊見我這樣問,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麽,隻能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虎頭,卻是不是第一次了,隻是我見他有些本事,心裏愛才,這才……”
“有一必有而,林隊,我想你應該清楚!”我拉著氣的還想跺上幾腳虎頭的二狗子,就是轉身離開,發生了這麽個事我覺得我們還是各走各的比較好,既然他們如此相信趙專家,那麽就隨他們好了,“我還是要開那機關,那機關如果被真氣隨意打到卻是是會爆炸,所以你們還是先走吧!”
“我留下!”
“我也是!”很突兀的兩聲,卻也在我意料之中的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