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半天還是開口問道:“火鳥叔,你的意思是是這虎頭故意劃爛了豹子叔的衣服?”
火鳥叔被這麽一問也是不知該不該點這個頭,畢竟這一切都是猜測,並無什麽實據,便是說道:“我確實沒有證據,可是不知道為何我確實如此肯定,因為最後一眼時我很清晰的看著,豹子身後衣服上的口子是這把刀的形狀!”
說完火鳥叔舉了舉那把軍刀,我才是發現這把軍刀的形狀很是特別,它既不是那種直刃軍刀也不是那種弧刃軍刀,它取自這兩種軍刀的中庸之道,自成了一種輕微的曲線,看起來有些怪,可是這種殺傷力也是比這些軍刀都強上不知多少倍。
而也正是因為這種軍刀的特別之處,所以它在人體上留下的刀痕是很好辨認的,隻是衣服嘛就是難說了吧。
二狗子也是盯了那把軍刀半天才是問道:“火鳥叔,這衣服上的口子還能看出來是什麽形狀嗎?”
火鳥叔見我們都有些疑惑,便是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把軍刀的刃很輕微,因為這樣它就能快速的捅入人體,減少很大的阻力,便於殺人!而這把軍刀的狠厲之處就在於,它刀刃之後的地方,這地方是在軍刀捅進人體後便能給傷口造成重創的原因!”
火鳥叔這麽一說,我也是發現了軍刀其中的奧秘,不得不說這研究部配的武器還真的有那麽幾手,我也不能隨時那把拂塵在外麵晃**,改天還真得可以去求那劉老給我整上幾個稱心的武器,怎麽說我也算是除靈機構的人員,有個匹配自己的裝備不過分吧!
“而我們的作戰服,那天你們幾個也是穿過了,你們一定發現我們作戰服的麵料是很厚的!普通的襯衣是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可是那個作戰服後麵的那道口子,我是親眼記得呈一個梯形的樣子的,表麵是被劃開的,而再往裏那口子就是越大。”火鳥叔繼續對著我們解釋道。
我細細回想,不漏掉一點細節,我是真的希望我能幫上豹子叔,如果他的死真的是另有冤情,我是真恨剛才那腳踢輕了:“我在牛棚最後一個回頭,我隻是記得豹子叔衣服上的口子旁帶著點灰,可是那道口子卻是很整齊,表麵上並沒有磨破的跡象。”
在我說完這些話後,豹子叔的情緒很大,恨不得眼下就衝回去找大部隊跟那虎頭好好的質問一番。
而二狗子也是從背包裏翻出來我給他來時準備好的作戰刀,一副氣勢洶洶的對著火鳥:說:“走,火鳥叔,我二狗子跟著那一起去找那狗日的算賬!我還以為他隻是衝動,沒想到還是一個這麽有心計的小人!”
李天宇忙是一把攔住這一秒就炸毛的二狗子,質問道:“你們倆不能這麽衝動吧!就算是真的,可是你們又怎麽知道這虎頭非要害了豹子叔呢?總得有個因為所有吧!”
“當然有原因了!”火鳥想也不想就是喊了起來!
我急忙問道:“什麽原因?”
可是火鳥叔好像覺得自己仿佛說錯了什麽,便是不想再開口提這個問題,隻是別過頭不去說話,一副死活都不打算開口的樣子。
我見他這幅樣子,心裏便是篤定這些人怕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吧,隻是想起豹子叔那憨厚的樣子,我就是不信這豹子叔會很跟他們摻和什麽,便是一步步逼問道:“火鳥叔,我聽林隊說,你們與豹子叔感情極為深厚,更是一起訓練賭氣打架,然後一步步相識……”
我語氣盡量放慢,想要一點一點的勾起這豹子叔的回憶,而豹子叔可能也是想到了什麽,臉上慢慢的有些動容。於是我乘勝追擊的說道:“難道豹子叔死的這麽冤,你連說出問什麽都不願意說嗎?你寧願包庇殺你最好兄弟的殺手,也要讓豹子叔死不瞑目嗎?”
“不是這樣的!”豹子叔轉過頭來看著我,眼裏全是悲傷的寒意,隻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這件事情,我便是安慰道讓他從頭說起。
說來也巧,這個豹子叔算得上是虎威在執行部的師傅了,所以在前麵那井的事件中多番維護虎威,而這虎威直到失蹤都是顯得特別離奇。
直到有一天,豹子叔在營地裏跟虎頭大吵了起來,言語中都是指明是虎頭弄死了虎威,可是卻是沒有一點點證據之下,林隊怎麽可能管這些事呢?
而豹子和虎頭便是打了一架,從那以後兩人雖然在林隊的勸解之下和好了,但是貌合神離,而豹子叔卻在千方百計的尋找虎威一點點的蹤跡,可是都是查無所獲
“又是虎威!虎威到底是誰?”二狗子聽到這,不得不說對這個虎威充滿了好奇,而我卻是瞪了他眼,示意他先聽豹子叔講完。
直到豹子叔死後,虎頭都是一副裝模作樣的表情,可是背地裏比誰都開心,而這虎頭為人雖然不錯,可是卻是不是第一次因為任務殺人了!
聽到這我心下疑惑,開口問道:“火鳥叔,你的意思是這虎頭犯事不是一次兩次,那麽何還能再繼續留在這執行部呢?就算是這林隊如何惜才,想必都是保不住他吧!”
豹子叔卻是搖搖頭的繼續說道:“不,我們執行部的人都明白,這虎頭當時可是給關了進去,判了刑的,誰知道最後還是被放了出來,從那以後他便對著趙專家有著很大的崇敬,所以我們都猜是這趙專家救下的他!”
聽到這,我看了眼李天宇,想要詢問一下,是不是這趙專家真有這本事。
李天宇點了點頭,很是肯定說道:“應該適當,如果是趙專家出言救的話,那麽真的是很容易,隻需要說是研究機構需要研究此事,此事甚是怪異諸如此類的話,保下那虎頭成為研究旁助對象,那是真的可以的!”
“臥槽!你們研究機構也是夠黑的啊!”二狗子瞟了眼李天宇,對著研究機構裏麵的肮髒可真多是百般唾棄啊!
而李天宇隻是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回到二狗子的話,隻能很小聲的說道:“所以我才想著進執行部啊!”
“可是這執行部更可怕啊!”二狗子反唇相譏,這執行部都已經是內鬥到算計死亡了,不過他卻又感歎了起來:“說來不是你們兩個部的事,應該是這個除靈機構夠黑!真的是不被曝光的部門,沒有接受百姓的檢驗和視察,所以真是的……”說完他還砸了咂嘴。
我瞪了他眼,這二狗子當著人家執行部的人罵執行部,這張嘴真的是:“你就別說話了也也不知道誰一心也想進這機構的!”
說完我便不去理他,隻是對著火鳥叔說道;“火鳥叔,我敢肯定這個趙專家有問題,那麽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虎頭是為趙專家效力的!而虎威是知道內幕了的人,所以趙專家讓虎頭殺了虎威,而豹子叔因為覺得虎威消失的蹊蹺去查出來了什麽,隻不過查出來什麽卻是沒人知道,就被這個虎頭害死了!”
火鳥叔想了半天,才是點點頭:“應該是這麽個意思,不過你們是如何斷定這個趙專家有問題呢?他可是在機構待了幾十年的老人,真的是為機構付出了所有心血啊!”
“有沒有問題我們先代開那機關不就是知道了嗎?”我再次看向那墓碑,那個機關如果真的被我依據趙專家的習慣而如此解開了,那麽所有的假設都即將成立!
而被我這麽一說,眾人也是明白了過來,無論裏麵有沒有陰謀,我們都沒有證據,而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解開機關,證明一切,證明那個虛偽的趙專家是不是藏了什麽天大的秘密,才是不惜如此非要殺人滅口!
“被你這麽一說,我心裏理解了!要不然我還真以為那虎頭是那趙專家的狗腿子呢!我還在想研究部的人反應都沒他激烈,原來是真救了他命啊!不過助紂為虐的人,真是不是什麽東西!”二狗子現在是隻要一提到虎頭,就是滿臉的陰狠,現在手上在不停的撕著樹葉,估計在幻想著那就是虎頭的腦袋吧!
我是不想再去理會二狗子了,這家夥就是這樣沒心沒肺的神經病!我們三個人已經走向了機關的地方。
既然發現了這機關,如果真的因為是什麽害怕推斷錯誤而不去打開這個機關真的是太浪費了。
二狗子也是慢半拍的衝了上來,興奮的搓了搓手,一副又激動又期待的樣子:“開吧!開吧!反正我是真的好奇死了!我才不管什麽炸不炸呢!”
火鳥叔依舊是那副樣子,估計還沉浸在那悲傷中不能自拔,估計得要好久才能緩過來,而他跟著我想開這機關無非就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推斷是不是這樣,但是我很難想象如果一旦被他證明,他如何回去麵對執行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