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一期入學式正在如火如荼的展開之中,在這次的考核當中,有很多優秀的將才被選拔進入了黃埔一期。從後人的角度來看,黃埔軍校的第一期和第四期是最最藏龍臥虎的兩期,也是整個黃埔最為精銳的兩期,精英輩出,更加顯示了黃埔人的素質,以及黃埔軍校的教學質量。
在黃埔軍校的教師名單中,由蔣介石擔任校長一職,還有包括陳誠、汪精衛、顧祝同、白崇禧、何應欽、張治中等,還有桂係的李宗仁等。而在共 產 黨方麵,也有周恩來、葉劍英等在軍校任職。
歐陽文忠和戴裕民和何進一起走到了軍校的門口,戴裕民對著何進說:“我們就把你送到這裏了,未來的幾個月裏,你一定要好好學習,中國的未來就要靠黃埔人的了。”
何進聽了戴裕民的話之後,也非常感動,他說:“好,作群,文忠,你們也要快點考進來,讓我們共同北伐,解放全中國!”
“嗯。”
隨後,三人將手放到了一起,共同宣誓,為了民族、為了國家,就算是拚盡自己體內的最後一滴鮮血也必須奮戰到底,直至戰死。
黃埔軍校的門口看守的非常嚴,加藤竹正躲在一顆梧桐樹的背後,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崗哨,幾乎每隔五米就會有一名手持毛瑟步槍的國民黨衛兵進行警戒,也就是說,一旦一處有事,就像是散播了狼煙一般,其他地方的人也一定會前來支援的。到那個時候,不要說是刺殺國民黨和共 產 黨的軍政要員,連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會不保,這點加藤竹還是想過的。但是,如果現在不搞清楚裏麵的狀況,又怎麽能夠為日後徹底從內部剿滅黃埔軍校做戰前準備呢?
加藤竹一想到這兒,便徑直向何進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大喊道:“何桑!”
三人轉頭一看,乃是加藤竹向這裏走了過來,何進立馬笑臉相迎,說:“加藤,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怎麽會呢?歐陽,作群,你們好啊。”加藤竹此時要伸出手和兩人握手。
歐陽文忠來者不拒,直接和加藤握了手,而戴裕民卻有些遲疑。
“作群,怎麽了?”歐陽文忠問道。
“哦?沒什麽。”說罷,便也和加藤竹握了手。
加藤竹直接切入正題,“那個,我能和你們進學校看看嗎?”
“當然沒問題。”何進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很明顯,何進根本就沒有懷疑加藤的意思。
隨後,四人便開始走進黃埔的校門。
“學生證。”門口看門的一名國民黨衛兵說。
“哦。”何進從口袋中拿出了黃埔的學生證。
“這幾個是你的朋友?”
“是的。”
“那好吧,進去吧。”
“唉。”
說罷,何進數人便走進了黃埔的校園。剛一踏進校園便和身旁另一個人撞在了一起,此人麵容清秀,一見便知是人中龍鳳。
“同學,對不起阿。”那個人主動向何進道歉。
“哦,沒關係的,我也沒注意。”
“哦,同學,還不知你尊姓大名。”
“我叫何進,單人何,民主進步的進。”
“我是杜聿明,陝西人。”
“你就是蔣校長親自批示的那個杜聿明?”
“正是鄙人。”杜聿明指了指身旁的一個男人,說:“這是我的堂兄杜聿鑫。”
杜聿鑫走上前來,說:“幾位,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何進也拱了拱手,說:“大家以後就是同學了,讓我們黃埔人為祖國的明天而奮鬥吧!”
“好,中國的明天就扛在了我們的肩上。”杜聿明笑著說。
杜聿明,是蔣介石最為信任的國民黨將才,軍銜最高至國民黨陸軍中將,也是國民黨陣營中的抗日名將,曾率部在1939年獲昆侖關大捷,徹底粉碎了日軍從大後方滅亡中國的軍事妄想,擊斃日軍中將旅團長中村正雄。後來又成為了國民黨五大主力之一——第五軍的軍長,後在淮海戰役中兵敗被俘,第五軍被殲滅。杜聿明的輝煌一生也從此結束,但是,其在抗日戰爭中為了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的豐功偉績卻是誰也抹殺不掉的。
幾人一起走進了校園,在寢室的門口,一個身材並不算太高大的男人站在了那裏,他的資曆以及身上所穿的軍裝告訴他們,這個人是一個教官,而且氣宇軒昂,絕非等閑之輩。不錯,此人便是曾經留學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未來中國陸軍的總司令何應欽將軍。他並不是一個長得很高大的人,小日本長得不高,這些大家都應該知道,當然,現在小日本營養好了,180+的也挺多,但是,在那個年代,日本人普遍不高,男人170+就算是巨人了。1945年在南京的日本投降儀式的老照片上,可以清楚的看出何應欽比岡村寧次要矮上半個頭多,甚至一個頭。可見,在當時,有很多的中國男性長得並不高大,何況,當時的何應欽還是中國陸軍的總司令官。
“你們幾個,等等。”何應欽上去攔住了他們。
“老師,什麽事?”何進問道。
“這個是你的朋友?”何應欽指了指站在何進身旁的加藤竹。
“是的,老師,怎麽了?”
“哦?”何應欽冷笑了一聲:“沒什麽,隨便問問。”
看著這幾人走遠了,何應欽依然還是注視著他們。此時,另一個教官走了過來,他是陳誠。
陳誠問道:“敬之,怎麽了?”
“我覺得那個穿淺黃色風衣的男人不是那麽簡單。”
“哦?為什麽會這麽認為?”陳誠問道。
“直覺吧,他的步伐一看便知是習武之人。辭修,你有發現嗎?他的路數絕對不是中國功夫,中國功夫講究的是剛柔並進,而他的步伐卻告訴我他是那種殺死人不要命。”
“武士道?”
何應欽被陳誠這樣一提醒,恍然大悟,“難道是日本人?”
“這幾個學生有點奇怪,我得告訴校長。我真怕會出什麽事。”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