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寺基友看著朱為民氣宇軒昂的走了過來,意識到此人絕非等閑之輩,甚至武功還在自己之上,與這樣的一個人交手,自己十有是凶多吉少。
“朱班長。”王世明大喊道。
“世明,等到我收拾了這幾個小鬼子再來和你說話,曉明說了,一定要安全的把你帶回去。”說罷,朱為民開始運功並且緊緊地注視著周圍幾名日軍特戰隊員的動向。
“給我上!”大道寺基友大聲命令道。隨後,數名日軍特戰隊員對朱為民發動了攻擊。
朱為民飛身躍起,迅速的拔出了幾把飛刀,直接割破了他們所有人的大動脈,幾名日軍立即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用雙手趕忙捂住大動脈,但是,為時已晚,鮮血如噴泉般噴射出來,不一會兒,幾名日軍隊員便斷了氣。
“啊……”大道寺基友看到這個場景,頓時慌了陣腳,立馬爬起身子便拚了命的往前跑。隻見朱為民又拔出了一把飛刀,對著大道寺基友逃跑的路線迅速的扔了出去,不到兩秒鍾的時間,這把飛刀已經插在了大道寺基友的腦幹之上。大道寺基友立即倒地身亡,連血都沒有多留。
看到了眼前的這幅場景,幾具日本軍人的屍體就這麽靜靜的躺在地上,工藤晴子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可以如此輕易的殺死不可一世的虎戰隊隊員,他們一個個可都是加藤奈何最引以為傲的影武者聯盟的成員啊,看著眼前這個名叫朱為民的男人竟然如此輕易地就剝奪了他們的生命,他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
朱為民走到了王世明的身旁,說:“世明,我們聽說為日共服務的工藤漁村已經被日本軍隊屠村了,我奉隊長的命令來這裏尋找工藤家族的幸存者,沒有想到,還真讓我找著了。”
“你說什麽?”工藤晴子有些愣住了:“你……你說我們的村子……”
“是的,這個消息的確是非常的不幸,我也感到非常的痛心,實話告訴你吧,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你的爺爺工藤海洋在臨死前還大喊著‘殺賊!’,我真的很佩服他的勇氣和精神。同樣的,我也希望你能夠珍惜眼前所擁有的一切,憧憬未來,更重要的,是把握住現在。請節哀。”
聽到了朱為民的這番話之後,工藤晴子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和自己從小到大朝夕相處的爺爺和村民們竟然就被軍國主義所統治的軍隊給無情的殺害了。報仇,自己必須要報仇,如果這個仇不能報的話,自己日後也不會安心的。
“我要報仇,我要殺了像加藤奈何這種頑固不化的軍國主義分子,讓他們為所謂的對天皇陛下效忠付出應有的代價!”話到此處,工藤晴子開始咬牙切齒起來。
朱為民和王世明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但是,日本的軍力依舊還很強大,僅憑一個人的意氣用事是不可能打敗他的。不過,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要好得多。
“如果不介意的話,和我們回中國吧,反正,現在在日本,你也一個親人都沒有了。”王世明摸了摸工藤晴子的頭,工藤晴子對於有180身高的王世明來說還是相當矮小的。
朱為民用肘戳了王世明一下:“還沒 有問過曉明,你怎麽隨便戴個小姑娘回國?”
“班長,你怎麽不明白?大家都是共 產 黨員,在受到傷害的時候,不是更應該我們伸出援助的雙手嗎?”
聽到王世明竟然這麽說,朱為民突然被說懵了,竟然無言以對,這還真是搞笑了。隻見朱為民對著工藤晴子說:“晴子,實話告訴你,我們是獵鷹,我想不說你也應該知道,現在我們是來日本執行任務的,王世明一個人說了根本不算數,還要你們日共的交通員和我們的隊長戴曉明共同同意以後,才可以帶你去中國,去延安。”
工藤晴子眨了眨水窪窪的大眼睛,說:“好吧,我想我可以說服我的上級和你們的戴隊長。”
戴曉明、胡將和秦雲三人在佐世保港外的海灘上散步,日本的夜景的確很美,遠處還有一座燈塔,深夜的海風有一種刺骨的寒冷。胡將年紀大了,明顯感到骨頭有些酸痛。
“胡大叔,您沒事兒吧。”秦雲走到了胡將的身旁,將他攙扶了起來。
“沒事兒,沒事兒。年紀大了,誰能不犯病啊?我這老身子骨,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胡將咳嗽了兩聲說。
戴曉明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劃過了晚上一點四十五分,戴曉明麵對著大海說:“聽說,山本五十六很快發動對中途島的進攻了,這次美國海軍也會投入所有的兵力進行戰鬥,不過,日本海軍太強大了,我真怕美國……”
“我相信命運,如果命運支持美國,美國一定會勝利的,美國人不是也相信‘天道命運’嗎?”秦雲笑著說。
“是啊,但願如此。”戴曉明回應道。
這時,遠處突然顯現出了三個人影,不錯,這三人便是朱為民一行人。他們正趕來這裏,在暗哨警戒的獵鷹狙擊手也打出了旗語,表示歡迎回來。
“報告隊長,我朱為民順利完成了任務,請您指示。”朱為民跑到了戴曉明的麵前說。
“稍息。”戴曉明命令道,戴曉明擁有一米八六的身高,看上去有些俯視朱為民。
“是。”朱為民敬了一個禮。
戴曉明走到了工藤晴子的麵前,說:“是晴子吧。”
工藤晴子有些害羞,說:“是的,首長,我是晴子。”
“不必這麽拘束,大家都是一條戰線的戰友,我現在正式通知並恭喜你,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回中國。”戴曉明伸出了手要和工藤晴子握手。
工藤晴子高興的跳了起來,狠狠的握了握戴曉明的手,說:“謝謝,謝謝你帥哥。”
“嗬嗬,不必客氣,另外,同行的還有一位。”戴曉明看了看身旁,毛利武藏從一旁走了過來,“他現在已經也是我們的同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