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斯年並沒有把自己出國的事告訴喬暖,所以喬暖是兩天以後才知道的。

而且還是秋若寒告訴喬暖的。

當時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話,秋若寒突然問:“墨斯年去Y國了,你知道嗎?”

喬暖拿著遙控器的手微微收緊了一些,臉上卻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問:“他去Y國幹什麽?”

秋若寒一直在觀察喬暖的表情,見她這麽問自己,而且表情也沒有任何破綻,確定了她是真的不知道。

聳了聳肩,秋若寒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失戀了,所以出去走走?”

聽到秋若寒的說法,喬暖笑了。

“失戀?如果不是他騙我,我也不會那麽對他,他算哪門子失戀?”

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實際上,她的心裏卻很擔心。

墨斯年去了Y國,那就說明Y國那邊出了什麽事,一定要讓他去處理。

可是他為什麽都不跟她說一聲?

她什麽都不知道,就連他出國的消息也是從別人的口中聽說的。

這讓喬暖的心裏有點兒不是滋味兒。

但是現在秋若寒還在麵前,喬暖也不能想太多,免得被秋若寒看出來。

所以她很快就轉換了話題,跟秋若寒說起了別的,秋若寒倒是也很配合,兩人很快就開始聊起了別的事。

沒一會兒,秋若寒的手機響了,他起身去了外麵接電話。

喬暖的視線落在了茶幾上那串鑰匙上麵。

往秋若寒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見秋若寒已經去了花園裏,也不知道在跟電話那邊的人說著什麽,臉色還有些嚴肅,她加快速度把那串鑰匙拿起來,用事先準備好的東西進行拓印。

她不能偷秋若寒的鑰匙,那就隻能複製,到時候再趁著秋若寒不在的時候悄悄去書房,打開那個抽屜。

那就能知道那個抽屜裏到底有著什麽樣的秘密了。

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

喬暖的動作不敢拖遝,進行地非常迅速,等秋若寒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喬暖已經把鑰匙拓印好了。

所以秋若寒回到客廳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喬暖跟剛才一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隻是電視節目已經換成了一個狗血言情劇。

秋若寒走過去,坐在了喬暖的身邊。

這個距離比剛剛他離喬暖的距離近很多,讓喬暖有點兒不舒服,可是喬暖不能把他推開。

他於是趁著這個機會,一點點的把喬暖往自己的懷裏抱,甚至想去親喬暖。

不過這一次,喬暖歪著頭避開了。

她不可能讓秋若寒碰自己。

察覺到了喬暖的動作,秋若寒有些薄怒,就連說話的語氣都低沉了不少:“怎麽了?”

他們現在雖然住在一起,但是隻要自己想跟喬暖有進一步的接觸,喬暖都會露出這樣的反應,這讓他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他和綿綿在一起的時候,除了一開始不知輕重弄傷過綿綿之外,後來的每一次都很和諧,他想要的時候綿綿也從來不會拒絕他。

可是喬暖卻一直在拒絕他。

喬暖咽了口唾沫,顰著眉尖,似乎很痛苦的樣子說:“我……肚子疼。”

一聽說喬暖肚子疼,秋若寒也顧不上自己的欲望了,趕緊問:“怎麽會肚子疼?我送你去醫院。”

喬暖搖搖頭,“不用去醫院,應該就是……那個……我親戚來了。”

秋若寒愣了一瞬。

親戚?

大姨媽?

他的臉色變得更加嚴峻了,“我抱你回房去休息。”

綿綿體寒,每次來大姨媽的時候都會特別疼,也一直是他在照顧,甚至都有經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