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天,喬暖就找了個借口,說自己要出去逛逛。
她還在生理期,秋若寒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說要跟她一起。
喬暖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忍著給他一拳的衝動說:“我沒事了,就是剛開始那兩天難受,現在已經好多了。再說了,我隻是出去走走而已,又不會出什麽事,你別這麽緊張。”
可秋若寒還是不放心,盯著她的肚子看了一會兒,又問“真的?你確定沒事嗎?”
“當然沒事了。”喬暖把秋若寒往別墅裏推了推,這才說,“這樣吧,我就在附近走走,如果我有任何不舒服的,那我立刻給你打電話,這樣行了吧?”
聽喬暖都這麽說了,秋若寒這才點點頭,又囑咐了好幾句才讓喬暖出門。
一出了別墅,喬暖立刻就去外麵找了配鑰匙的地方。
與此同時,Y國。
克裏斯汀在發現楚粵以後雖然沒有輕舉妄動,但是也一直讓人盯著楚粵,等墨斯年一到Y國,她的人立刻就跟墨斯年一起製定了計劃,很快就把楚粵抓住了。
楚粵雖然成了階下囚,但是看著墨斯年的時候還是一臉倨傲,好像他還是當初那個微風不已的軍火商人。
“墨先生,我們之間沒有恩怨,你不如把我放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怎麽樣?”
此刻的他手腳都被綁住了,居然還能這麽跟自己談條件,墨斯年覺得他的心態也是真的好。
手裏把玩著一把匕首,墨斯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對我未婚妻的大哥下毒,現在還說我們之間沒有恩怨?”
匕首輕輕把楚粵的下巴挑了起來,墨斯年問:“楚粵,你是怎麽有臉說出這樣的話的?”
聽到墨斯年的話,楚粵笑了笑,“我那也是為了桑妍,而且喬司燁不是也沒事嗎?你何必……”
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楚粵突然猛地把匕首往他的大腿上刺了進去。
楚粵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哪怕是鋒利的匕首就這麽刺進了身體裏,他也硬是咬緊了牙關一言不發,可即便如此,他的臉色還是急速變得慘白。
墨斯年就那麽看著他,兩個人的臉近在咫尺,“我會讓你知道,動我身邊的人,會付出什麽代價。”
說著,他拔出匕首,又刺了第二下。
楚粵的腿上頓時血流如注。
眼看著墨斯年居然還要刺第三下,楚粵就算是再能忍,可畢竟也是肉體凡胎,他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連忙喊了起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放過我!”
墨斯年目光冷冷地看著他,“你有什麽秘密是值得我放你一條命的?”
“你老婆!關於喬暖的事!”楚粵大喊。
墨斯年本來已經快要刺到楚粵腿上的匕首突然收住了。
喬暖?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峻,“說!”
跟喬暖有關的事,他不能馬虎。
見他終於停住了動作,楚粵鬆了一口氣,趕緊說:“最近秋若寒回國了是吧?他是不是一直在纏著喬暖?”
因為離開港城太久了,而且他一直在東躲西逃,勢力也遭到了很大的打擊,所以對港城的情況並不十分清楚,也不知道喬暖現在其實已經住到了秋若寒的別墅裏。
不過墨斯年自然不會把這些告訴楚粵,他隻是問:“你知道些什麽?”
楚粵也不敢賣關子,生怕墨斯年會就這麽廢了自己的腿,於是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我幾年前見過秋若寒一次,他當時有個女朋友,叫綿綿,和喬暖長得很像,幾乎一模一樣!”
墨斯年愣住了。
幾乎長得一模一樣?
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