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的音樂響起張香和林傑帶著自己的情人隨著音樂胡亂的舞動身軀。

張香肥胖的身軀在裏麵格外顯眼。

等到林微微出現的時候看到這一幕感覺自己都快嘔出來了。

如果她有罪,請讓警察來懲罰她,而不是讓她看一個肉球在哪裏自以為魅力無限的舞動身上的肉。

“沒事吧?”初九拍了拍林微微的後背,的上前一步擋住了林微微的視線。

林微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搖搖頭,嘴角抽搐的開口,“我隻是沒想到衝擊力會這麽大。”

這不過是一段時間不見,怎麽這兩個人都脫像了?

“大哥,這是不是屬於聚眾嫖娼啊?”林微微帶著墨鏡看向了初九。

她擔心自己會吐出來。

房子裏麵的人完全不知道外麵已經有好幾個人盯著他們了。

“門口站著的,你們是新過來的吧,快點加入我們。”林傑溜冰過多導致有些神誌不清,口齒都有些不清晰。

還以為他們是跟著一起過來玩的。

林微微和初九對視一眼走了進去。

“來來來這是好東西。看你們是新來的就給你嚐嚐。”張香熱情的帶著兩人撈到了男男女女圍著的桌子。

“現在好了,又多了一項罪責。”林微微聳了聳肩看向了初九。

周圍的氣味或多或少的帶著他們玩的東西,初九皺著眉頭拉過林微微就往外走。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們的身上。

之間初九走到了門口按動手裏麵的東西,他們的身後就多了很多人。

看到他們身上的製服,張香這才回過了神。

看著一旁還在自我陶醉的林傑給了他一巴掌,“林傑,別玩了!”

這一巴掌直接將林傑打回了現實。

怒氣衝衝的看著張香,“你這個瘋婆娘幹什麽?”

張香沒有說話隻是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這時候林傑才意識到身邊的不同,看向了門口。

“林微微,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在拍賣會上嗎?”林傑詫異的看著林微微,又撇向了一旁的初九。

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怎麽?上一個小白臉滿足不了你,換了一個?”

林微微也不生氣,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這話可就說錯了,要說會玩你們才是真的會,竟然敢在這裏溜冰?”

林傑被挑釁剛要開口辱罵林微微就被張香一把扯過蹲在了地上。

“你tm到底想幹什麽!”林傑結果自己的袖子對著張香破口大罵又指了指林微微,“不過是個黃毛丫頭你怕什麽!”

被罵的張香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後決定不管林傑。

自己安靜的抱著頭蹲在地上。

而周圍的人,早就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等到林傑看清楚周圍的環境時,頓時酒醒了一半。

臉色蒼白的像紙一樣,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可怖。

“酒醒了?”林微微看著默不作聲的林傑,慢長拉語的開口詢問。

語氣中盡是嘲諷,看向他的眼神裏滿是輕蔑。

初九麵色鐵青的看著林傑,“你是微微的舅舅,你怎麽能讓人去拆了微微的房子!”

比初九怎麽也沒想到,林微微的舅舅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

明明林母的性格溫和,就算是生氣也隻是嚴肅的看著他們。

怎麽林傑就像是特例一樣,一點不懂什麽叫做禮義廉恥。

“你又是誰,我們的家事跟你這個外人有什麽關係!”張香也嘴硬的坐在地上質問初九。

初九沒想到這兩個家夥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臉色徹底陰沉了下去,對著外麵的幾人揮了揮手,“將這裏的人通通給我帶回去!”

聞言林傑站起了身,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看著初九的眼神格外嘲諷,“少唬人了,你什麽權利能抓抓走我們這麽多人,小心我控告你。”

這可真是小刀剌屁股,給爺開了眼了。

林微微什麽話都沒說就這麽看著初九發揮。

初九隨意的掏出了手下人的證書,上麵顯示特警二字。

頓時嚇得張香一動不敢動,林傑也從沙發上重新蹲在了地上。

“我現在控告你們涉黃,甚至還溜冰?”初九將他們的罪責一字一句的重複了出來。

每說一句張香等人的身體就止不住的顫抖。

林微微就這麽看著屋子裏麵一大幫的人,顫抖的抱著頭,意外的感覺有點爽。

“現在證據確鑿,你們就算是想要反駁也留到去橘子裏麵反駁吧!”初九合上了手上的本子,一臉冷漠的下達了最後的指令。

屋子裏麵的人,有想要跑出去的可是,還沒有跑到門口,就已經被製服在地並且將銬子銬了上去,直接帶走。

看著房間裏麵的人一個個被帶走,張香的恐懼拉到極致。

哭著喊著衝著林微微的方向爬去。

嚇得林微微向後退去,“哎我去,這不就是個奇行種嗎?!”

爬到一半,張香就被初九的下屬攔住。

鼻涕眼淚一大把的流了出來,張香哀求著林微微,“微微,你不看僧麵看佛麵,我們始終是你的舅舅舅母,你不能這樣對我們啊!”

林微微嫌惡的看了一眼張香,“我也想把你們當做舅舅舅母,在你們被趕出去的時候,我已經放過你們一馬,現在是你們自己送上來送死,我能有什麽辦法。”

看林微微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林傑才感覺到真正的害怕,跪著向前,“微微以前是我們錯了,我們以後會離你遠遠的你就當過我們這一次吧。”

林微微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跪在地上求自己饒了他們一命的兩人恥笑出聲,“你們涉黃明白嗎?”

在京城最不可違抗的就是黃賭兩字,除非你家大業大可以糊弄過去。

否則隻要發現一點,深入調查,不管你是不是貴族,都會被安全防護部直接帶走。

直到你真的懺悔才可以離開哪裏。

林傑深知這一點,所以才跪在地上像林微微求情。

“我們明白,但是我們是初犯,可不可以放過我們一次。”張香忙不迭的點頭,掩蓋自己玩男人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