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麽玩意兒這麽脆?”林微微咂咂舌,上去又是一腳,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書房的門了。
君承翊到了傅公館,找遍了很多地方都沒有看到林微微。
直到聽到了書房傳來的聲音,君承翊才找到了方向過去就發現書架的後麵暗門已經被踹的破馬張飛。
“承翊?”林微微踹門的腳停了下來,看到君承翊的瞬間還愣了一下。
“鑰匙呢?”君承翊躲在了被踹開的地方,伸出了手,林微微下意識的把自己手上的東西交了過去,而且非常流暢的打開了門。
大門被打開,林微微從裏麵跳了過來。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你怎麽來的這麽早?”
看著林微微一臉困惑的樣子,君承翊拉過了林微微走到了窗台,“看清楚,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小迷糊。”
她居然在裏麵呆了一整天?
還沒有察覺?
君承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林微微帶著的地方。眼眸閃過一抹光亮,“那裏麵是什麽?”
張了張嘴,林微微想要說出來,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話鋒一轉,“那裏麵是各種藏寶的地點,我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麽說好的寶庫裏麵卻連金幣都沒有。”
“先別管了,下去吃飯吧,你這一天應該都在裏麵吧?”君承翊攬過林微微兩人齊齊離開了書房。
身後的書櫃自動合上,沒有了動靜。
“微微,一天的時間了。你都找到了什麽?”安盛做的位置和金淩有些距離很顯然這兩個貨還在吵架。
林微微聳了聳肩,眉眼處盡顯無奈,“什麽重要的線索都沒有,也不知道白霜搶這個鑰匙幹什麽。”
聞言,安盛一臉的失望。
沒勁,還以為有什麽真的寶藏什麽的呢。
現在看來是真的什麽都沒有。
“錢送過來了沒有?”林微微挑了挑眉。
安盛白了她一眼,“你還是等那個潑婦鬆口吧。”
依她看這錢是要不回來了。
“怎麽?”林微微一天沒出門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看安盛這個樣子她好像是知道這個瓜。
安盛見林微微盯著自己,就知道她肯定是想知道這個瓜,嘿嘿一笑湊了過去,“我盡管看到了他們吵架,然後徐千雅看到了我,他說我們是來搶走她的幸福,典型的被害妄想症,而且傅衍琛說,他已經把錢打到了你的賬戶裏麵。”
打錢了?林微微一臉的疑惑,她怎麽沒收到消息。
隨後忽然想起起來,她還有另一個手機,連接著公司得手機號,錢如果轉過來了應該是進了公司了。
“說起來我今天在公司聽到有人投資了五千萬,給我樂的。”安盛一臉激動的開口。
聽到這話,林微微確定了,傅衍琛真的打錢了。
“少來了,那就是傅衍琛送過來的錢!”林微微一臉你丫智障的神情看著安盛。
頓時安盛就蔫了。
“叮咚~”
別墅的門鈴被按響,張媽忙不迭的的上前打開了門,門外是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穿著黑色的衣服直挺挺的站在門口。
“請問你有什麽事嗎?”張媽感覺不太對,毫無痕跡的向後退去。
男人手上亮出了刀,衝了進來直奔林微微。
君承翊見狀將桌子上麵的果盤砸想了男人,拽著林微微快步跑到了一邊。
“這特麽是誰找來的啊。”安盛也慌亂的躲開了一邊。
男人的目標始終隻有林微微一個人,不管別人怎麽做就是衝向林微微。
林微微見狀掙脫了君承翊的手跑上了樓梯,在男人追上來的那一刻,從上麵跳了下去。
拿起桌子上的花瓶,趁著男人還沒有回身,林微微狠狠地砸像了男人的後腦勺。
隨後男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動靜。
林微微呼出一口氣擦了擦鬢角的汗水,“這家夥是誰啊!”
金淩上前一把拉開了男人的帽子,林微微頓時瞪大了眼睛,這不是林哥嗎?
他不是應該在瑞士嘛?
“微微你認識。”安盛見林微微的神情有異樣開口詢問。
“這是我在瑞士認識的人,黑幫的老大,林哥。”林微微沉聲開口。
她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是藥粉的味道,難道是李淑?
可是這不應該啊。
這兩個人應該是毫無交集才對。
現在這裏她唯一知道有關係的人就隻有徐千雅。
“這事情還真是撲所迷離。”金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嘿嘿一笑。
安盛嘴角抽搐,狠狠地給了金淩一個爆栗,怒聲嗬斥:“你有病啊,微微現在都有人身危險了,你笑個錘子!”
捂著自己被砸痛得頭,金淩一言不發,像是不在和安盛講話了一樣。
氣的安盛都快好困自己呼吸困難了,眼眶我知道泛紅,“我們分手。”
說罷轉身上了樓。
留下了金淩呆滯在原地,什麽?
林微微隻覺得金淩活該將林哥用張媽送過來的繩子捆住,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安盛給你發了訊息,是你自己忘了還跟安盛吵架,現在安盛給你台階你都不下,活該你被分手。”
輕蔑的看了金淩一眼,林微微玩著君承翊就上樓了。
金淩坐在了地上看著空****出了地上那個昏迷過去的人歎了口氣。
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了。
他真的沒有看到安盛發過來的消息啊,手機上沒有任何的訊息。
金淩看向了樓上,安盛的房間早就已經熄了燈。
看來他隻能在沙發上度過一個晚上了。
林哥就這麽躺在地上渡過了一晚。
再次醒來的時候,林哥是一臉懵的看著金碧輝煌的天花板動了動身體,結果發現就這麽被束縛住了。
林哥見狀不停的掙紮,晃動的聲音驚擾了在沙發上的金淩。
一臉茫然地看著林哥像是個蛆一樣在地上翻滾。
“大清早的能不能安靜點?”金淩的聲音帶著初醒的沙啞還有幾分鼻音。
看來是感冒了。
“我這是在什麽地方!”林哥一頓神折騰,好不容易坐了起來,就已經累的氣喘籲籲的了。
金淩擦了擦自己流出來的鼻涕,“好問題,你昨天拿著刀進來,胡亂砍人,醒了就不記得了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