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拉開,風月以及淩霜的表情都有些錯愕。

“還真是不幸,已經被我聽見了怎麽辦?”林微微笑的格外詭異,門被大力的關上。

淩霜的身上一抖,手指微微蜷縮目光看著林微微帶著幾分恐懼,“你,你怎麽進來的?”

聞言林微微揮了揮手上麵的假賬,隨後撕碎了丟在了地上,“當然是用一種特殊的方法進來的。”

淩霜腳一軟就坐在了椅子上,眼瞼微微垂下。

“害怕什麽,我可從來沒對你做過什麽過分的多事情,隻不過我今天過來,是想問你一件事而已。”林微微異常的冷靜。

紅色的的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非常的清晰,一步一步的好像走在了淩霜的心上。

不等淩霜大腦飛速旋轉尋找方法,林微微微涼的小手已經撫摸上了淩霜的臉頰上,“想什麽呢?”

頓時淩霜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身體都在不自覺的顫抖。

不知道為什麽,林微微總會給淩霜一種別樣的壓迫感。

“你膽子很大嘛。”林微微輕笑一聲,“竟然敢改卷宗?”

聽到這話淩霜可算是知道怎麽回事了,抿了抿唇開口:“我沒改,你們搶的太快,我根本就來不及改。”

可林微微根本就不相信,手上微微用力指甲劃破了淩霜的臉頰,留下了一抹血痕,“你還是說實話比較好,不然發生點什麽我可控製不住啊。”

淩霜依舊緊閉自己的嘴,絕不吐露半句。

而風月看著林微微的變化有點呆滯,這才幾天不見,這就黑化了?

“你差點害的我誤會了承翊,這筆賬我會跟你慢慢算,你不用著急。”林微微輕笑一聲,聲音輕柔的開口。

聲音宛若天籟之音。

可淩霜分明聽到了死神的呼喚。

“我這裏有吐真劑。”風月晃了晃手上的小瓷瓶拋給了林微微。

林微微伸手接住直接掰開了淩霜的嘴將藥丸丟了進去,半天下去遲遲沒有動靜,林微微困惑的看向了風月,“怎麽回事?”

“可能是藥過期了。”風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無視淩霜比較驚恐的眼神風月再度開口:“最大的副作用就是會拉肚子。”

聽到這話林微微打開了手機攝像頭對準了淩霜。

隻聽淩霜的下體發出了噗噗的聲音,林微微忍住了笑意,手上顫抖的錄著視頻。

最後淩霜蹭的一下起來直接奔向了廁所。

“哎呦我,這副作用有點兒熏人。”林微微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連忙打開了窗戶通風。

風月但是習慣了,畢竟她實驗藥物的時候這種味道可是聞過很多次了。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風月這幾天也沒有去找林微微,等著明天給林微微打個電話,沒想到她居然現在就出現了。

林微微坐在了淩霜的位置,無所事事的翻閱著上麵的文件,“我是剛才回來的,卷宗的事忍不下去,所以我才直奔這裏。”

隨後將文件放在了桌子上麵,拿著桌子上麵的鋼筆在上麵提出可改動。

既然淩霜可以改動卷宗,那她也可以改她的文件,不過分吧?

等到淩霜出來的時候房間裏麵已經沒有人了,隻有桌子上麵的文件被翻動的痕跡。

忙不迭的上前查看了一下文件發現沒有什麽問題,字跡也一樣,才鬆了一口氣。

秘書推門走了進來,就聞到了不可描述的味道,幹嘔著退了出去,在門外開了一個小小的縫,“總裁,接下來五分鍾後有一個會議要開。”

隨後關上了門一路小跑的離開了這裏。

秘書走到了員工的中間,“我去,總裁辦公室跟玩兒屎了一樣臭死了。”

“真的嗎?”

“總裁還有這癖好?笑死了。”

“她怎麽還沒辭職?”

“別提了,我都快要想原來的那個董事長了。”

“誰不是啊。”

走出公司的兩人,林微微指了指脖子的方向,“淩霜帶的項鏈有問題。”

風月非常滿意的看著林微微點點頭,“你看的很深刻啊?”

深刻啥啊,淩霜原本什麽都沒帶的人,現在居然戴上了看起來非常貴的項鏈。

是個人都會產生疑惑吧。

“那項鏈是我我最喜歡的蠶絲手套做的。”風月提起這件事情就生氣,手指拂過發梢,“沒想到居然被她做成項鏈了。”

林微微一臉你騙我的表情看著風月,“如果你想拿回來肯定不會這麽淡定,快點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後路等著她跳呢。”

說著手指輕輕的戳了戳風月的肩膀,笑的格外放肆。

“被你發現了。”風月笑的格外的猥瑣,隨即看了看周圍,清了清嗓子小聲的開口:“其實那個蠶絲是有毒的,那是一種慢性的毒液,長期佩戴可是會出現幻覺的,最後自殺。”

最後兩個人被風月咬的死死的,還嚇了林微微一跳。

“你說就說,突然離這麽近,你想嚇死我啊。”林微微白了一眼風月,隨後才想起來,“對了,紅秀也來了。”

聞言風月的動作一頓,“你是說他也來了?”

他不是在保護蘇嗎?

難道說蘇也來了?

“對,而且出現的莫名其妙,問他怎麽回事他也隻會搪塞過去。”林微微聳了聳肩,紅秀非常會轉移話題,安盛好幾次想要問出點什麽都被紅秀三言兩語帶跑偏了。

“可能是因為,最近組織沒什麽任務,紅秀也回京城玩兒了吧?”風月一副思考的樣子回應了林微微。

看來晚上需要聯係一下紅秀了。

怎麽這麽不小心,居然被林微微發現了。

“先別想這個了,我請你去喝一杯,順便你得告訴我淩霜這幾天都幹了什麽,不然我後麵要怎麽跟上啊。”

林微微嘿嘿一笑拉著風月就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吧。

度假那幾天非常的爽,唯一不好的就是君承翊不讓她喝酒,連帶著初九都不允許她喝酒。

她喝安盛就像是坐牢一樣,幹啥啥不行,那天的蹦極都被初九說了一頓,實在是太難了。

“那我們就出發!”風月攔住林微微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