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是蘇磬從開始就準備對付你,得到鑰匙。”君承翊焦急的聲音換回了林微微漂泊的思緒。
鑰匙?
林微微眼神清明,突然想起了蘇磬交給她的那個盒子,那紙條背麵的那個名字,說的其實是蘇磬?!
“鑰匙,不是早就被蘇磬調換了嗎?”林微微有些困惑,她依稀記得鑰匙好像被蘇磬早就調換了。
突然林微微恍然大悟,她想起來了,那把鑰匙是假的。
是她在瑞士的時候從林希的桌子上拿出來的,隻能開那個盒子而已。
“所以他就是為了,鑰匙?”林微微皺起了眉頭。
應該不僅僅是這樣,他之前有很多的機會拿走鑰匙,可是為什麽沒拿?
君承翊眼神閃爍,“恐怕是這樣,你別太難過。”
難過肯定會難過,可是他既然和淩霜搞在了一起,那就別怪她將這兩個人一起幹掉。
“我沒事,但是她們快有事了。”林微微攥緊了手上的紙張語氣連一點起伏都沒有。
隻恨不得現在就將淩霜兩人撕成碎片。
現在林微微的狀態並不是君承翊想看到的,可是隻有這樣林微微才能認清真相。
“先別打草驚蛇,我想他一定會來探探你的口風,所以承翊你不能告訴他實話。”林微微說著整個人就像是一灘水一樣掛在了君承翊的身上。
“我明白,你有需要隨時來找我。”君承翊拖住了林微微的屁股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囑咐道。
林微微微歎一口氣,靠在了君承翊的肩膀上,半晌都沒有動靜,君承翊斂眉一看,林微微居然已經睡過去了。
明明毒已經解了怎麽還這麽嗜睡?
悄無聲息的將她放在了**,君承翊走了出去,金淩嘴角叼著棒棒糖對著君承翊挑了挑眉。
嘴裏含糊不清:“怎麽樣,微微應該沒有崩潰吧?”
君承翊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搖了搖頭。
從頭到尾,林微微都沒有漏出什麽傷心的樣子,可能剛開始的樣子隻不過是震驚而已了。
“微微這樣,真的正常嗎?”金淩咂了咂舌。
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恐怕都要痛哭流涕了。
“微微對父愛認知淺薄,可以說是沒有,更何況蘇磬從開始就沒有尊重過微微的決定。”君承翊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的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原生態家庭影響了一個人,林微微沒有扭曲成反社會人格已經是她的自製力非常的強悍了,但是從細小的認知中還是可以看到林微微非常暴力的一麵,這都是不由她控製的。
“這麽說微微還挺慘。”金淩聽到這裏忍不住搖了搖頭。
找母親,母親死了。
找父親,還叛變。
這什麽玩意兒呢。
“記得保密。”君承翊接著處理文件,目光總是時不時的撇像內室。
一想到林微微在裏麵睡著,君承翊感覺自己處理文件都變得非常的快。
“我去,大哥你冷靜一下你的文件課都沒好好的看看呢。”金淩按住了桌子上麵的文件,忙不迭的開口道。
君承翊聽到這話,微微挑眉,“那你看看我簽署的文件有什麽問題。”
說著將文件交給了金淩。
金淩不情不願的接了過去,結果檢查了好多份都沒有任何問題,而且每一個解決方案都在上麵詳細的標注。
“臥槽,你要上天吧?”金淩瞪大了雙眼看著君承翊,隻見他風一樣的速度,隻不過是幾分鍾的時間居然解決了一辦的重要機密。
流批了我的哥。
他還是安安靜靜的當一個小廢物吧。
巧了,安盛也是這麽想的。
處理好了文件,安盛抻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往外走。
剛準備上車,就見淩霜還有蘇磬居然在咖啡廳裏麵喝茶,好奇心促使下安盛向室內看到兩人一樣坐在了兩人距離較遠的地方喝咖啡。
蘇磬手指輕輕的點著桌子,“你想要蘇氏,恐怕不行。”
“為什麽不行,你想要鑰匙而我隻不過是想要一個公司,誰不知道那個寶藏可以說是富可敵國。”
淩霜冷哼一聲,語氣淩厲的開口。
“你這麽說,我很困擾啊。”蘇磬微歎一口氣手掌攥成拳頭放在了桌子下麵,“現在公司的所有權可都是會林微微管理,更何況我現在還沒有跟她徹底撕破臉皮,你想我怎麽辦?”
聞言淩霜沒有言語隻是看著蘇磬,眼神閃爍,“你真的連林微微都沒放在心裏?”
那可是他女兒啊。
誰知道蘇磬嗤笑一聲托著腮看著淩霜眼神戲謔,“你不會以為一個女人可以比得過一個寶庫吧?”
如果不是林微微的身上有鑰匙,他才不會讓林微微回來。
可惜他努力了這麽久,都沒有讓林微微把真正的鑰匙光明正大的當著他的麵拿出來。
還真是失敗啊。
“有你這樣的父親,林微微也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還是應該失望?”淩霜同樣戲謔的看著蘇磬。
什麽叫做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在兩人的身上完美演繹。
安盛在一邊聽著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指甲已經鑲嵌進了肉裏,卻感覺不到疼痛。
她真為微微不值,這兩個人就應該抽筋扒皮扔進海裏喂魚!
但是安盛沒有輕舉妄動,微微說過,越是生氣的時候,越不要輕舉妄動。
蘇磬兩人離開以後,安盛才發現自己竟然忘記了呼吸。
大口的喘著氣,安盛熱的用手瘋狂的扇風,她得趕緊把蘇磬的真麵目告訴微微。
付了錢,安盛就走出了咖啡廳,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君氏集團,卻突然猶豫了。
告訴微微的話豈不是會讓她傷心很久?
安盛坐上電梯邊走邊想。
到了辦公室,卻不見林微微的身影,看著半死不活的金淩。
安盛上前輕輕的扒拉了一下,“金淩,你看沒看到微微啊。”
“啊?什麽?”金淩混沌的看著安盛,他剛剛才解決掉了一些不是特別重要的文件,現在整個人都已經沒有想法了,就想躺著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