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清麗的女聲在兩人耳邊響起,兩人慌亂的送開了手。
安盛向後瞥了一眼,見是安柏小心翼翼的笑了笑,躲在了金淩的身後。
“姑姑,你別嚇唬她。”金淩伸出一隻手臂,擋在了安盛的身前,“你上次都已經嚇到她了。”
安柏白了他一眼,“我沒有那時間跟你在這裏胡扯,我現在要去準備一些東西。”
說著將手上的東西交給了安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們雖然對你不是很喜歡,但是既然金淩非常的決斷,那我也可以把你當做一分鍾。”
安盛攤開手掌,入目的是純白的水晶,雪花一樣的形狀,四周不知道是怎麽做到的,居然圍繞著一層綠色的光暈。
“我去,姑姑你還肯把這東西交出來啊?”金淩瞪大了眼睛看著安柏。
這是他媽媽交給她的,具體的不清楚,反正這東西傳女不傳男。
應該是家輝把?
“你還能知道點什麽?”安柏皺起了眉頭,“這是認可的證明,並沒有什麽稀奇的。”
說罷看著兩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智障一樣,離開了這裏。
“咱們兩個剛才是不是被鄙視了?”安盛的嘴角抽搐了一瞬,將胸針放進了口袋。
這就算是完成了一部分了。
“但是她為什麽會突然同意?”安盛困惑的看了一眼金淩。
金淩末了笑了笑抱住了安盛,“這都是微微的功勞,具體的很難跟你解釋你就不要再問了,等微微繼承結束以後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裏,回京城舉辦訂婚宴了。”
他倒是很想在這裏舉辦,但是顧及到安盛,她可能會更喜歡京城,反正是給她的訂婚宴,隨她喜歡。
“啊,微微簡直就是我的福星。”安盛眼中冒著星星。
能碰到林微微實在是太幸運了。
林微微和君承翊在巴黎的街頭逛了許久,君承翊也給林微微拍了很多照片,同時也不可避免的,還有和埃菲爾鐵塔的照片。
兩人走在回去的路上,燈光忽明忽暗,君承翊拉住了林微微停下了腳步。
很明顯的聽到身後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而且不止一個人。
林微微和君承翊兩個人躲進了一旁幽暗的小巷子裏麵。
“奇怪了,人呢?”
“老大,我們是不是跟丟了?”
“不可能,除非這兩個人會飛否則是絕對不會離開這裏的。”
“給我嗖。”
一聲令下,很多人走進了君承翊還有林微微所在的小巷。
林微微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有六根銀針,他們一共八個人,可以解決。
也不知道君承翊能不能看到,林微微還是對著君承翊晃了晃手上的銀針。
隨後就見一圈黑影,離開了這裏,小步跑到了小巷子的另一段。
林微微也看不清穴位,隻能憑著感覺來了。
“啊!”
一聲驚呼那人沒了聲音,其他人還以為發生了什麽結果發現自己的夥伴一動不動。
“喂你怎麽了?”帶頭的守衛輕輕的推了推已經不能動彈的手下,結果他直接倒在了地上姿勢都沒動。
嚇得他向後退去,恨不得撒丫子逃跑,但是響起任務他咽了咽口水,“都,都給我查,這肯定是這兩個人搞的鬼,他們一定就在附近!”
林微微心裏一驚,如果不是害怕打草驚蛇的話她早就給他們一人一拳了。
幾根銀針,在黑夜中穿行,落在了每一個人的身上,“怎麽樣,感覺不錯吧?”
見所有人都動不了了,林微微才從陰暗的角落,站起了身。
君承翊牽製住了兩個想要跑的人,一個打昏了,另一個就是帶頭的被君承翊扣住了喉嚨。
隻要他敢反抗,君承翊就好像要直接將他脖子擰斷。
“你,你們想幹什麽!”帶頭的臉都白了,咽了咽口水不敢輕舉妄動。
林微微笑了,輕輕的拍了拍帶頭的臉,“我還想問你呢,在我後麵跟著我幹什麽?”
帶頭的聽到這話閉上了自己的嘴,看起來像是堅決不說一樣的表情。
“看著我的眼睛。”林微微聲音低沉透著蠱惑,帶頭的一個不小心對上了林微微的眼睛,頓時雙目呆滯,任人擺布。
“什麽時候學會的?”君承翊很詫異這樣的技能林微微現在居然這麽熟練了?
林微微晃了晃手上的袋子,裏麵是他們熟悉的白色粉末,“我怎麽可能會這麽熟練,隻不過是我帶了工具而已。”
請了請嗓子,林微微麵無表情的看著帶頭的。“誰拍你來的。”
“女皇。”守衛聲音含糊的開口。
“為什麽找上我。”
“女皇說最後一個公爵要她親自挑選,所以讓我們來將你抓回去,還可以威脅安柏。”
林微微瞪大了眼睛,隨後恢複了正常。
也是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都不允許有人功高蓋主。
這是一直存在的一個道理。
“她想從安柏哪裏得到什麽?”
“我不知道。”
行了,問到這裏也就結束了。
林微微示意君承翊鬆開帶頭的,拿出了濕巾擦了擦君承翊的手,“果然不管是那裏,都不允許出現功高蓋主。”
安柏恐怕是太想讓她繼承公爵的位置了,直接跳過了女皇,就告訴了世人。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女皇下的命令,所以都不敢反駁。
女皇也不能在世人麵前承認,她居然不知道這件事情。
“明天恐怕不會太平,微微你要做好準備。”君承翊和林微微走出了一段距離,林微微才拍了拍手。
帶頭的恢複了正常。
君承翊走著走著竟然忍不住輕笑出聲,明明他都已經準備放棄這個計劃了,沒想到這個女皇居然讓他帶著那個計劃再來一次。
“你笑什麽?”林微微看著君承翊突然發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額頭。
體溫正常。
隨後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君承翊的手腕上。
脈象也正常,沒發燒啊。
“明天你不用擔心,一切都會照常進行,我會在暗中保護你。”君承翊眼神深深的看著林微微,好像早把她印在自己的心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