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抱歉小姐,因為有客人不講道理,我們也沒辦法對他們強製性的趕走,所以被霸占了。”服務員像是害怕被人聽到一樣小聲的開口。

安盛聞言笑了,太好了,她都好幾天沒動手了,這不是送上門的機會麽。

“好了,我們知道了,把我們的預約名單交給我,剩下的我自己解決。”林微微看著服務員手中她們的預約名單伸出了手。

服務員見狀忙不迭的將名單交給了林微微,隨後就推到了一邊不敢說話。

林微微和安盛上了樓看準了房間,直接一腳把門踹開。

裏麵的人被嚇了一跳,看清楚人以後安盛冷哼一聲,“伊娜,你怎麽好意思花著我們的錢在這裏吃飯啊?”

“瞧你這話說得,我身邊的蘇先生不管怎麽說那也是林微微的父親,作為她的父親話林微微的錢怎麽了?”

伊娜也不甘示弱直接拿蘇磬說事。

“看你這麽護著的樣子,難道說你想跟蘇磬在一起啊?”安盛挑了挑眉直接開始顛倒黑白。

“你胡說什麽!”伊娜果然頓時惱羞成怒,這個女人在夫人的茶話會上就不停的找她的茬,沒想到現在還是這個樣子!

林微微目光定在了蘇磬的身上嗤笑一聲,“父親?”

見林微微開口說話,安盛譏笑的白了伊娜一眼,“隻知道放暗箭的垃圾。”

伊娜氣不過站起了身,“你罵誰呢你!”

“誰回話我罵誰嘍。”安盛笑眯眯的看著伊娜。

明明是調笑的語氣,卻讓伊娜感覺到了涼意。

“伊娜,你還真是想吃蘿卜淡操心,我很蘇磬之間如何跟你有什麽關係。”林微微一步一步得走向了伊娜,坐在了伊娜後麵的沙發上。

而蘇磬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看都不看林微微。

“把自己的父親送進了橘子,我好心幫你帶出來。”伊娜嘲諷的笑了笑,隨後一臉林微微忘恩負義的神情,“沒想到我隻不過是帶你父親花你的錢來吃個飯你都是這班的摳搜。”

安盛按耐不住“嘖”了一聲,高跟鞋發出了啪啪的聲音,“就特麽你話多。”

話音剛落,伊娜就臉上就多了兩個紅印。

被打的伊娜一個踉蹌差點直接摔倒在地。

“你敢打我!”伊娜雙目赤紅的看著安盛,拿起了桌子上的碗筷就丟像了安盛,“你個賤人!”

安盛靈活的一躲,碗筷在地上應聲而碎。

“打你怎麽了,想你這種垃圾,我沒一刀捅死你就已經是你的榮幸了。”安盛可不管伊娜什麽身份,反而拿起了旁邊的餐具刀嗤笑一聲,“不然你現在再跟我試試?”

頓時伊娜就咽了咽口水,向後退了一步,“你隻不過是跟在林微微身邊的一條狗罷了你以為你是誰啊!”

見狀林微微快步走到了伊娜的身後,拽住了她的頭發強迫伊娜看著她,“我不管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麽目的,我今天的心情還是不錯的,隻要你們現在就滾,我就放過你們。”

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東西,伊娜顫抖的開口:“你如果敢傷害我,女皇是不會放過你的!”

感覺到生命的危機時刻,伊娜害怕林微微真的動手,就把自己的身份報了出來。

林微微嗤笑一聲,“我還是個公爵呢,你覺得你的身份真的比我高貴嗎?”

頓時伊娜沒了動靜,林微微譏諷的看著伊娜,手上一個用力,伊娜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蘇磬,我不管你到底想幹什麽,既然出來了,我想你應該也不會想回去。”林微微腳踩著伊娜的胸脯跺了跺腳,疼的伊娜絲毫不敢發出聲音。

“隻要你別來惹我,那我們之間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帶著你這個智商為零的垃圾離開我定的房間。”

林微微說著鬆開了腳,目光陰沉的恨不得直接殺了伊娜。

“快點,快走。”伊娜慌了神了,她從來沒想過居然有人敢對她這麽不敬,甚至還有可能殺了她。

蘇磬全程就像是一個木偶人一樣,盯著林微微的臉末了笑了一下,“你跟你母親還真是像。”

林微微沒有回話,轉移了視線,伊娜都快要嚇死了,也不拽著蘇磬了率先離開了這裏。

走到門口卻被金淩攔了下來,隻見金淩一臉笑意的看著伊娜,“你說誰是狗?”

伊娜咽了咽口水,後退一步沒有說話。

“你們人多勢眾,欺負我們兩個人你們好意思嗎!”

“我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畢竟這都是大家熟悉的人。”林微微卷了卷自己的頭發,轉眸看向了伊娜,“隻要你在這裏學狗叫兩聲,我就放過你怎麽樣?”

這種侮辱性的條件林微微從來都沒有提過,但是今天林微微卻覺得難怪當時欺負她們的都很喜歡讓她們學狗叫,原來是這麽有意思。

伊娜聽的臉都黑了,本想直接鑽空子離開這裏,沒想到君承翊直接把門關上了。

安盛見伊娜的神情都快要哭出來了,心裏卻沒有半分得同情,“這就叫做口嗨一時爽,道歉火葬場,你還是快點給我道歉吧。”

這就是給伊娜兩個選擇,要麽給安盛道歉,要麽強製性給安盛道歉。

“對不起。”伊娜果斷選擇了前者,隻是這聲音細若蚊鳴。

林微微見狀身體前傾,“我該說什麽我沒聽清。”

“對不起!”伊娜見狀直接一個大嗓門就結束了戰鬥。

君承翊隨手就將門打開了,伊娜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

“蘇先生,也請你離開吧。”君承翊走到林微微的身邊,拉著她後退了一步,將林微微攬在身後,“畢竟這裏並不歡迎你。”

蘇磬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微微而已,就大步流星走了出去,絲毫看不出任何的窘迫。

“我叫服務生把這裏消消毒。”安盛說著拉著金淩就走出了房間下了樓。

“承翊,安柏有沒有說她到底什麽時候來。”林微微被君承翊拽著坐在了沙發上,兩人商討著。

“就這兩天吧。”君承翊揉了揉林微微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