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昱銘也是說話算話的,很快就開始著手安排她回到傅夜琛身邊的計劃。
“回去以後,你給我想辦法陷害蘇晚輕,把她弄得越慘越好!”
“可是她是我的親姐姐啊。”
“啪!”
又是一個清脆的巴掌!
“別跟我來這套,我不是傅夜琛,不會吃你這套!”
“是……是卿卿錯了。”
她深深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遠比傅夜琛厲害的多!
傅夜琛的弱點是他有情,所以容易算計,而程昱銘不一樣,他就是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真不知道,什麽樣子的事情才能真正牽扯到他的心情。
“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
“……是。”
傅家別墅。
“聽說你大鬧了程家。”
傅夜琛的聲音很冷。
聽到他這麽說,蘇晚輕的心裏生出莫名的猜疑。
怎麽程家的事情他會那麽清楚?
“傅少都聽說了什麽?”
她淡淡道。
一陣巨大的力道從她身後傳來,她直接被傅夜琛打橫抱起,扔到了臥室的**!
伴隨著天旋地轉,她的頭都有些不舒服了。
“你幹什麽!”
她的心裏生出一絲恐懼。
因為傅夜琛的臉上已經扭曲,呈現出可怖的模樣!
他的身上散發出駭人的冰冷氣息,眼神銳利得就像是一把冰刀!
“蘇晚輕,你很好啊,你果然與程溯安有了苟且!”
他一邊說,一邊剝光了蘇晚輕的衣服。
感受到了冰涼的空氣,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你放手!”
她拚命反抗,抬手就給了傅夜琛一個巴掌。
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突兀。
“嗬嗬,你還敢打我!”
傅夜琛氣極反笑,冷笑著繼續。
“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了!我要告你強奸!”
蘇晚輕聲嘶力竭。
她肚子裏有程溯安的孩子是假的,但是她不妨礙她為他守身如玉。
“想為他守身?你做夢!”
他如同魔鬼般的聲音在她耳邊炸裂。
他的手像是尖銳的刀,一點點劃開她的堡壘。
她恨恨的盯住了傅夜琛。
“我恨你!”
“那也總比忘了我好!”
被嫉妒蒙蔽了雙眼的他已經完全不在乎蘇晚輕的感受。
此刻他心裏唯一的目的就是不能讓她再那麽惦念程溯安!
一陣悲愴填滿了蘇晚輕的內心。
她從沒這麽難受過。
一種無力感充盈了她。
一行清淚從她眼裏滑落,可是她什麽都做不了。
她不能離開,她還沒找到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她得繼續留下來!
她咬著牙,堅持著。
直到一切終於結束。
她悲傷的看著天花板。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存下證據。
也許有一天,是能用上的。
她悄悄的將這錄像留下來。
傅夜琛將她抱到衛生間,一點點地為她清洗。
動作很溫柔。
可是蘇晚輕厭惡極了,惡心透了!
“隻要你乖乖的,我會對你好的!”
他猶如承諾般在她耳邊呢喃。
可是他的承諾一文不名!
他說過的事情就沒有做到的!
蘇晚輕厭惡的別過頭去,不想看他的醜惡的嘴臉。
而這再次激怒了傅夜琛。
他又在衛生間要了她一次。
……
最後,他將她緊緊摟在懷裏,輕聲哄著。
……
蘇氏大樓。
蘇晚輕很疲憊。
昨晚被折磨得狠了,她覺得自己渾身都失去了力氣。
怎麽會有那樣的禽獸!
“晚晚姐,喝點溫水吧。”
小眠貼心的給她端水。
昨晚發生的一切她沒有目睹,但是看蘇晚輕的這副樣子,傅先生一定是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謝謝。”
她接過水,抿了一口。
蘇氏現在很危急,每天都能有一堆事要處理。
裴幼姍一直陪著她,與她一起處理。
忙了一早上,兩人才有空檔。
“當總裁也太累了!”
裴幼姍感歎道。
忽然有個穿著製服的人進來,點名要找蘇晚輕。
“蘇小姐,你公司涉嫌抄襲,請您前往做筆錄,配合我們調查!”
他們亮出證件,帶走了蘇晚輕。
“晚晚,我會想辦法救你!”
裴幼姍在背後喊道。
她首先去找了傅夜琛。
她相信,他不會願意看到蘇晚輕出事。
他再怎麽無情,也不至於,不顧蘇晚輕的死活。
傅氏公司。
裴幼姍被前台攔在了外麵。
“不好意思,小姐,傅少很忙,沒有預約的話,是不見客的。”
“我是……”
她本想說自己的是蘇晚輕的朋友,轉念一想,這裏的人未必認識蘇晚輕。
她跺了跺腳,十分苦惱。
在此時,傅夜琛忽然從裏麵出來。
“傅少,傅少,是我!”
她趕忙衝上前去。
“裴小姐,有什麽事嗎?”
傅夜琛的臉上帶著標準的微笑。
“晚晚被抓走了,你把她保釋出來吧。”
“我跟她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你怎麽不去找程溯安?好像他們才是男女朋友。”
裴幼姍氣結。
現在全寧城都知道程溯安生死未卜,他是故意的!
“傅少,你真的舍得晚晚受罪嗎?那種地方最沒人情味的!”
她還是對他寄予最後一絲希望。
“我跟她說過,隻要她同意與我複婚,我自然會護著我自己的太太,可她不識抬舉啊,要不你幫我去勸勸她?”
裴幼姍一噎。
以晚晚的性格,怎麽可能會與他複婚?
她一定是會為了程溯安守身如玉的!
“打擾了,我這就走。”
裴幼姍心灰意冷的走出傅氏大樓。
真沒想到,他這麽無情。
晚晚,晚晚,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裴小姐?”
走在馬路上,忽然有人叫她。
回頭一看,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你是?”
“我們少爺有請。”
“你們少爺是誰?”
“是程家的少爺。”
說起程家的少爺,裴幼姍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程溯安。
可是她知道,程溯安現在生死未卜,毫無蹤跡。
那一定不是他。
程家另一個少爺,那就是程昱銘。
可是她的記憶裏,從不曾跟那個紈絝子弟有過什麽交集。
“他找我,有什麽事嗎?”
“您到了就知道了。”
寧城一家高檔的茶莊。
作為裴家小姐,裴幼姍去過的茶莊不少,但是像這麽金碧輝煌的,還是第一次來。
這個程昱銘,現在可真是成了程家真正的主人。
走進包廂,他已經在親自泡茶。
“裴小姐,好久不見,以前在宴會上,我們見過的。”
“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能幫你救蘇晚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