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萱意的聲音引來不少人的圍觀,他們轉頭就發現兩位大美女在爭吵。

推人的竟然是看上去最人畜無害的那個,一時間大家都在指責薄棠知人知麵不知心。

薄棠百口莫辯,冷冷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怎麽摔倒的你自己心裏清楚!”

“當然是你嫉妒硯初對我好,親手推的。要是他知道你這麽惡毒還會要你嗎?”

喬萱意說這話的時候眼底布滿了得意,在看見秦硯初後又秒變楚楚可人的表情,“硯初,都是我不好,我隻是想和薄妹妹打個招呼而已。”

“你千萬不要怪她,再怎麽說她也是你的前妻,我隻是輕微擦傷,沒事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秦硯初伸出一隻手,想讓後者拉她起來。

換做是從前他早就動了,這回卻是不為所動的站在原地。

喬萱意的手還僵硬的停在半空中,秦硯初不接她的動作讓她有些尷尬。

她麵子上掛不住的催促道:“我好疼~硯初,你快抱我起來,我想我可能摔到筋骨了。

“哼。”

薄棠用眼角的餘光斜瞅著秦硯初,想要刀一個人的怎麽也藏不住。

他要是真的敢當著她的麵抱別的女人似乎真的會刀了他。

另外一邊,喬萱意也是拿出一副秦硯初要是不管她,她就一直坐著的架勢。

額頭上青筋暴起,秦硯初活了28年第一次感到如此頭疼,這兩個女人哪個他都得罪不起。

“硯初,你還在猶豫什麽?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喬萱意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即便不能和秦硯初複合,她也不能讓薄棠得到他。

趁此機會離間他們的感情就是她的打算,然而這一切都要建立在秦硯初相信她的基礎上。

薄棠沒有說話,隻是用一雙清澈動人的大眼睛看著秦硯初,他沉默的時間越長,她就越失望。

最後薄棠消耗了所有的耐心,她也不想再逼著秦硯初做選擇了。

“幸好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你的白月光也回來了,我祝你們幸福。”

這一次她主動轉身。

突然,手腕被人抓住,男人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祝什麽祝?你難道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什麽話?

薄棠回想了很久才想起他確實說過,不過是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

他說的是:【老婆,我要你,不管世界上有多少女人,我都隻要你。】

男人在**說的話薄棠一概都不信,自然也不信他。

真的嗎?

薄棠不敢抬頭看他,怕自己得到的是再一次的羞辱。

沒想到秦硯初這次還像個男人,硬生生把她拽了回去,鎖在懷裏。

“站著,等我一下。”

他沉聲叮囑道。

剛才還渾身反骨的薄棠現在老實了,乖乖的點點頭,“好。”

她就給他一次機會!

“硯初你……”

喬萱意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是熟悉的麵容,可她卻仿佛不認識了似的。

從前的秦硯初可不是這樣的,他剛愎自用,不相信別人隻信任她。

“沒什麽好說的,我相信我老婆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另外,我這輩子都沒有娶兩個女人的打算,你也不用叫她妹妹。”

躲在他懷裏的薄棠認可的點頭,順口幫腔:“我父母隻生了我哥哥和我,我哪來的姐姐?”

他們夫妻倆到是同心同德,可差點氣壞了喬萱意。

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天都塌了,委屈得不行,“硯初,你寧願相信一個沒有感情的聯姻工具也不相信和你一起共度青春的我媽?”

【聯姻工具】這四個字是對薄棠的最大將侮辱,她愣住了,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駁時秦硯初再次開口了。

“你閉嘴!”

“棠棠是爺爺認可的孫媳婦,她對內恭敬孝順,對外大方得體,也是我唯一的妻子。”

閉上眼,秦硯初不得不提醒她,“至於我和你,我們早就結束了。”

剛才若不是她要求他最後再為她彈奏一曲,也不會惹來這麽多的麻煩。

話落,他親密的摟著薄棠的肩膀離開,“老婆,走,我們回家。”

隻留下一抹無情的背影給喬萱意。

看著那對漸行漸遠的相配身影,女人不甘心的往地上哐哐砸了兩圈,眸中恨意泛濫。

“啊啊啊,薄棠,我不會放過你!不會的!”

還有秦硯初,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難道愛情就是這麽善變的東西嗎?

**

被他半抱著走出餐廳時薄棠人還是懵的,直到她看清楚眼前車水馬龍的大街才回過神來。

她生氣的將秦硯初推開,“別碰我,惡心死了!”

男人沒有做任何心理防備,差點被她推到,見薄棠臉頰氣鼓鼓的可愛模樣就知道她心裏不高興了。

他又像是逗弄寵物那樣用手指摸了摸她精致白皙的下巴,語氣溫柔,

薄棠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自我感覺良好,“不要你管,你去和你前女友吃西餐,給她彈鋼琴啊!”

話剛說出口薄棠就後悔了。

腫麽回事!

搞得好像她很在意一樣。

她氣秦硯初瞞著自己和前女友見麵,更氣自己竟然還會為了這種不忠的男人吃醋。

回答她的卻是秦硯初的爽朗笑聲,好似遇到了什麽喜事一般,嘴唇都恨不得咧到耳後根去了。

“吃醋了?”

“吃醋好啊~”

這段時間以來薄棠在他身邊也看不出是快樂還是不快樂,秦硯初又舍不得放她離開,兩人就這樣互相折磨著彼此。

午夜夢回,他發現薄棠不再粘人的抱著他而是隔得遠遠的麵朝牆壁,心裏挺不是滋味。

“老婆,我對天發誓我愛的隻有你一個!什麽喬萱意,白萱意的都變成了過去式。”

“已經過去的事情我不會再提,人也一樣。”

他的話到是說得好聽,可薄棠一個字都不信。

“是嗎?那你為什麽要騙我?”

還說什麽公司開會,需要到餐廳裏開?

秦硯初心虛低頭,戰術性的撓了後腦勺回答說:“如果我老實告訴你喬萱意要約我見麵,你會答應嗎?”

撒謊,隻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沒想到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