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大步而來(手打VIP首發)
白浩凡來的時候我已經快凍僵了,看著白浩凡下車的雙眼就發直。
白浩凡下了車快速的跑到了我的麵前將我用力的摟在了懷裏,在我耳邊低吼著:“怎麽不凍死你。”
我隻聽見了這麽的一句,之後就沒有知覺的暈倒在了白浩凡的懷裏,再醒來我就在醫院裏了。
白浩凡在一旁優雅的坐著,一張臉有著淡淡的蒼白,注視著我的一雙眼睛專注有神。
我睜開眼的時候白浩凡就是很專注的看著我,見我醒了才轉開臉看了一眼窗口的地方,我也轉過頭看了過去,可我什麽都沒看到,除了遮擋著陽光的窗簾。
“我去公司,晚上過來看你,好好照顧自己。”白浩凡就扔下了這麽一句話,一句話之後起身離開了病房。
白浩凡走後我才轉過頭觀察了一下病房,是高等病房,和以前白浩宇在醫院裏住的那間一樣。
我的手上還有輸液的滴管,看上去我是被凍得生病了,我抬起手看了一眼,之後才有閉上眼睡了一會。
醫院裏特別的安排了護理,很快就過來照看我了,大概是十點鍾的時候病房裏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安靜的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即便是病房的門被人推開我也沒有去理會,依舊的閉著眼睛沒什麽反應。
門口有輪椅滑動的聲音,這讓我知道是慕容燼過來了,所以我翻了身,麵向了窗戶的方向,我以為這樣慕容燼就會離開,然而卻不是。
門口的輪椅遲遲不肯進來,也沒有動過一下,我因此睜開了雙眼。
目及的是窗戶裏慕容燼被阿靖推到我身後的一幕,阿靖似乎是想要叫醒我,可慕容燼沒有讓。
慕容燼抬起了手,示意阿靖不要叫我,並輕輕的向後擺了一下,讓阿靖下去了。
離開的阿靖關上了病房的門,我閉上了雙眼在沒有看一眼慕容燼,慕容燼就這麽在我的身後一直沒走,不聲不響的安靜的呆了一個多小時,一個多小時之後轉動輪椅離開了,離開之前伸手把我沒有蓋好的被子蓋了蓋。
聽見病房的門關上我才睜開眼,看著幹淨的窗戶裏,很久才閉上眼睛又睡了。
在醫院裏我住了兩天,我沒覺得想別人,卻一直在想白浩宇,我擔心白浩宇不習慣別人給他擦身體。
回去的那天我在一輛車子裏看到了慕容燼,而且我確定慕容燼也看到了我,還對著我笑了笑。
我總覺得慕容燼這個人不簡單,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就是這麽覺得。
一旁的白浩凡似乎也看到了慕容燼,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問我:“你和慕容燼是怎麽認識的?是在張東旭之前還是之後?”
原本我已經張開了嘴想要告訴給白浩凡聽,卻又閉上了嘴,我覺得有些事不該告訴給白浩凡,他也沒理由知道。
我看了一眼白浩凡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白浩凡就這樣也沒有在追問。
一路上車子經過了熙熙攘攘的街道,繞了幾個圈子白浩凡下了車,這條街是一個我沒有來過的地方,不熟悉,而且我沒有下車。
白浩凡停了車先下了車,並且去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糕點屋,帶了一個蛋糕出來,上車交給了我。
我皺了皺眉低頭注視著手裏的蛋糕,看了一會抬起頭看著白浩凡,白浩凡沒什麽表情的笑了笑,笑著說:“我生日。”
生日?我有些吃驚,白浩凡的生日這麽的小?這麽算來白浩凡也隻能算是十八歲。
“生日快樂。”我笑了笑,低頭看著做的很普通的生日蛋糕,我懷疑是不是白浩凡隨便的挑了一個就出來了。
“送我件禮物。”也隻有白浩凡會這樣,會主動的跟別人索要生日禮物,不過今天是白浩凡的生日,過生日的人最大,我沒有理由不答應他。
“你想要什麽?”我不知道送什麽東西給白浩凡好,小弟過生日的時候我都是給小弟做一碗壽麵什麽的,我們家一直都沒什麽經濟的能力,後來有了小弟也都不在我身邊,要是算一算時間小弟的生日是在春節後。
“我想要什麽你都能給我麽?”白浩凡用那種高深莫測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讓我皺了皺眉,心裏猜想著白浩凡想要什麽。
車子房子白浩凡應該都不缺才對,可女人我也弄不來,其他的手表似乎我和白浩凡也不是一種品位,我有些迷茫了。
就在我迷茫的時候白浩凡停了車子,叫我下車。
白浩凡把車子停在了商場的門口,還不等我下車就先下了車,我看了眼商場把蛋糕放下才推開車門下了車。
商場早已經開門了,但人還不是很多,白浩凡不等我一個人先進了商場裏,我在身後也隻能跟進去。
我不是很喜歡白浩凡擅作主張的性格,但別人的事情和我沒多少的關係一樣,我沒表現的反感。
白浩凡直接去了商場的二樓,並等了我一會問我:“打算送我點什麽?”
白浩凡一副很貪心的樣子,一雙眼睛看著我都放光。
“你喜歡什麽?”如果不是很貴我都會送給他。
白浩凡看著我勾唇轉開臉笑了,那種不知所謂的笑,絕不是因為我什麽都願意送給白浩凡。
邪魅的唇角飛揚著的是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但卻轉身拽步走去了手表的地方,一邊走一邊叫我快點。
白浩凡看上去是這裏的常客,剛剛步近櫃台櫃台裏漂亮的售貨小姐就笑的喜上眉梢得樣子,一張臉俊俏的臉蛋染了淡淡的紅。
白浩凡也毫不吝嗇的拋了個媚眼給售貨員小姐,售貨員小姐像是得到了什麽天大的獎勵一樣看著白浩凡癡癡傻傻的樣子。
可當售貨員小姐目及我的那一刻,售貨員小姐的臉卻一下就冷了,很誇的那種冷瞬間取代了喜悅。
“來了?”第一句話就不是那個味道了,而且很奇怪白浩凡低頭笑了笑,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我不是很了解現在的年輕人是在用什麽樣的方式相處,可是白浩凡這種人能夠用什麽方式相處,其實不用想也知道。
花心的人不一定多情,可多情的人必定是花心的,而白浩凡恰恰附和後麵的一種,多情的人到處留心。
我沒有太靠近白浩凡的意思,站在一旁隨意的低頭看著櫃台裏款式工藝都是世界一流水準的手表,這種地方的手表一定很貴。
“這麽好過來看我?”售貨員小姐的口氣明顯帶著質問,而白浩凡依舊用鼻音答應了一聲。
“想選什麽?”口氣不善。
“隨便看看。”白浩凡淡漠的聲音就好像他們之間不認識,可這種的氣氛誰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我一直沿著櫃台向一個方向看著,因此離的白浩凡遠了一點,很遠的時候我才轉過身看向白浩凡的方向,看到的是白浩凡在親吻售貨員小姐,而且吻的很投入,是那種全身心忘我的投入樣子。
看著白浩凡和售貨員小姐親吻的火熱很久我才轉開頭看向了一旁,我在想這就是男人麽?
白老太爺說白浩凡隻是年少輕狂的時候,那麽年少輕狂就是花心的本錢麽?
我不能說花心的男人都是濫情的男人,本質上花心和濫情有著很大的區別,該如何的形容呢?
花心是說對愛情不專一的感情,也就是說花心代表著對感情不專一。
而濫情呢?不可否認雖然濫情也包括了不專一,可是濫情卻還有一點,就是把感情隨便的揮霍,可以給任何的一個人。
兩者最大的差異在於,花心的男人會挑選喜歡的人,而濫情的男人不會。
這是他們所謂的區別,同樣是他們永遠無法畫上等號的原因。
轉過身我繼續看著散發著耀眼光芒的手表,手表這種東西是時間的產物,也是走過歲月與年輪的一種見證。
如果是一對情侶,不管誰是誰送給了誰它代表的都將是走過一生的承諾,代表著一起即將要走過的日子。
特別是男生送女生的時候,就是在表達愛意了,也是在說你是我一生的永恒。
至於女生送男生,多半是再告訴男生我把以後的時間交給了你。
要是父母或者是兄弟姐妹,則是代表著珍惜至親的人。
如果是朋友,則是要朋友珍惜時間,珍惜眼前人的意思,多有祝福和帶來好運的意思。
至於大人送小孩,都是希望小孩子是個守時的人。
我曾經讀過一本這樣的書,書上說,為了你愛的人珍惜你所擁有的時間,珍惜你所愛的人,和你所愛人愛的人!
很奇怪的一句話,卻一點都不難以理解。
“請問您有什麽需要麽?”又一位售貨員小姐很禮貌的詢問了我,讓我回神看向了問著我話的售貨員小姐,想了很久才說:“能不能幫我介紹一款情侶佩戴的腕表,最好是意義非凡的那種。”
很多人都認為手表要很昂貴的那種,因為手表在上流社會裏還有著另一層與感情無關的象征,身份的象征。
如果你的身份在那裏,那麽看到你的第一眼不是你身上的珠光寶氣,同樣不是你有多少的財富,而是你手腕上佩戴了一塊什麽樣的手表。
如果你是一個有品位的男人,手腕上的手表必定是足夠引起女性看上一眼而朝著你笑上一下的。
但我卻一直都不這麽認為,我始終覺得手表隻要帶著適合自己就可以了,畢竟隻是一個時間的提醒。
“請問您是要送人還是要買個自己,我可以幫您介紹幾款,希望您有滿意的。”售貨員小姐說著在櫃台裏拿出了幾款情侶的手表給我。
我看了一會都沒有太滿意,抬頭詢問售貨員小姐:“有沒有特別一點的,我想送人。”
“好的,我幫您介紹一下這兩款。”售貨員小姐拿起了其中的一款打開了臧紅色的盒子,拿出了裏麵早已經一目了然的手表。
“您看一下,這一款是法國著名手表設計室的頂級製作,手表的表盤采用世界頂級的處理工藝,將藍寶石切割成表麵無任何瑕疵的表片,還有表盤後麵的半透明機械機芯,您可以看到……”
“你們可以看到這款情侶表的表盤是海的顏色,但不能說它是憂鬱的顏色,因為藍寶石的顏色還有另一個意思,深沉……”是來自身後的聲音,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我突然的轉過身看去。
看到的是一群人圍繞在一個櫃台的前麵,圍的有點水泄不通了,但我還是能夠看到裏麵正講著故事的女孩。
看上去不是很大的年紀,很年輕的一個清秀女孩,沒有化妝,素顏朝天的樣子帶著小清新。
我走了過去就站在人群的外麵,聽著關於海的那個故事。
“這款手表確實是昂貴了一點,但是,請你們一定要相信,它將是你們愛的象征,獨一無礙的愛情象征。
古希臘有這樣的一個傳說,藍寶石是人魚的眼淚。”
“人魚的眼淚?”圍繞著櫃台的所有人都疑惑了,而我同樣是這樣,我在人頭的縫隙裏看著女孩朝著圍繞著櫃台的人笑了笑,笑著說:“傳說眾神之父的宙斯有五個哥哥,而其中有一個哥哥的地位僅次於眾神之父宙斯,他就是掌管著大海,擁有著強大力量的海神波塞冬。
和他的弟弟宙斯一樣波塞冬也是個很多情的男人,和很多的情人生了一大群的兒子,但與宙斯不同的是,眾神之父宙斯那些優生優育的俊男靚女們,似乎因為血緣的關係都沒有到波塞冬這裏來。
波塞冬的兒子們都是巨人,或者是粗野的英雄們,長相都是嚇人的。
但是波塞冬與搶來的海公主忒爾菲生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兒,一個上身是人形,下身是魚形的人魚。
傳說人魚是金色的,每一次人魚在海上玩,海上都會刮起狂風巨浪,會打翻很多的船隻,並不是因為人魚很壞,而是因為她掌管著大海的父親波塞冬不希望她的美貌被任何他之外的男人看到,波塞冬想要占有自己的女兒人魚,但是礙著人魚的母親還公主還在,不敢那麽的膽大,所以就在每次人魚出海的時候興風作浪。
善良的人魚不知道這種原因,總是再為了自己出海而給船隻帶來的災難而感到難過,甚至經常的躲在海底的深處不出來。
但是人魚很喜歡海之外的太陽,總想著卻外麵看看,忍不住就有跑了出去,而這一次似乎是人魚的一個運氣,天空晴朗著,萬裏無雲,而海麵上也沒有刮起任何的風浪,這讓人魚很高興,高興到忘乎所以,頑疾了自己是一條人魚不能夠讓人類看到。
人魚坐在光滑的石頭上,玩弄著頭上烏黑不似魚尾上的魚鱗,一邊唱著甜美的歌一邊曬著太陽。
就在那個時候,王子的船隻在哪裏經過了,王子聽見了美妙的歌聲因此被吸引了過去,見到人魚的那一刻,王子整個人都驚呆了。
王子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人,或者說是人魚,想都不想的就跳到了海裏,遊去了人魚的身邊。
人魚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時候,王子爬上了巨大的石頭,當人魚睜開眼睛看到了王子英俊的麵龐。
就在那一天他們相愛了,而且對著大海許下了相愛的誓言。
但是好景不長,他們還沒來得及在一起就被一整巨大的風浪江他們分開了,王子的身體沉入了海底,而人魚被發怒的父親囚禁在了海底的珊瑚牢裏,波塞冬想要把人魚囚禁一輩子,想讓女兒永遠再也不能到海麵上去。
人魚哭了每天都在哭泣,人魚想念她的王子,卻在一天天的變老。
突然的有一天一個可怕的消息傳來,那個人魚一直在想念的王子娶了一個人類的公主,並生了很多的孩子。
就在那一天人魚的眼淚變成了藍色的寶石,人魚化成了灰色的石頭,而那個沉入海底的王子在小女巫的幫助下找到了被囚禁的人魚。
可是那個時候什麽都已經晚了,容顏沒有改變過的王子看到的是一塊灰色的人魚石頭,王子的心都滴血了。
王子傷心欲絕的哭泣,就在王子哭泣的時候化成灰石頭的人魚身體頃刻間坍塌,化身成了無數的粉末,消失在了王子的身邊,而王子卻始終不肯離去。
但後來小女巫把王子帶走了,還帶走了那些人魚的眼淚,這就是藍寶石的由來。
好了我的朋友們,今天就到這裏,希望你們能夠喜歡這一款情侶腕表。”售貨員小姐的故事講完了,並且和高興的朝著周圍的人笑了笑,但是圍著他的人還是覺得很不劃算,雖然已經有些感動,但還是都離開了,隻有我,隻有我沒有離開。
“請問您有什麽需要麽?”售貨員小姐看著我詢問,並開始江櫃台上的一款情侶手表收了起來,是我伸手拉住了售貨員小姐的手問她:“故事有可循性麽?”
售貨員小姐看著我搖著頭笑了笑:“不能確定,但是古希臘作家這麽說過,人魚的眼淚很珍貴!”
人魚的眼淚?
我看著售貨員小姐,想了想:“這對情侶手表幫我包起來,順便幫我選一款男士的腕表,要年輕一點的,你這麽年輕。”
“好的,請您稍等,還有,非常的感謝。”就這樣我買下了那對看上去很普通的腕表,又給白浩凡選擇了一塊看上去不錯的腕表。
但是當白浩凡一身張揚的走來,看到我手中的情侶手表時,兩眼放光的樣子像是誤會了。
“這個送給你,生日快樂。”當我把要送給白浩凡的腕表給了白浩凡,白浩凡開始的時候都沒有接,但後來還是伸手接了,而起直接拆開了包裝打開盒子把手表遞給了我,看都不看一眼讓我幫他戴上。
“給我戴上。”說的理所當然,把手伸給了我。
我拿了手表幫白浩凡戴在手腕上,看上去不錯,多少覺得有那麽的一點成就感,白浩凡低頭看著我,看著我問:“好看麽?”
“還不錯。”確實還不錯,看上去像是專門給白浩凡設計的一樣,不管是表盤的大小,款式。
白浩凡沒有預期的那樣高興,轉身大步的朝著商場的外麵走著,我一邊走一邊的看著手裏的另一對情侶表,不知道小弟和藍玲會不會喜歡?
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去看上一眼藍玲和小弟了,快過春節了我也該去看看他們了。
離開商場的時候哦看了一眼也看著我的那個售貨員小姐,就是和白浩凡激吻的小姐。
她看著我的眼神還是不友好,而我卻淡漠的轉開了頭。
上了車我問白浩凡要不要慶祝,白浩凡卻問我:“你打算給我怎麽慶祝?”
一句話白浩凡就問的我沒有了言語,我沒想過要給白浩凡慶祝。
看著我白浩凡突然轉開了頭,轉開頭輕笑著卻在沒說過話,直到我和白浩凡下了車白浩凡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氣氛有點尷尬,白浩凡生氣了,全身都冰冷冷的,好像又回到了白老太爺字活著的那段時間,白浩凡的全身都是冰冷的。
白浩凡進門就去了我和白浩宇的房間,並提著他買的蛋糕,感覺上很奇怪,可有說不出是那裏奇怪。
我進門的時候白浩凡已經切了一塊蛋糕走去來,兩個人還差一點撞在了一起,好在我躲開了。
“你難道走路不會看著一點麽?”白浩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直直的麵無表情的看著白浩凡,他為什麽要吼我,是他差一點撞上了我。
被我看著似乎是不舒服了,白浩凡用力的推了我一下,讓我的身體撞在了一旁的門板上,轉身大步的離開了我的和白浩宇的臥室。
我扶住了門板站穩了身體看向走向樓梯口一點都沒有愧疚感的白浩凡,白浩凡即便是聰明也還是個剛剛長大的孩子,說起來也隻有十八歲,十八歲說是長大了就是長大了,說不是長大了就不是長大了,所以我當白浩凡還是個孩子。
看著白浩凡下樓我進門關好了門,結果看到的是白浩凡已經切好的三塊蛋糕,算上白浩凡拿走的那一塊是四塊。
蛋糕是栗子味道的,看顏色也知道,我嚐了一口味道有些難吃,我不喜歡栗子口味的食物。
兩天都沒有看見白浩宇了,真有點想白浩宇,坐在**伸手到了被子裏,拉了白浩宇的手,看著白浩宇修長的手很久才抬頭看著白浩宇的臉問:“你說他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
……
到了年底公司比較忙碌了,但有白浩凡一切都變的輕鬆簡單,所以我能有足夠的時間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但有了上一次的教訓,白浩凡開始關心我出門的事情,而且開始督促我學習開車,並要熟練的掌握開車的技巧。
可我是真的無心去學,而且我一直覺我開車沒有天分。
“你過去。”白浩凡下了車直接走到了我的這一麵,拉開了車門叫我快點下車,說話的樣子很嚴厲。
“我會開車我隻是不熟練,我不想熟練,瀟風他不放心我開車。”我沒說謊,這是真的,我學過開車,隻是總是心不在焉所以小弟不主張我開車,小弟說他不放心。
“王瀟風是你弟弟,他不是你一切,開什麽玩笑,現在還有人不開車麽?”白浩凡伸手拉了我,推推搡搡的把我塞進了駕駛位裏,扳了鑰匙把安全帶給我係上了。
我剛要反駁說這樣不行,白浩凡竟然快速的上了副駕駛,並叫我開車。
我沒動看著白浩凡說:“這麽貴的車子萬一出點事情怎麽辦,還有你的在車上萬一出了事我也擔待不起。”
“你不會說點好聽的,別一上車就萬一,開車。”
白浩凡不耐煩的看著我,要我快點,我想要下車卻被白浩凡拉了一把:“坐好!”
我又開始討厭白浩凡的樣子了,強勢野蠻。
“我不想開車,難道你聽不清楚我的話麽?”為什麽白浩凡要這樣,要我總想起張東旭的強勢。
我突然有些生氣,並臉色冷暗的看著白浩凡,可白浩凡就好像是沒看到我在生氣一樣,彎腰把幫我啟動了車子,並伸手把我的腳放在了油門上,陰冷的告訴我:“踩好了!”
車子就這麽上了路,白浩凡甚至沒有問我有沒有駕駛證,而原本開汽車就腦子裏總想著一些電視裏一幕幕車禍報道的我,也完全的忘記了告訴白浩凡我沒有駕駛證的事情。
車子在路上一直不怎麽快,但一遇到了前麵有車子我就緊張的不行,白浩凡就會說些沒用的話分散我的注意力,讓我不那麽緊張。
走走停停的總算是到了小弟的公司廠房,然而進去的時候偏趕上小弟的車子出來,結果我一害怕兩輛車子撞在了一起。
兩輛車子的巨響轟鳴的響起,我嚇得臉色都白了,小弟的車子在地上撞了過去,而我還在踩著油門。
我已經嚇的傻了,白浩凡也嚇得不輕,但我不知道車子怎麽就停下了,可停下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還整個人都僵硬著。
我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弟撞的有些狼狽的車子,心裏念叨著小弟小弟……
白浩凡一把將我拉了過去告訴我沒事,可沒事小弟的車子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突然的推開了白浩凡,下了車就跑,跑得有些匆忙所以我跌到了,就在我跌到了想要爬起來的時候小弟車子的門突然的被推開了,小弟下了車並大步的朝著我走來。
就在我眼淚流出來的時候,廠房裏的人也都跑了出來,每一個無不是一臉的震驚。
我抬起手捂著我的嘴,小弟一把將我摟進了懷裏,沉沉的呼吸在耳邊傳來,身體毫無保留的被小弟抱得更緊了。
“嚇死我了!”小弟說著在我的耳邊親了一下,並揉了揉我的頭,推開我看著我。
小弟的臉都蒼白了,蒼白的沒有任何的顏色,抬起手一邊擦著我臉上的淚水一邊皺眉看著我。
白浩凡走過來的時候看著小弟一句話不說,而小弟在看向白浩凡的時候,眼神卻突然的冷冽了。
“是你的主意?”小弟的口氣更加的不好,大有一副興師問罪的意思。
白浩凡平靜的臉上還有著驚嚇後的蒼白,看了我一眼看向了小弟,不回答算是默認,結果小弟因此給了白浩凡一拳。
白浩凡的身體踉蹌的後退了幾步,臉色一瞬間就寒了,我拉了一把小弟,可小弟並沒有要罷手的意思,看了我一眼,叫了安:“安你帶我姐進去。”
“噢。”安快速的跑啦過來,我不肯拉著小弟不讓小弟過去,白浩凡看著我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看,皺了皺眉什麽都沒說。
小弟回頭看了我一眼,叫了一聲:“姐,你先進去。”
“瀟風,浩凡不是故意的,你別……”我本想解釋,可白浩凡卻阻止了我。
“我是故意的,我覺的現在沒有人不會開車,而且我要去上學她一個人上下班不方便。”白浩凡的解釋似乎更加的合理,可小弟的臉色卻更加的難看了,大步的走了過去,冷冷的問了一聲是麽,抬起手給了白浩凡一拳,但白浩凡躲過去了。
兩個人因此而打在了一起,並且都受了傷。
看著坐在**一言不語的小弟,我走了過去並把手裏的藥酒倒了點出來,在手心裏搓了搓,坐下給小弟塗抹。
“生氣了?”怕我受到傷害才生氣的。
小弟沒回答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
我勉強的笑了笑,“白浩宇畢竟還小,等過幾年就不會這樣了,別和他一般見識,你不是也從那個時候過來的。”
不過小弟那個時候已經開始聽話了,或許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畢竟白浩凡成長的環境和我們不一樣,養成了飛揚跋扈的秉性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姐,你認為白浩凡是在任性?”小弟很突然很認真的表情看著我,看的我有些發愣。
“不然呢?白浩凡前幾天才過了二十歲的生日,而且是虛歲的生日,算起來白浩凡隻有十八周歲,你覺得他不是什麽?”難道是成熟的表現麽?
“十八歲已經是成人了,難道你沒想過?”
“想過什麽?難道十八歲就是衡量一個人成不成年了麽?那是法律上,可現實裏,現在十八歲的孩子除了長得看上去成熟,其他的地方,特別是心智,你覺得成熟麽?”我看著小弟一邊笑了笑,一邊把手裏的藥酒用紙巾擦幹淨。
“姐,你把白浩凡當成什麽人?”小弟是怎麽了?我抬起頭疑惑的注視著小弟,小弟看著我一雙深邃的雙眼一眨不眨的讓我越發的想笑。
“白浩宇出了事,我有責任照顧他的弟弟,雖然我也談不上照顧,可要是我能夠從旁督促白浩凡,我總覺得心裏頭好過一些,但你對我始終是唯一的親人。”我看著小弟,隻是想讓小弟知道他才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既然是這樣,我沒什麽想在說的了。”小弟轉開頭起身走向了一旁,拉開櫃子換了一件針織衫直接走出了門口,雖然與平時沒什麽兩樣,可我卻覺得小弟有些奇怪了。
下樓的時候我看到了坐在沙發上仰躺著的白浩凡,白浩凡雙腿微敞,頭枕在沙發的上麵,一張臉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一旁的安端了馬鈴薯切好的薯片放在了桌子上。
我看了眼周圍都沒有上前的人,打算過去幫白浩凡把臉敷一敷,不然這樣明天也沒辦法去上班。
然而我還沒有靠近白浩凡小弟就走了過去,並伸手把馬鈴薯片一片片的貼在了白浩凡的臉上。
白浩凡冷哼了一聲,周圍立刻一陣窒息的聲音,我看向小弟也都一樣淤青的臉,小弟的臉上完全沒有任何平靜之外的表情,不在意的給白浩凡貼完了馬鈴薯片,起身自己也拿了一片一邊貼在臉上,一邊走向我的麵前。
“袋子裏是什麽?”小弟問著伸手拿了我手裏的紙袋。
“看看喜不喜歡?”小弟在紙袋裏拿出了包裝盒,一邊轉身走向樓梯一邊拆開看,我跟在小弟的身後跟了過去。
“手表麽?”小弟隻是看著盒子就問我。
我沒回答,是因為沒什麽懸念,都已經打開了。
打開的那一瞬間小弟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吃驚,回頭看了我一眼問:“都是給我的?”
“你說呢?”明知故問。
“藍玲回去了。”看出來了,我來了這麽久都沒見到藍玲,一定是回去了,不然不會不出來。
“你都不肯挽留?”藍玲一定很傷心,要不然也不會連個電話都沒有打給我。
“姐。”小弟走上了樓梯叫了我一聲,我抬頭答應了一聲:“嗯。”
“幫我做點事情,我不敢確定。”小弟邊說邊把表盒裏的男表戴在了手腕上。
“什麽事?”還有什麽事小弟不敢確定的事情?我真有些奇怪。
“看上去不錯,把另一塊給藍玲送過去。”給藍玲送過去?我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背對著我看著表盒裏手表的小弟,小弟說給藍玲送過去?
終於還是……
小弟轉過了身,轉過身看著我似是自嘲的笑了笑,深邃的眸子閃爍不定,看著我一會才說:“我不能確定一件事,你幫我去確定一下。”
“什麽事?”兩個人的感情還需要別人幫忙確定麽?
小弟轉過身幾步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進門轉身看著我示意我先進去,我回頭看了眼睜開眼看著我的白浩凡,白浩凡一直在看著我。
想想白浩凡是有些可憐好不容易有時間不用去公司,他還被小弟打成的那個樣子,不能出去了。
外麵的花花草草一定撩動著白浩凡的心,現在白浩凡一定很恨我和小弟才對,頗感無奈的轉身進了小弟的房間,小弟關上門走向了坐到**的我。
我看著小弟,總覺得小弟不一樣了,特別是眼神,似乎總是在想著什麽事情一樣。
而且剛剛我開車進來的時候要不是因為小弟也開的急,也不會撞在一起,我的車技不成熟,可小弟的不是,當時我明明記得是小弟飛快的就把車子衝了過來,而且沒有刹車的痕跡。
“是不是出了什麽事?”看著小弟憂慮的樣子我忍不住的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記得小時候洗澡的時候,小肉團子有一次誤打誤撞的進了洗手間,而且看到我洗澡沒離開,還脫了身上的衣服要和我一起洗,但後來我生氣了趕走了小肉團子。”又是有關小肉團子的事情,我們家這是怎麽了?
“這和藍玲有關係麽?”我不解的注視著小弟問。
“不清楚,姐,你去幫我看看藍玲的後背左肩周下麵有沒有一塊類似雲朵的胎記,淺紅色的那種。”我震驚了,完全的被小弟的話震驚了,這怎麽可能,怎麽會這麽巧。
我突然的拉住了小弟的手問小弟:“你能肯定了?”
看著我小弟搖了搖頭:“藍玲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喝醉了,藍玲也喝醉了,發生了一點不該發生的事情,我醒來的時候看著藍玲在穿衣服,我看見了藍玲後背有一塊東西,但是我不敢肯定,我當時還沒有醒酒。”
剛剛是震驚,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倒不是小弟不該和藍玲發生關係,而是發生了關係竟然還沒什麽行動的在這裏,真不知道我該說什麽好。
“你沒打過電話?”我竟然激動的說話都在顫抖,拉著小弟的手也握緊了。
“打了,但一直沒接過,也沒有換過手機號,也沒有掛過。”說的很有意思,看來藍玲是在等小弟。
“那你怎麽不過去找她?”就這麽耗著也不是小弟的做事風格。
“去了幾次,沒見我,連門都沒讓我進。”小弟看著我擰了擰眉,看樣子是吃虧了。
“沒見你就回來了?你怎麽這麽有出息?”不像是我弟弟。
“公司裏不能沒人,藍玲一走我的工作量自然就加大了,我在那邊都快十天了,再不回來就要天下大亂了。”說的很在理。
“那我過去就能讓我見了?”虧小弟想得出來我,這種事姐姐去了就有用麽?
“你們不是關係好麽?不用訂酒店了,住藍玲那裏。”我真懷疑小弟剛剛急忙的開車出去是不是去找我,是不是早就準備把我推上前線了,一樣是吃著媽的奶長大的,一樣是爸拉扯大的,我們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區別,一個聰明一個愚昧。
“那要是不給我住呢?”我就賴著不走?
小弟睨了睨眸子似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卻沒說話,那意思就是那就不走。
不覺得笑了,我給了小弟一下,“為了小肉團子把你姐都豁出去了?”
“姐,我怕不是,幾個晚上都沒睡覺了。”小弟說的深情款款的,看著我一雙深邃的眼睛放著光芒,說的好像我是藍玲一樣,我白了小第一眼推了一把小弟,痞子。
下了樓我和白浩凡說我要出去幾天,本想問白浩凡一個人能行麽,結果白浩凡竟瞪著我不說話。
一旁的小弟看了眼白浩凡拉著我走向門口,告訴我不用帶什麽行李了,直接拿身份證件去機場就可以。
這麽一來白浩凡也就沒有跟著來,我也就如搭上弓,要離弦的飛箭,不走不行。
臨走之前我看了白浩宇一會,告訴白浩宇我很快就會回來,之後就跟著小弟去機場了。
上飛機之前小弟叫我到了打電話回來,他等我電話。
“我知道,你可真囉嗦。”從來不知道小弟會這樣的對一個人上心,除了我之外的一個人如此的上心。
心裏終於有了一點的安慰,畢竟小弟和藍玲有了那麽一點點的進展。
不管藍玲是不是小肉團子,現在看來小弟已經開始動心了,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我覺的這樣是個不錯的開始。
上飛機的時候小弟才離開,小弟是眼看著我進的登機口。
飛機的座位沒有很多人,雖然是臨近春節的時候,但飛機上還是沒有很多的人。
然而,這麽少的人當中我卻看見了熟悉的麵孔,當我轉身看向後麵的那一瞬間,我看見了大步而來的白浩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