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景若怡真的生氣,千羽夜和霍煜城兩個男人都緊張起來,爭先恐後的起來照顧景若怡,不過因為霍煜城的小心機,讓霍煜城搶占了先機。
接下來的時間,不管景若怡習慣不習慣,霍煜城都殷勤的照顧景若怡,連她自己都沒有吃上幾口。
千羽夜對霍煜城不滿是不滿,但此時對霍煜城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他像個長輩一樣,滿意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心裏盤算著,要是霍煜城表現好,讓景若怡將就一下,跟霍煜城複合也不是什麽壞事。
他怎麽總是感覺,景若怡對霍煜城的感覺很不一般呢!
可是一通急促的電話打到景若怡這裏,程佑在電話裏焦急的不得了,“景總,你趕緊到公司一趟,公司出事了!”
景若怡神色一變,早飯是沒法吃了。
匆匆告別了千羽夜,婉拒了霍煜城要跟她一起去公司的要求,景若怡趕到公司,當她推開嫿姐辦公室的門時,一眼就看到嫿姐流血的嘴角。
早上,嫿姐例行晨會時,餘時繼跟嫿姐意見相左起了衝突,他當時暴怒,當著眾人的麵抬手就甩了嫿姐一個耳光,力氣太大,沒有防備的嫿姐被打的當場就差點兒暈倒在地上。
後還是程佑趕過來,把嫿姐扶起來,嫿姐堅持不去醫院,就是要等景若怡過來主持公道。
程佑不知道從哪裏弄了冰袋和消腫的藥過來,看到景若怡陰鷙的臉,一臉內疚和歉意,“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大意了!”
“當然是你不好!”
景若怡因為心疼嫿姐,也沒給程佑留情麵,“你身為副總,卻掌控不了公司的局麵,就算是餘音姝到公司胡鬧,你也必須讓保鏢把她丟出去,餘時繼又算哪跟蔥?”
“你自己去財務部領罰,年終獎全部扣完!”
嫿姐一聽有些著急,認為是自己連累到程佑,也顧不上自己臉疼,趕緊幫助程佑說話,“景總,不管程副總的事,是我大意了,沒有想到餘時繼會那麽喪心病狂!”
景若怡不為所動,“他一直都這麽囂張嗎?我怎麽沒有聽你說過?”
嫿姐見景若怡脾氣這麽大,也不敢再幫助程佑說話,解釋道,“餘時繼那個老色批,總是打公司女藝人的主意,被我撞見打斷過幾次,就恨之入骨,這次的事情是他主動找茬,說是要我給他老婆,在公司新的劇本裏安排一個重要角色!”
“可是他老婆陳蓉是個整容臉,人還作,要演技沒演技,要相貌沒相貌,我拒絕後他就惱羞成怒!”
景若怡聽完之後冷笑道,“看來到底是我太仁慈了,回來這麽久,都沒能讓餘家人認清楚形勢,他當景燦是什麽?餘家的花園子,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這種冷笑很瘮人,景若怡看了看時間,詢問道,“餘時繼人還在公司嗎?”
程佑,“在公司!”
景若怡站了起來,邀請嫿姐,“走,我們一起去看看,餘家人到底長著怎樣的腦子,才會還想在公司繼續胡作非為?”
餘時繼一直在景燦任職,但卻掛著虛名,過去背靠餘音姝和餘時恩,在親哥和親姐的庇護下,在公司過著太上皇一樣的生活。
可偏偏餘時繼不知足,還把主意打到公司女藝人的頭上,之前一直都是嫿姐護住那些女藝人,除非是有些女人自甘墮落,甘願屈服在餘時繼的**,威之下,大部分人在嫿姐的庇護下還是能正常工作和生活的。
加上當初景燦娛樂,之後嫿姐一個人能打,就連餘音姝都給嫿姐幾分麵子,餘時繼也不敢太放肆。
最近不知道吃錯什麽藥了,老,毛病又犯了!
景若怡踹開餘時繼辦公室的門的時候,餘時繼正在把一個花朵一樣的訓練營女團成員,壓在沙發上上下其手。
小姑娘小聲的哭著告饒,換來的是餘時繼變本加厲。
餘時繼鬆開對方,氣得臉像豬肝一樣,罵罵咧咧的回頭,當看清楚來人時,罵人的話戛然而止。
“景總,嫿姐!”小女孩趁機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宛若看到救星,哭著去拉景若怡和嫿姐的衣服。
嫿姐心疼的把小女孩緊緊抱在懷裏做安慰狀,然後對著餘時繼破口大罵,“你還是不是人?她還是個孩子!”
景總看到女孩兒粘在睫毛上的淚珠,招呼人先帶她下去休息,“沒事了,你先去休息,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餘時繼一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怕的架勢,轉身走到辦公桌後麵的老板椅上大大咧咧的坐下,不把嫿姐的斥罵當做一回事,還對景若怡嬉皮笑臉的,“外甥女,你進來就進來,還把我辦公室的門踹壞了,有什麽要緊的事嗎?”
景若怡臉上的寒霜未消,怒斥道,“你那親親的外甥女到底是誰,你心裏比誰都清楚,我可沒福氣攀上你這種舅舅!”
“我怕被你連累被雷劈死!”
可以說,景若怡完全沒人餘時繼留臉,餘時繼麵不改色,“你這說的是什麽話?我還沒有問問嫿姐,簽的都是什麽貨色?業務能力不行,整天想著爬我的床!”
說到這裏,他故意停頓一下,“也怪她人小鬼大,勾引人的技術嫻熟,我一開始也拒絕了,可這不是沒有拒絕得了嗎?”
嫿姐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沒有想到無恥的餘時繼會無恥到這個地步,當初是他看上了網紅陳蓉,還花了大價錢把陳蓉簽進公司,結果陳蓉一分錢沒給公司賺,反而跟餘時繼勾搭在一起,成功擠掉原配上位。
這件事在公司造成的影響非常不好,餘時繼兩口子一度把公司搞的烏煙瘴氣的,被帶歪的,受殘害的藝人不計其數。
景燦娛樂的風評也創下了史上最低。
不過,現在景若怡是景氏的決策者,她相信景若怡一定能把公司這些蒼蠅蚊蟲通通趕出去,還景燦娛樂一片晴朗天氣。
景若怡走到餘時繼麵前,冷冷一笑,“有些人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見長,隻怕作孽太多會折了陽壽,你有空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能不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小賤人,你敢咒我?”餘時繼起身憤怒的拍桌子,這下連裝都懶得裝了。
景若怡冷笑著抬手,一枚飛鏢從餘時繼的脖子那裏擦過,最後定格到餘時繼身後的書櫃上,他感覺到自己脖子那裏火辣辣的疼。
伸手胡亂抹了一把,滿手的鮮血,整個人嚇得麵如血色,小腿直打顫,幾乎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