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霍煜城心裏很不舒服,雖然他早就知道簡一昇就是把景若怡當妹妹看待,可從他跟霍芸芸那種疏離冷漠的兄妹之情看。
是很難理解這種介於比親情多一點,比愛情少一點的異性之間的這種親密關係的。
霍煜城麵色一沉,無心再去應付這些諂媚的人,直接走了過去,“你們在聊什麽?”
耳邊冷不丁的響起醋意四起的聲音,景若怡的小心肝一顫,回頭就對上了霍煜城幽怨的臉。
霍煜城被景若怡此時宛如受驚的神情取悅到,惡作劇般的往前湊了湊,結果因為景若怡的突然起身,她的紅唇正好觸碰到他的鼻尖。
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撲麵而來,那種好像被羽毛撩撥到的觸感,讓霍煜城的身體瞬間僵住。
從前,他跟她在**親密時,她總是有本事讓他沉溺在她的魔力中。
要不,三年婚姻生活,要是沒有那麽一丁點好感,和在**對她的迷戀,又該怎麽度過去?
霍煜城愣神的功夫,景若怡已經抽身離開。
倒是簡一昇對霍煜城的反應很不滿,“你說你光跟著她,不拿出點兒實際行動出來,這不成了二皮臉騷擾了?她會越來越厭惡你的!”
“厭惡”這個詞用的狠了,霍煜城有被打擊到,臉色慘白一片。
簡一昇又有些於心不忍,伸手作為鼓勵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加油吧!”
雖然他對霍煜城主動追求自家小妹的事情不看好,但從一個哥哥的角度來說,看到霍煜城屢次在小妹麵前吃癟,也很爽,不是嗎?
景月婉站在一邊,看著霍煜城盯著景若怡背影那種憂傷的眼神,她嫉妒的快要發狂。
在她看來,男人都很賤,當初安子暮就是她從景若怡手中搶過去的,但現在安子暮一直對景若怡念念不忘。
就連在外麵找女人,也隻找那種跟景若怡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女人。
她聽那些女人吐槽,安子暮在跟那些女人在**交流到最後一步的時候,總是願意蒙住女人的眼睛,讓對方自稱是景若怡。
景月婉第一次聽到這種事,嫉妒的快要發瘋了。
看來,安子暮不是第一個對景若怡發瘋的男人。
景月婉正要上前,但是卻被餘音姝拉走,景月婉正要反抗,卻被餘音姝用唇語通知,說稍後有位重要的客人要來!
自從景若怡回來後,餘音姝一直屢戰屢敗,母女二人早就活成了榕城圈內的笑話,自從她懷孕出獄後,沉寂了很久,但她不安於現狀,一直在找機會奮起反擊。
一舉壓製景若怡。
景若怡接到陸璐發給她的資料,“大佬,待會兒有個神秘嘉賓要出現在慶功宴上,據說此人財富地位不容小覷,就連你那個勢利的爹都急不可耐了!”
景若怡一目十行,看完資料,對資料上的人很感興趣,“唐謙,這個人是唐家嫡係,也是最早的資本大佬,餘音姝最早是被他帶到圈內,後又認識我媽咪和便宜爹的,看來有些人又要搞事情了!”
“你肯定繼續追查下去嗎?再查下去,可能你們景家的麵子裏子都沒有了!這個唐謙,最近淡出唐氏管理層,但還是擁有絕對的話語權,他最大的愛好就是搞自己公司的女人,然後再把女人捧起來賺錢,聽說前一段有個未婚生育兒子的頂流小花,據說孩子的爸爸就是他!”
“對了,他還有不可為人知的怪癖,就是格外喜歡搞別人的老婆,還有個缺點不容忽視,就是他跟他老婆是家族聯姻,兩家的利益錯綜複雜,是那種不管發生什麽都不可能離婚的類型!”
“查,繼續查!”景若怡點點頭,“今晚的慶功宴不夠熱鬧,你想辦法加點料,以後就讓我那個便宜爹,安心在家裏養老算了!”
他們以為她不知道,最近餘家人在景致遠的默許,和餘音姝的支持下,到處尋找合作對象,意圖翻身。
更過分的是,餘音姝還讓人去查公司的賬,妄圖從經濟方麵入手,把她送進去。
為了景氏的長遠發展,這些人是不能再留了。
景若怡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這才進去,裏麵餘音姝已經從容的施展自己的社交天賦,去找在場的名媛,富太太聊了起來。
“柳夫人,這套珠寶很適合您,顯得您皮膚白,氣色好!”餘音姝露出招牌式的迷人微笑。
對方正要講話,卻在看到景若怡進來的瞬間,冷著臉轉身就走。
開玩笑,現在景家是景若怡當家,人人都知景若怡跟餘音姝不對付,除非是腦子進水了,才敢去觸這個黴頭。
餘音姝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已經切切實實的感覺到,景若怡回歸景氏,從各個方麵對她的生活造成的影響。
這時,景致遠走了過來,十分不悅的道,“你不是說唐謙要來?他人呢?再不來慶功宴就要結束了!”
餘音姝心情不好,說話沒好氣,“你隻關心能不能找到靠山,就不關心我和兒子,女兒,我們三個過的怎麽樣?”
“我關心靠山,不還是為了我們,為了我們兒子?”顯然,景致遠也在晚宴上受到了跟餘音姝差不多的冷遇,他此時心情也格外不好,“你說能搭上唐家的關係,不是說什麽大話吧?要是耽誤了我的大事,我要你……”
景致遠正要放出狠厲的話,景若怡走了過來,她客氣的跟餘音姝打招呼,“餘阿姨,你肚子裏可是唐家的男寶,所以不管大人之間出了多大的事,都不能影響到胎兒!”
話音剛落,很多人的目光都投過來。
餘音姝的臉色變了變,以一種很親昵的姿勢靠在景致遠懷裏,笑的那叫一個甜蜜,“若若,這裏不是開玩笑的場所,你爸爸剛才也是擔心我和兒子太累,他就是太關心我了!”
這時,門外傳出一陣**,“唐總,裏麵請!”
唐謙來了?
餘音姝瞬間來了精神,她從景致遠的懷裏出來,緊張又小心的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