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不過是Zero的影子而已。
“嗯……這麽多年也沒能見到你，最近有看到一些係統防禦的風格很像Zero，雖然我猜他也在鞋子國，但我沒想到你也在。”
聽著方薔這麽說，夏玨不置可否。
“嗯……準確地來說，我當時也是想利用攻擊做出另一條漏洞支線來調查你們的攻擊路徑，想不到被宛宛發現了。所以，可能你們精英技術對上的人，還是宛宛哦。”
被夏玨這麽一說，方薔竟不覺得意外。
她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猜到了，這丫頭是遺傳了她爸媽的本事了，看起來，咱們是真的老了，以後也是他們的天下了。”
組織裏，最有能力的人，現在還沒回來呢。
這麽想著，方薔突然不想硬碰硬了，她對上夏宛宛一個，尚且不一定有勝算，再加上夏玨在這裏，那就更不可能了。
怎麽說呢，她現在是相當於一對二，而這兩個人的智商加起來是很恐怖的，她隻能想著怎麽各個擊破。
“薔薔，如果你真的這麽想，就不會還要拉著這個組織不放手。你現在做的，在某一天的未來，很有可能也會讓你付出很大的代價。不要不相信。我想楊弘怎麽樣也不希望你現在落到這種局麵。”
夏玨說的這些，其實都是Zero教他的。
因為方薔的心病，不僅在於組織，也不僅在於這些激進的觀點，而且還在於，那個已經死去的楊弘，她是一直無法承認楊弘死了，或者說現在能麵對楊弘死了這件事，但還想楊弘可能和她一樣選擇了恨。
方薔現在的樣子，就是不敢再相信T.A還能給她做些什麽。
但是不管怎麽說吧，對於舊人舊事，她還是顧念了一絲情分。
“楊弘應該會跟我做一樣的選擇，夏玨，這是你理解不了的。”
夏玨沉了臉，眼睛定定地看著方薔：“不，我十分了解。”
他看著這個女人，想象得出這個女人經曆了什麽，因為他當年也是這麽過來的，小島炸毀的那一天，他毀了臉，但因為遇上了一個漁村的姑娘他得以重生。
可是不久之後這個姑娘就患了病，最令他震驚的是，這個姑娘是雲城前任省長的孩子，但因為是個女孩子，就讓她流放漁村，不管不問，她日子過得十分艱難，但也沒有遭遇過什麽災難，漁村的人，像是那些男子都會被教導著要認真保護家中的女人，對待外邊的女人也要像對待妹妹一樣尊重和保護。
隻是因為這姑娘從小海鮮過敏，長大以後又因為營養不良導致的貧血引起了各種並發症，她本該錦衣玉食，最後淪落到在漁村裏，又和這個小小的漁村格格不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浣紗，織網。
這個姑娘對夏玨很好奇，可是夏玨也沒想到還能有人比他還慘。
但是這個人淒淒慘慘的，也不能得到什麽好處，最後還死在夏玨懷裏了，她真的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夏宛宛從沒聽夏玨說過這些事，都是夏玨自己像吐豆子一樣地說出來的，看著夏玨痛苦的樣子，她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