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要**這丫頭,真是來日方長。

晚上,夏宛宛拿出毛線,又開始織東西。

一個邏輯縝密的人,織毛線的時候,是最可以理清自己思路的時候。

她在織手套,織著織著,腦海裏就想起尉遲深那雙大手,曾經輕輕地撫慰了她的身心,如今這手牽了別人,她竟然沒去把他爪子剁了!

氣!

自打拉黑了尉遲深以後,夏宛宛就刻意不再去打聽尉遲深的任何消息。

可是尉遲深現在在尉遲家,還是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呢。

這一天,李華女士看著白安安又上門了,非常不開心。

嘖,這個白小姐,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麽邪,天天往尉遲家跑,尉遲家是這麽好進的?

“阿深,你過來。”

尉遲深今天穿了一身襯衫,長褲,因為不是特殊場合,他就穿的隨意一些,但是帶著白安安來實屬狀況之外。

可是想著自己都要跟白安安領證了,上門見見父母,應該沒錯?

但看著李華不爽的樣子,他就知道,這次來錯了。

“媽……”

母子倆在那邊嘀嘀咕咕起來。

“你還知道叫我媽?不是讓你去找宛宛那孩子嗎?我都說了,我就認宛宛這個媳婦兒,我就問你,她跟你結婚以來哪裏對不起你了,你要這麽搞啊?我都覺得替你丟人。”

尉遲深有點無奈。

“媽,你看,安安都為了我,變成現在這樣子,她的精神狀態肯定是瀕臨崩潰的,我也不能對不起她。可是我心裏愛的,還是宛宛,我當時不是真的要離婚,我隻是想找個合適機會解釋清楚。”

“你在說什麽?”李華沉了臉。

她都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打的這個主意。

“你還是不是我兒子?報恩是可以有很多方式的,我當時不滿夏宛宛,也隻是怕她拖你後腿,可是我也尊重你娶她的選擇,看著這兩年你們相安無事,宛宛還時常來看你爺爺還有我和你爸,我對她那點不滿早就沒有了,你現在又給你老娘來這一出?”

聽著李華女士口氣不太好,尉遲深也有些無奈。

“你爺爺現在還在醫院,等他病理結果出來了,要真沒什麽事,你就快給我把宛宛找回來,行吧?這個叫什麽安安的,我想我用另一種方式給她還恩,她應該也不會介意!”

白安安真是等得太久了,她沒想到尉遲深跟李華在裏麵要聊這麽久,一想到尉遲家的人,好像都沒幾個支持她的,她就特別心慌。

她心裏發狠了。

該死的,要是這些老東西個個都礙她的事,她就送他們上黃泉!

這就是白安安的想法。

等到母子倆說完,他們出來就看見白安安笑得甜甜。

看著白安安這幅傻白甜的樣子,尉遲深非常不忍心,覺得自己傷害了一個女孩子。

可是李華真的是會長袖善舞。

她一邊拉著白安安的手,一邊就話家常。

“安安,你家裏有什麽人啊?”

白安安有些羞澀,看來剛剛尉遲深跟李華已經談妥了?

這讓她誤會了,趕緊什麽都交代。

“我啊是獨生女,然後,家裏就是我爸媽,還有我住著,然後我家呢是做建材生意起家的,姓白,你們應當聽說過安富建材,那就是我們的連鎖家業。”

李華的笑容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