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個吻而已,也隻是說明這個人的身體對她有記憶,並不是這個人對她有記憶。
甚至他就不知道她姓什麽,就憑著宛宛兩個字,是又能說明什麽呢?
“嗯,難道你不叫宛宛?那我一定是記錯了吧,隻是剛剛你給我的感覺那麽熟悉……”
尉遲深驚覺自己竟然沒有一點想要防備的意思,於是又對眼前這個女孩更好奇。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
“嗯,好了,我確實叫宛宛,記住,我姓夏,叫夏宛宛。”
“夏宛宛……”尉遲深喃喃地念著這個名字,就好像上輩子也是這樣努力地記住她的名字,這時候他又是一陣頭疼欲裂,腦海中好像有什麽畫麵漸漸清晰起來。
夏宛宛冷眼看著尉遲深疼痛的樣子,她本可以用針灸免除他的痛苦,可是這她也不想幹了。
憑什麽要用針灸免除他的痛苦娿,這又不是她的義務,再說了,這麽快讓他恢複記憶,可不是他的手段。
按著這個說法,夏宛宛怎麽都不肯讓自己去救他。
但是尉遲深竟然疼暈了……
話分兩頭,尉遲家現在正是一片愁雲慘霧,而且,尉遲家的家主也很不理解,為什麽事情突然變得有些不可控製。
“怎麽回事這都,你們誰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麽隻是去參加一個商業酒會,總裁就能不見了?”
那些人看著尉遲家老爺子的樣子,真是大氣都不敢出,李華趕緊勸著老爺子:“爸,現在事情到底具體是個什麽情況,我們也不知道,隻能就拜托人來查,可是從現場那邊告訴我們的消息看,很多監控都被破壞,可以預見,擄走阿深,打傷白安安,這件事肯定是有預謀的。隻是我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對手的手段,還是另外的情況。”
李華是作為尉遲家的兒媳婦啊,這麽多年也是在商海當中沉浮,怎麽會不曉得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但是,若不是對手的人來搞的問題,那究竟又是怎麽回事?
“唉,李華,我也知道你講的對,但我心裏就是壓不下這口氣,帶了那麽多人去,現在好了,就幾個人回來。那個白家的丫頭出了什麽事可跟我沒關係,我隻關心我孫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看著老太爺生氣,李華也向丈夫表示愛莫能助了,因為說到底,那尉遲深可是他們家中的長孫,又是總裁,那是關係著一家公司的臉麵,要真讓他在這地兒出事,這人要是找不到,那是該怪罪警方呢?還是怪尉遲家的勢力太單薄?
“爸,這樣吧,我們還是先等等消息,弄清情況再說,至於白家那個丫頭,隨意打發了個人去問問就好了,就這麽個人,上次還想毒殺老爺子呢,要不是因為我們及時發現,就真讓她得手了,偏偏這阿深也不知道為什麽,估計是因為失憶的緣故,竟然覺得白安安比較重要,唉,我的兒子都變成這樣子了,他失蹤一下,要是能找回原來的自己,那我也不反對他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