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子的目的是獵殺天道宗的準核心弟子皇甫若風,皇甫炎的表弟。
當白少媛說出陳浩目的的時候,四周圍觀的人群,瞬間臉色大變。
頃刻間,就已經四散開去。
天道宗!
那可是靈界公認的第一宗門啊!
淩天閣居然找死般的去獵殺他們的核心弟子,還要把在滄瀾郡的天道宗弟子以及雪靈宗弟子一網打擊,為天道宗的普天同慶獻上無與倫比獨一無二的大禮!
這……
淩天閣是瘋了嗎?
“嗬嗬……說真的,我自認我不什麽好人,所以,滄瀾郡八大勢力對我淩天閣的圍剿,我都當做一場遊戲,一了了之,就算是之後,我都沒有打算要找那所謂八大勢力的打算!”
“為了做一個好人,我帶著淩天閣弟子,躲在淩天境已經半年多的時間了,就是怕你們來找我麻煩,我又不得不還手!”
“你看,我就算是躲了起來,你們還是要來找我麻煩,我究竟想問,我TM的哪裏招惹了你們了,你們非要和我過不去?”
皇甫若風不問還好,他這一問,陳浩就不爽的給他慫了上來。
可是……
皇甫若風記得,自己自從半年前對淩天閣出手之後,就沒有再對淩天閣出手了啊?
莫非,是天道宗的其它人,對淩天閣再次出手,這才讓他這麽瘋狂的報複?
可是,這和雪靈宗又有什麽關係?
雪靈宗遠在極北,就算是這段時間,雪靈宗的弟子進入滄瀾郡,可都規規矩矩,從來沒有做過一件過分的事情,為何他連雪靈宗的人也要報複?
皇甫若風不明白!
雪靈宗的人也不明白!
“淩天子,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出來,說不定這是誤會!”
皇甫若風有些不甘的說道。
“誤會?嗯,這的確是誤會!”
陳浩點點頭說道。
“就是嘛!淩天子,這樣,你說說看是什麽事情,我這就幫你把事情搞清楚!”
皇甫若風微微鬆了一口氣說道。
“嘿嘿……我殺了你,當然也是誤會!既然都是誤會,那還有什麽好糾結的!廢了皇甫若風修為,待明日天道子與雪靈宗普天同慶之時,我再親自殺他,給皇甫炎慶祝!”
陳浩右手輕輕一揮,微笑的說道。
“哼!你一個築基中期的小修士,也敢在我麵前放肆,誰給你的勇氣!”
皇甫若風身影瞬間消失。
一柄白色長劍,已經到了陳浩身前不遠處!
“誰給我的勇氣不重要,重要的是,誰給你的勇氣,居然敢來殺我?”
陳浩無所謂的看著皇甫若風,戲謔的開口。
皇甫若風的白色長劍,就這麽在陳浩額前三指外。
可人肉皇甫若風如何努力,他的長劍都沒有前進一份。
他的身影,已經白麒麟的氣機鎖定,就這麽定在原地,不能前進分毫。
“魔語.術殺!”
陳浩淡淡一句話,瞬間一掌,拍在了皇甫若風的胸膛上。
而在陳浩動手的瞬間,麒麟也抬起了右抓,快陳浩一絲絲的落在擊中皇甫若風的靈氣防禦上。
“轟……”
皇甫若風的身影,瞬間向著後方翻滾出去。
“哇……”
皇甫若風砸落地麵,山上,元嬰中期的氣息,瞬間消失全無。
“你……你……你廢看我的修為,你……哇……”
皇甫若風兩眼一翻,瞬間_暈倒在地上。
元嬰期的修為,以陳浩現在的修為,還破不開他的防禦。
陳浩是破不開,可不代表陳浩坐下的麒麟破不開啊!
元嬰期的防禦,在麒麟眼裏,就和一張紙那般脆弱,不堪一擊。
“淩天子,敢對天道宗弟子動手,天道宗和你不死不休!”
另一邊,正在和白蒼河大戰的那個黑衣人,見皇甫若風被一招廢了,恨聲的大聲喊道。
“我說你是不是傻啊?我殺你天道宗弟子次才一個兩個嗎?上次那個合體初期的也是,殺了他那麽多人,還在和我說我不敢想天道宗弟子!這次,我已經廢了皇甫若風,你還是這麽說,你們天道宗的人,都是這般廢話連篇嗎?”
陳浩無語的看著這個黑衣男子說道。
“和我白蒼河戰鬥,也敢分心,你這是瞧不起我白蒼河嗎?既然這樣,那就去死吧!浪殺.無魂!”
見陳浩已經廢了皇甫若風,白蒼河瞬間使出殺招!
“不!”
黑衣男子想要防禦,但已經來不及了。
雙方都是合體後期,隻要一絲機會,就能分出勝負。
勝負,就是生命!
黑衣男子直到死都想不明白,為何淩天閣的要處心積慮的殺他和皇甫若風。
“你們……你們……你們沒救了,居然敢對天道宗的人動手,你們……你們就等著被……”
直到黑衣男子死,皇甫若風廢,白蒼葉這才從恍惚中醒轉過來。
“四叔,說真的,你好廢哦,居然在幻陣中這麽久了都還沒有出來,我真的擔心,白家交給你,真的能繁榮昌盛嗎?”
白蒼葉的話還沒有說完,白少傑就一臉無奈的說道。
剛剛,白少媛在說話的時候,就吸引了白蒼葉的注意,而在那時,白少傑就對他布置下了幻陣。
雖然,白蒼葉是合體初期的修為,可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白蒼葉還是著了白少傑的道,直到戰鬥結束,白少傑這才撤去了對白蒼葉的幻陣。
“你……你們不是中了嗜靈散嗎?你們怎麽可能還能使用靈氣?”
白蒼葉不甘的大聲喊道。
“嗬嗬……這很簡單啊,當然是閣主的功勞!這還得多謝你,要不然我們又怎麽會投入淩天閣之下,四叔,你說,為了感謝你,我們應該怎麽報答你了!”
白少風滿臉微笑的對著白蒼葉說道。
“少風,既然你們已經投入淩天閣,那就放過四叔好不好,四叔也是被皇甫若風欺騙,才對你們下嗜靈散的,大哥,放過我吧,我可是你的親弟弟啊!”
白蒼葉明白,今天他想要活著離開,還得白蒼河說話。
如果白蒼河不放口,那他想要離開,恐怕就是做夢。
可是……
和白家這幾人比起來,那個一直坐在麒麟上的少年,才是真正的可怕。
他,才是真正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