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的番外卷 番外??去利馬
番外——去利馬穆世在佩雷斯那裏耽擱了大半天,後來實在是啼笑皆非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便十分堅決的告辭離去。
經過長途顛簸回了家,他在洗漱更衣之後鎮定了身心,又將紮陵叫進房來。
此時已是晚間,紮陵也換上了一身睡衣。進門後他向穆世含羞帶笑的問候了一聲,而後便自動坐到床邊,表示自己願意為對方揉一揉肩膀。
穆世抬手摟住他的肩膀,探頭湊過去嗅了嗅他的鬢角短發,卻是沒說什麽。
紮陵紅了臉,神情和態度很像一名遲鈍而天真的小孌童。這種反應雖然談不上有趣,可是穆世覺得這就足夠了。
他在這方麵的要求一向不高——從小紮爾貢死後,他自知再難找到那樣一位令人**的青年,故而索性不去想入非非。
“你要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呢?”他壓低聲音問紮陵,語氣慈祥而曖昧,另一隻手也伸過去攬住了對方那纖細的腰身。
紮陵笑著低頭,不知該如何回答。穆世身上仿佛總帶著一點父性,和他親熱時會有些許**的感覺。
穆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而後放手趴在了**:“今天打了一會兒網球,的確是累了。”
紮陵脫鞋上床,騎坐在了穆世身上,開始為他按摩肩部。穆世閉上眼睛,背過手去撫摸著紮陵的大腿。
雙方在這種淡淡的**氣息中沉默不語。穆世覺得這很愜意,然而晉美忽然來了。
晉美,同前兩天相比,又長高了一點,已經變成一個很結實的男孩子。老老實實的站在床前,他很安靜的凝視著紮陵——看了一會兒,也跳上了床,一言不發的躺在了穆世身邊。
穆世把手從紮陵的大腿上收了回來,又把臉轉向晉美:“你怎麽又跑過來了?”
晉美坐起來,合身去頂紮陵:“你走啊!”
紮陵被他撞的身子一歪,猶猶豫豫的果然下了床:“先生……”
穆世揮揮手:“去吧。”
紮陵剛走,晉美便拱進了穆世的懷中。
穆世已經和他費過太多的口舌,因為知道是全無用處的,所以現在也懶得多說。有心沉下臉嗬斥他幾句,又怕這孩子長大之後會對自己生二心——本來基沙爾就是死在自己手下的。
雖然基沙爾死有餘辜。
似睡非睡的閉上眼睛,他感覺到一雙熱烘烘的小手摸到了自己胸前。
晉美大著膽子,很執著的解開了穆世的睡衣,而後便欣喜的把頭湊過去——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便張大嘴巴含住了穆世的一側**。
欣喜變成狂喜,他哼哼唧唧的發出撒嬌聲音,一邊用力吮吸一邊用手掌揉搓著另一邊胸口;偶爾會稍稍抬頭緩一口氣,用小牙齒輕輕的咬著**。
穆世拍了拍他的後背:“好啦好啦……”
晉美口水淋漓的,用舌頭去舔那一處挺立起來的小小突起。
穆世握住他的肩膀向外推:“晉美!”
晉美這回算是鬆了口。沒臉沒皮的往穆世懷裏一鑽,他很幸福的笑嘻嘻,藍眼睛裏放射著光芒:“爸爸,你抱我睡覺呀!”
穆世摟住這個孩子,心裏忽然想起了楚澤紹。
“姓楚的混蛋送來這麽一個磨人的醜孩子——他一定是故意的!這混蛋,真是該殺了!”
安逸生活過了不久,噶瑪來了。
在佩雷斯沒來之前,穆世認為自己還是記得噶瑪的相貌的;現在他滿腦子裏就隻有佩雷斯那一張白臉,倒是想不起噶瑪的模樣了。
理論上講,噶瑪和佩雷斯作為雙胞胎兄弟,自然會十分相像。可是當這兩位一起出現在人前時,其間的小小區別便顯露無遺了。
噶瑪比佩雷斯矮了一點,西裝打扮,也是白皮膚,因為頭發是天生的自然卷,不易打理,故而索性剃的很短。他身上很有一種實幹家的氣質,另外又帶著一點文氣,不知怎的,會讓人聯想到戰地記者。
在噶瑪抵達郭布林城的第二天,穆世前去拜訪了他。雙方在寒暄過後,穆世照例問起苗先生的身體和寶貝的近況;噶瑪一一回答了,談起寶貝時態度也十分大方自然:“我不打算讓他再過來了。他不行,總是把事情搞得一團糟,我不信任他。”
穆世聽了這話,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麽了。他有點想念寶貝,如果寶貝現在可以出現在他麵前——哪怕是胡攪蠻纏的撒一頓瘋呢,也是有趣的。
“寶貝年紀還輕。”他輕聲附和道。
這時佩雷斯走到他身後,無聲無息的彎下腰,抱住了穆世:“噢……這回我們可以去利馬城了!”
穆世掙了一下,遲疑著沒有變臉。對麵的噶瑪見了,倒是大大的皺了眉頭:“老二!你放開穆先生!”
佩雷斯一撇嘴:“我和穆先生很要好的。”
噶瑪站起來大踏步走過來,揚起手輕輕巧巧的扇了佩雷斯一耳光,同時毫不客氣的斥道:“老二!”
佩雷斯挨了打,也沒有生氣,隻是依舊撇著嘴,很不情願的直起腰來。
噶瑪又推了他一把:“出去!”
佩雷斯像個不滿的孩子一樣,嘟嘟囔囔的走了出去。
噶瑪坐回座位,麵不改色的對穆世說道:“佩雷斯這一點很不好,一看到他這樣子,我就生氣。”
穆世隻是笑。
噶瑪也笑了:“這樣大的弟弟還要打……我的脾氣有些急。”
穆世用手摸著下巴:“佩雷斯也是該打。”
噶瑪笑出聲來,又一擺手:“不提他,他太不聽話。穆先生,我打算和佩雷斯一起前往利馬城,你也和我們一路去!我知道你和楚主席之間有仇,不過仇恨這個東西是一分錢也不值的,既然你暫時不能奈何楚主席,那就把這仇恨姑且放下,一切向前看吧!”
穆世不大情願的解釋道:“噶瑪先生,其實我隻是不想再看到楚澤紹這個人而已。”
噶瑪站起來,單手插兜在穆世麵前來回走了兩趟:“孩子氣,不想見就真的可以永遠不見了?場麵上的事情總是要敷衍的,至少也該過得去才行。”他停在穆世麵前,斬釘截鐵的下了結論:“沒有關係,一切有我,你跟著我就是了。”
穆世為難的笑道:“噶瑪先生,我是真的無意去見楚澤紹啊!”
噶瑪後退一步凝視了穆世的眼睛,笑微微的問道:“為什麽?楚澤紹又不吃人——我得讓你們兩個見麵。什麽年代了,你們難道還預備著將來再打一仗嗎?”
噶瑪三言兩語的,就替穆世做了主。
他實在是很有大哥的氣概,到了郭布林城之後便大包大攬的,立刻將佩雷斯等人全部閑置下來。穆世早就聽說這位大哥心狠手辣,不過如今見了,非但不覺得他狠辣,反而感到他是個很有擔當的人物。
也不像苗家其他孩子那樣或無聊、或無恥、或無知。
這一日,穆世又來了郭布林城,打算與噶瑪兄弟一同出發去利馬城。現今從郭布林城到利馬城,途中新鋪了一條極長的柏油公路,開起快車來,十幾個小時便能抵達,十分便利。
起初穆世、佩雷斯和噶瑪三人共乘一輛汽車前行——走了不過半個小時,噶瑪把毛手毛腳的佩雷斯趕了下去。
如此又走了三個小時,汽車拐上了公路。噶瑪一見道路如此寬闊平坦,便很高興的大喊停車,把司機也攆了出去。
穆世很疑惑的望著駕駛位上的噶瑪:“你這是要……”
他不曉得噶瑪雖然三十多歲了,但卻保留著一個飆車的愛好。
噶瑪非常熟練的發動汽車,同時頭也不回的答道:“路好,我來開,你坐穩了。”
穆世不曉得問題的嚴重性,還在擔心噶瑪駕駛久了會感到疲倦。然而這關懷的話尚未出口,噶瑪那邊猛然一踩油門,汽車尖叫著就躥了出去!
車內的穆世在慣性作用下向後一仰,隨即整個人又往上一顛,腦袋咣當一聲撞在了車頂。
這時無論他再說什麽,都已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