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司令離開了房間,唐齊林給花靈傳達了信息。
意思讓她想辦法跟上去,了解這個臥龍的身份。
而花靈內心卻開始猶豫起來,因為這太過冒險,稍有不慎,便會引起司令的懷疑。
彩蝶犧牲的事件還未平息,她也不好再出頭,計劃接二連三的失敗,如果這些都跟她有關係,那麽司令絕對饒不了她。
想到這裏,花靈衝唐齊林微微搖頭,將手縮了回來。
唐齊林見花靈不肯去,眉頭微皺,這無疑是了解臥龍的最佳時機,就算是有風險,也不能讓王智那邊蒙在鼓裏。
可現在他的地位非常被動,花靈不敢去,他自己更是動彈不得,隻能待在房間內幹著急,就連司令指示臥龍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麽,他也一概不知。
過了大約十分鍾,司令再次回來,剛剛的怒氣看樣子也消了大半,看樣子是得到了什麽好消息。
“花靈,彩蝶那邊的人,就先由你帶著,田中雀,若再有下次,你就滾到非洲去。”司令指著田中雀狠狠說道。
“知道了司令,一定聽從安排!”田中雀連忙應了下來。
“嗯,你回去組織一批規模五十人的特攻隊,暫時駐紮到海城。”
“好,我馬上回去安排!”田中雀得到機會,連忙起身逃出了房間。
“花靈,說下泉城發現的入口。”等田中雀走後,司令轉移了話題。
聽到司令的話,花靈從口袋中拿出了幾張照片遞給了司令。
“這是一個大約二百米深的地下通道,我判斷,對方是提前毀掉了此處入口。”花靈解釋道。
“嗯....沒想到光娜那碧池藏的還挺深,哼!”司令看著照片冷哼道。
“繼續派人盯著那裏,擴大搜索範圍,尋找第二個入口。”
“是!”
正當眾人覺得可以離開的時候,不料司令將一把撲克撇到了桌子上。
“你們幾個,每人抽一張。”司令看著花靈身後的八人說道。
聽到司令的話,眾人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們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還愣著幹嘛?趕緊去抽牌。”花靈見沒人動彈,回頭催道。
眾人反應過來後,陸續上前抽牌。
唐齊林看到幾人都是將撲克牌拿走,並沒有直接翻到桌麵上,便鬆了一口氣。
等輪到唐齊林的時候,他利用了一下手法從桌上摸出了重疊的兩張撲克牌。
等牌到手後,迅速的在手心中查看了手牌,分別是‘5’和‘9’。
唐齊林毫不猶豫的將‘5’收進了衣袖。
“亮牌。”司令一聲令下,八人便將手牌放在了桌上。
八張牌分別為:K、J、A、7、J、10、9、9。
“嗯....既然彩蝶是運氣不好,那麽....”
“司令!我錯了,我發誓,以後絕對盡心盡力,保護花首領,再給我次機會吧!”
還沒等司令說完,那名抽到‘7’的隊長頓時跪在了地上,開始求饒發誓。
砰!!
司令手中多出了一把左輪槍,精準命中在了這名隊長的眉心處,當場被打倒在地。
這一舉動把在場的眾人嚇了一跳。
他們沒想到司令就這麽隨意的殺掉一人,而此時抽到‘9’的另外一個人雙腿已經開始發抖,生怕下一發子彈向他射來。
“以後不要再和我談運氣,有實力,就多摸兩張牌,回去吧。”司令把槍收起,衝幾人揮了揮手。
眾人離開房間後,如釋重負,他們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花...花姐...以後多多關照。”一名彩蝶屬下的小隊長,開始向花靈示好。
“通知所有成員,今晚九點,教堂集合開會。”花靈快步走在前麵,沒有理會剛剛那名小隊長。
“是。”
......
等出了基地,花靈解散了眾人,隻留下唐齊林依舊坐在車內。
沒用多久,越野車停在了一處斜坡上。
“你剛剛錯失了一次絕佳機會。”唐齊林下車後,語氣有些不滿。
“要細水長流懂不懂?這樣做,隻會斷了我們的後路。”花靈鬱悶道。
“真是愚蠢,連這一步都做不好,還想有下一步?再這麽下去,櫻她們三個姐妹怎麽死的,你都不會知道。”
“你...!那你說我能怎麽辦?!司令得到消息前腳剛走,我後腳跟上,然後這個計劃又出了問題,你說算誰的?合著到時死的不是你是吧?”花靈追上唐齊林不爽的說道。
唐齊林的腳步一頓,他確實沒有把花靈的生命放在眼裏。
站在花靈的角度,他倒是可以理解。
“盡快明天出發吧。”唐齊林說完,向著遠處小鎮走去。
.....
夜晚,諾曼伊島的教堂中燈火通明,花靈站在講台上,看著將近五十名成員。
而會議內容就是向之前彩蝶的成員,正式宣布由她來帶領統籌。
死掉的那名隊長由麥克傑來頂替,這樣唐齊林的小組中又多出了四名成員。
“好了,下半夜淩晨四點,大家航站台武裝集合,解散。”
花靈站在台上說了一會兒,便解散眾人。
“啊!為什麽?這才剛回來為什麽又要出去執行任務?”老黑痛苦道。
“趕緊回去休息吧,興許還能睡五個小時。”
“唉...老子飯都踏馬沒吃。”
“別說了,司令沒處理咱們就知足吧。”
一時間,教堂內議聲四起。
....
海城特戰基地,王智靠在**,呆呆地望著一片漆黑的房間。
在他身旁的,是已經熟睡的櫻璃兩人。
要說他們在等什麽?那自然是等戈蔚的消息。
自從中午他跟戈蔚談話結束,戈蔚就沒再出現過,他們十五人就在這五間客房內悶了整整一天。
而在房間外麵,他也能感受到五名士兵的輪流值守。
這還隻是一個房間的看守,五個房間至少是安排了二十五名士兵把守,以防他們幾人有什麽不軌的行動。
“唉...”
王智想了半天沒有思緒,不由的歎了口氣。
“好好的,歎氣幹嘛?”一旁的櫻閉眼問道。
“咱們好心來送病毒抗體疫苗,可我們好像很不受待見的樣子。”王智無奈道。
“這不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了?你還想怎麽樣?”
兩人明麵上說著,同時裹在被窩中的手,一直交流著不同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