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四連勝!已經四連勝了!老子就說,血刹戰隊是冉冉升起的新星!”
“看吧,就算歐陽鴻宣不出手,血刹戰隊照樣可以贏!”
“血刹戰隊的下個對手是誰?都聽我的,下注血刹戰隊勝,不管下個對手是誰,都不會是血刹戰隊的對手,是送給血刹戰隊的五連勝!”
“梟雄戰隊離開火焰城了,而猛龍戰隊在與梟雄戰隊的對戰中,元氣大傷,現在的聖火競技場,確實就屬血刹戰隊的整體實力最高。”
血刹戰隊的再次勝利,讓聖火競技場內擁護他們的人變得更多。
花蝶戰隊的眾人聽到周圍傳來的對血刹戰隊的評價,氣得雙手緊握成拳,眼中充斥著不甘。
血刹戰隊隊長望著她們,舔了舔唇角,道:“我們的實力你們也見識過了,怎麽樣,要不要考慮一下跟了我們?”
這花蝶戰隊八人,都有著出挑的容貌,難怪能討歐陽世家三少喜歡,若將她們都送給三少,必定可以討三少歡心,從而攀上歐陽世家這棵大樹。
血刹戰隊隊長心中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作響,然而,花蝶戰隊隊長並沒有如他的意。
她凝視著他的眼神中充滿憤怒,冷冷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說完,利落轉身,對花蝶戰隊的其他人道:“我們走。”
她們沒有任何停留,朝著競技場外走去。
被駁了麵子,血刹戰隊隊長臉色陰沉,他望著她們離去的背影,惡狠狠地啐了一句:“不識好歹!”
很快,頭頂的播報聲再次響起。
“下一場,27號血刹戰隊對戰31號山野戰隊。”
山野戰隊十人在播報聲中緩緩走上競技場,他們隊的平均實力同樣在地靈境一重。
隻是這一次對上山野戰隊,血刹戰隊所有人都沒有再像對付花蝶戰隊時那樣手下留情,下手一個比一個狠厲且陰險,到最後比賽結束時,除山野戰隊隊長,其他九人無不身受重傷,奄奄一息。
看著隊員們的慘狀,山野戰隊隊長的臉色變得極不好看,他道:“隻是比賽,沒必要下這麽狠的手吧?”
他毫不懷疑,如果不是競技場有規定,不能殺人,他的隊員們已經死在他們手上了。
血刹戰隊隊長也不掩飾,笑容挑釁:“我們就是故意的,你們能拿我們怎樣?”
說罷,擺擺手,“快滾吧,別耽擱我們下一場比賽!”
“你們!”山野戰隊隊長氣得咬牙切齒,卻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憋著一肚子火氣,默默將重傷的隊員們帶去療傷。
有人看不慣血刹戰隊的做派,憤憤道:“隻是一場比賽,沒必要這麽凶殘吧?這血刹戰隊完全就是在草菅人命!”
此話一出,立馬引來一群擁護血刹戰隊的人反唇相譏。
“比賽哪有不受傷的!這分明就是山野戰隊太弱,自己弱還怪別人下手狠,這不是倒反天罡嗎?”
“就是,血刹戰隊這叫有魄力,不喜歡看,滾出去就是!”
接下來的幾場比賽,血刹戰隊一如既往,每每都恨不得置對手於死地,嚇得後麵的幾個戰隊直接選擇放棄比賽。
所以青弦他們沒有等多久,就輪到了他們對戰血刹戰隊。
而此時,血刹戰隊已經取得九連勝。
“下一場,27號血刹戰隊對戰36號求一敗戰隊。”
看台上,眾人議論紛紛。
“求一敗戰隊?從來沒聽說過。”
“管他什麽戰隊,都將成為血刹戰隊十連勝的墊腳石!”
“哈哈哈他們能成為血刹戰隊的第十連勝,是他們的榮幸!”
“求一敗?什麽實力啊,敢起這麽囂張的名字!太欠揍了,血刹戰隊一定要狠狠揍那什麽求一敗戰隊,滿足他們想成為失敗者的心!”
青弦走在前麵,帶領著小隊踏上競技場。
他們一亮相,周圍的奚落聲變得比之前還要喧囂。
“這屎黃色的披風,狗看了都搖頭!”
“戰隊名奇葩,穿著也奇葩,幹脆叫奇葩戰隊得了!”
青弦他們並沒有受周圍議論聲的影響,緩緩走到血刹戰隊一行人麵前。
血刹戰隊隊長打量著他們,從鼻子裏哼出一聲:“嘩眾取寵!”
說罷,他揚手,一把流星錘出現在他的手中。
“來吧,成為我們的第十連勝!”
青弦隔著麵具,好整以暇地望著血刹戰隊隊長,慢悠悠道:“在比賽開始之前,我們先做一個約定。”
聽到這話,血刹戰隊隊長眉毛高高挑起,來了興趣:“什麽約定?”
“在比賽開始後的半個時辰內,誰也不許主動認輸。”青弦回答。
半個時辰,也就是一場競技賽所能持續的最長時間。
血刹戰隊隊長第一次聽到有人提這樣的要求,狐疑地看向青弦。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其中必定有詐。
但不等他看出什麽,身後傳來歐陽鴻宣的聲音:“答應她!”
此時歐陽鴻宣已經被九連勝的喜悅衝昏了頭腦,隻想快點拿下十連勝,管不了青弦為什麽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在他看來,勝利一定是屬於血刹戰隊的,青弦提出這樣的要求,正好如他們的意,擁有更多的時間單方麵虐打青弦他們,讓她後悔提出這樣的要求。
既然歐陽鴻宣都發話了,血刹戰隊隊長便不再多想,點頭同意了青弦的提議。
青弦唇角輕揚:“那就開始吧!”
說完,她看向江南憶,江南憶立即會意,下一刻,一根根藤蔓從競技場的邊緣拔地而起,直接貫穿了房頂,根根藤蔓緊密相挨,彼此間密不透風,於是看台上,誰也無法再看清競技場上的情況。
“這是在搞什麽?這讓我們還怎麽看比賽?”
“這違規了吧?我們花錢進來看比賽,結果就讓我們看這?!”
競技場上,血刹戰隊隊長看著周圍的藤蔓,眉頭緊皺,“你們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不知為何,這一刻,他心中升起了強烈的危機感。
“跟他們廢話那麽多做什麽,直接打!如果能取悅本少,本少重重有賞!”歐陽鴻宣從儲物空間拿出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翹著二郎腿,老神在在道,臉上卻是洋溢著惡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