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淩青雲、淩無風兩個家夥不願我們看到他們戰敗後狼狽的樣子,這才封鎖了競技場。”
歐陽承禮漫不經心地笑道,為屠宰者戰隊找好了理由。
梟雄戰隊副隊長蹙眉,他們多次與屠宰者戰隊交手,有輸有贏,屠宰者戰隊戰敗後狼狽的模樣早就被人看過,所以絕不會是這個原因。
他在心中輕輕歎氣。
具體是因為什麽,隻有他們自己清楚。
聖龍戰隊、蒼嵐戰隊、光耀戰隊等看到連屠宰者戰隊都輸給了求一敗戰隊,他們的心理平衡了。
所以絕不是他們太弱才輸給求一敗戰隊,而是求一敗戰隊這七個人強得變態!
經此一戰,先前對求一敗戰隊不服氣的人,徹底服氣了,他們望向青弦他們的目光,帶著肅然起敬。
“這求一敗戰隊到底都是些什麽人啊?明明修為比屠宰者戰隊、梟雄戰隊低那麽多,卻在戰勝梟雄戰隊後,又接著戰勝了屠宰者戰隊,太不可思議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著它發生,我是絕不會相信,一個弱隊能連續戰勝兩個強隊,這簡直像是天方夜譚!”
“我現在隻好奇,求一敗戰隊與屠宰者戰隊這一戰到底發生了什麽,屠宰者戰隊是怎麽輸給求一敗戰隊的!啊啊啊我真的太好奇了,為什麽屠宰者戰隊要將競技場封鎖起來呀,導致我們什麽都沒看到,這也太讓人遺憾了!”
“其實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是不是求一敗戰隊召喚出了靈武本體擊敗的屠宰者戰隊,屠宰者戰隊封鎖競技場,可能是他們一開始就商量好的。”
“我也這麽想的,先前求一敗戰隊對戰無名戰隊也是將競技場封鎖了起來,求一敗戰隊不願在人前暴露自己的靈武本體,卻又不得不使用靈武本體,封鎖競技場就是最好的辦法。”
“這麽說來,屠宰者戰隊眾人已經見過求一敗戰隊的靈武本體了,有誰與屠宰者戰隊的人交好嗎?趕緊問問求一敗戰隊七人的靈武本體是什麽!”
歐陽星宇與歐陽蝶影從雅間中出來,正準備離開,恰好聽到幾人的對話。
歐陽星宇停下來,眉頭緊皺,似在思索著什麽。
“怎麽了?”歐陽蝶影看著他,疑惑問。
“我在想,既然求一敗戰隊封鎖競技場是為了不讓人看到他們的靈武本體,可他們在對付歐陽鴻宣在的那支血刹戰隊時,以他們的實力,就算不召喚出靈武本體,也可以擊敗血刹戰隊,那他們當時,為什麽要封鎖競技場?”
歐陽星宇喃喃道。
“可能當時,以他們的實力,還不足以對付血刹戰隊?”歐陽蝶影猜測。
“求一敗戰隊與血刹戰隊那一戰,距離現在不過兩三月的時間,總不能兩三個月的時間,求一敗戰隊幾人就提升了幾個小境界吧?應該不是這個原因。”歐陽星宇一口否定。
實在想不明白,求一敗戰隊為什麽要這麽做。
“總不能是他們特意封鎖競技場,隻為了揍歐陽鴻宣吧?別想了,我們回去吧,這件事已經不重要了,家族會處理,我們該為接下來的青雲大試做準備了,爺爺說,隻要你能在這次青雲大試中取得比另外三個家族直係弟子高的排名,你就會是歐陽世家的少主。”歐陽蝶影笑著道。
聞言,歐陽星宇輕點頭。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即將到來的青雲大試。
這些無關緊要的事,確實不是他該花心思的地方。
“這求一敗戰隊幾個人也太厲害了吧,這才多久啊,幾個月的時間吧,就從團隊戰力榜上查無此名到現在登頂,這樣的速度,我還是第一次見!”顧妙玲盯著競技場上青弦他們的身影,興奮道。
“我也很好奇這些家夥到底是什麽來曆,聖靈帝國什麽時候有了這樣幾號人物,可惜我的戰隊實力不夠,不然我還真想會會他們。”顧重澤好整以暇道,說完,他看向旁邊的顧玉軒。
“求一敗戰隊幾個人也在參加個人競技賽,三哥,你不是在個人戰力榜的第四名嗎?你也去參加個人競技賽,就能與他們交手了!”
顧玉軒對此並沒有太大興趣:“不了,我要帶你們回長生天,你們兩個好好為即將到來的青雲大試做準備,今年的青雲大試,比起去年我參加過的青雲大試,更加具有挑戰性。”
“為什麽這麽說?是因為青弦、權亦、楚魚、蘭斯、謝飛白他們嗎?”聽著顧玉軒的一番話,顧妙玲腦海中便浮現出了青弦幾人的身影。
顧玉軒輕點了一下頭:“有這個原因,今年的青雲大試,會很精彩,你們的運氣不錯,遇到了這麽多具有挑戰性的對手。”
顧重澤、顧妙玲:“???”
他們懷疑自己聽錯了。
顧重澤:“三哥,你真的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嗎?”
顧玉軒看向他,皺了皺眉,沒有說話,但眼中表達的意思很明顯——我像是會開玩笑的人嗎?
兩人沉默。
顧玉軒確實不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
他是真的認為他們運氣不錯。
顧妙玲哀嚎:“這哪裏叫運氣好呀,競爭這麽大,對手這麽強,我們的名次隻會非常難看,可能會創家族新低,到時我們都沒臉回家了!”
顧玉軒覺得他們運氣不錯,因為他參加的那一屆青雲大試,並沒有什麽挑戰性,他奪下青雲榜第一名,讓他覺得並沒有多少成就感。
也正因他這個上一屆青雲榜第一在前,顧重澤和顧妙玲才壓力山大。
如果可以,他們願意去參加顧玉軒那一屆青雲大試,這樣他們還有信心能夠進入青雲榜的前十。
可現在……兩人齊齊歎了口氣。
“走吧。”顧玉軒起身,帶著顧重澤、顧妙玲離開。
競技場場館內,喧囂聲持續許久,在所有人的目送下,青弦幾人向淩青雲、淩無風他們告別後,就相互攙扶著離開,前往休息室。
這一戰,權亦他們打得並不輕鬆,雖然最後在江南憶用生命神杖的治療下,皮開肉綻的傷勢恢複,但身體仍處於虛弱的狀態,疼痛感也沒有消失。
他們堅持走到休息室,就再也支撐不住,一個個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