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花姐之血

訛獸顯然被花姐流出的血嚇壞了,瘋狂的咆哮道:“不要過來,離我遠點,我不想碰到你的血!”

這個反應實在是太激烈了,弄得我們好奇心大起,花姐到底什麽來頭,血能有這麽大的威力。

花姐不為所動,一步一步的走向訛獸,她就快的要把訛獸給逼瘋了。

訛獸舉起手說道:“你再過來我就打你了!”

“很好,你打我一下試試。”花姐根本就不懼威脅,訛獸緊握著拳頭,但是根本就不敢下手。

老神棍得意的說道:“放心,訛獸不敢動手,花姐的血雖然不能殺死訛獸,但是會另訛獸非常痛苦。”

葛雷問道:“花姐到底是什麽人?她的血這麽厲害?”

“保密!”老神棍故作玄虛,很神秘的說道:“這是零號專案組的大秘密。等到合適的機會,花姐會告訴你們的。”

呂潔小聲說道:“我算是大開眼界,你們的秘密可真多。”

訛獸看威脅也沒用,用悲泣的聲音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本性並不壞。再關上一千年,我會瘋掉的!你們都不知道這麽長時間是怎麽過來得,聽到一點外麵的聲音都會開心很久。”

“聽起來確實是挺慘得!”花姐停下了腳步。給了訛獸點希望。

“完了,女人就是心軟!”葛雷叫道。

“話別說得太早!”老神棍說道:“她可不是一個會心軟的女人。”

“本來我隻想把你封印住。”花姐有些惋惜的說道:“既然你說的這麽痛苦,我幹脆給你一個痛快的吧。”

訛獸前一秒鍾還在為計謀得逞而慶幸,下一秒鍾看到花姐的舉動就快哭了。

花姐舉起刀,把自己的血均勻的塗抹在刀刃上,緊握著刀子走到訛獸麵前說道:“這樣你應該就不會感覺到痛苦了。”

“你要幹什麽?”訛獸吼道。

“把沾滿我血液的刀子插進你的腦子裏,雖然殺不死你,但是能讓你感覺不到痛苦。”花姐很認真的解釋道。

“你……你……”訛獸說不出話來。

花姐很酷的說道:“這怪不得我,非我族類,齊心必異。站在人類的腳步,我必須要這樣做。”

“你並不是……”訛獸的話還沒有說完,花姐手起刀落,幹淨利索的將沾滿血的刀子差進訛獸的腦袋裏,隻留下一個刀柄在外麵。

訛獸的身體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就連噴晦氣都停止了。訛獸進入類似死亡的假死狀態。

花姐手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她摸了一點在訛獸的身上。

“別浪費了。”老神棍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根毛筆,沾上朱砂和花姐的血在訛獸的身上畫符。隻一會兒的功夫,訛獸的身上布滿了符文。

“這就完事了?”呂潔問道。

“應該是吧!”我沒想到最後會以這種方式收場。

小夕幫花姐包紮傷口,老神棍收好毛筆說道:“可以休息了的,老夫真辛苦,養傷的時候還要到處跑。”

“剩下的事我來處理。”死人臉林火火說道。

“把這個地方用鋼筋水泥填滿,再給我來上厚厚的一層隔音層,要做到就算有人發現,也挖不開。剩下你自由發揮。”老神棍囑咐道。

“明白!”林火火立刻就去聯係施工。

老神棍走到我麵前,拍拍我的肩膀說道:“這次表現很不錯,你們避免了一次大災難。讓訛獸跑出去還是很麻煩,回去給你們加工資。”

“你的傷沒事吧?”我更關心老神棍的傷勢。

“死不了!”老神棍笑著向外走去。

小夕和花姐留下來處理現場,訛獸解決了,現場還要調查一下。我們跟在老神棍的身後走出洞穴,一切就這麽結束了。章雄和於波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但是還是有很多疑問沒有解決。

走在甬道中,我問道:“到底是什麽人把訛獸封印在這裏?”

“哦!可能還真是楚國人。”老神棍說道:“訛獸擅長說假話,但是並不能編造沒看過的東西,所以這裏有可能真的是楚國人修得,死的也可能是楚國人,至於她們為什麽這麽做,又是怎麽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大概沒有人能回答些問題了,楚國都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從好的方麵想,楚巫封印訛獸,完全是出於好意。那些人死得才有些意義。

走出山洞,外麵的晦氣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月下的章村露出了本來的樣子。黑漆漆的隻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一點燈光都沒有。

“村民會怎麽樣?”呂潔問道。

“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老神棍說道:“但是訛獸影響是長期得,這些人一輩子都要做噩夢了。我會安排林火火再做兩次祈福法事的。”

老神棍說完了轉過身來盯著呂潔,眼睛都不眨一下,呂潔一下就慌了。“您……您還有什麽事嗎?”

“差點就把你給忘了。”老神棍說道:“你也很厲害,怎麽樣,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零號專案組來工作?我們的待遇很不錯,工作還自由?”

“呃……還是讓我再考慮一下吧。”呂潔見識了我們的查的案子,一般正常人的都不會加入的。

“期待你的好消息哦!”老神棍向山腳下走去,我們在車裏過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我被噪音吵醒,一支人數眾多的施工隊趕來,開始工作。

老神棍上山轉了一圈,留下林火火一個人,帶著我們離開了。

回去路上花姐和呂潔坐在一起,兩人一路上的一句話都沒說,氣氛有些怪異。

呂潔回去之後美美的一覺睡到天亮,鬼來電的鈴聲再也沒有響起。第二天呂潔就將小金劍還給了我。

我們小小的慶祝了一下,解決了一個案子,我們隻受了輕傷。葛雷一直在向我暗示,可是話到嘴邊,我卻開不了口。呂潔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

我們愉快的渡過了幾天,最終呂潔還是要回去。我沒能把她留下來。但是我能感覺到,呂潔對我的感覺不太一樣了,我不確定這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送走呂潔,在返回機場的路上,我就接到了花姐的電話。

“人送走了?”花姐很平淡的問道。

“您有什麽事嗎?”見識了花姐血液威力後,再也沒法把他做普通人來看。這個念頭讓我們稍稍的有點不爽。老神棍、小夕、死人臉和花姐都是有秘密的人。就我和葛雷兩個是普通人,一點秘密都沒有。

“馬上回辦公室,有一個重要的案子交給你們。”

“能先問問的是什麽案子嗎?”這個情況比較特殊。花姐第一次在說案子時用了重要一詞。

“隻能說和公路有關,電話裏我隻能說這麽多。詳細內容回來再說。”花姐直接就掛了電話。

“看你的臉色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葛雷叫道:“發生了什麽事?”

“有案子了!快開車吧。”我也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回去的路上,我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有沒有覺得花姐最近的行為有點怪異。”

“有麽?我怎麽沒發現?”葛雷反問道。

問了我就後悔了,這貨神經粗大,根本就不會察覺到花姐情緒的變化。

葛雷很想知道是什麽案子,一路飆回警局。以跑步的速度衝進辦公室。還是隻有花姐一個人在。

“這次是什麽案子?”葛雷衝到門口就吼道。

“公路失蹤案!”花姐抬起頭,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將一個厚厚的文件夾扔了過來。

我掃了一眼,看到滇緬公路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