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V90
他表情被我這問題一下子給問的僵住了,隨即眼睛移開,輕聲回答:“是上次那個偷走盒子的人。
我急忙問:“他又是來偷盒子嗎?”
不是才從姚秦舒那個老妖婆那裏拿回來一個盒子嗎,沒想到此人這麽快又闖回家裏來偷盒子,可惡!
束安深吸了一口氣,並沒有對我的問題作出正麵回答。
我更氣憤的是,那個人偷東西不成,還想至束安為死地。
明知道天陰劍就能要了束安的命卻不止,還要加上邪毒!
我說:“束安,等你好了,我們一定要將這個家夥找出來……”
“這個事,你別管!”他像曾經那樣,義無反顧的打斷了我。
一時僵住,也許他對我說過最多的話就是:你別管!
心裏不好受,又覺得他每次讓我別管是為我好。
這時,他伸手來牽我的手掌心,我為之一暖,呆呆的望著他,聽見他輕聲說:“我不想你受到傷害,小仙。”
“哦。”
雖然很多次,他視而不見我表達自己的心中的感情,但就為了這麽一句不想讓我受傷,我也乖乖的不再問了!我答應他說:“束安,以後我都不任性了,你說什麽我就做什麽,好不好?”
他目光移到我臉上,為我這遲來的懂事,露出一絲欣慰的神色。
我才知道,原來再冷酷的束安,也會喜歡聽好聽的話呀。
於是我又說:“以後你冷我就抱著你,你餓我就做飯給你吃,你不開心我就逗你開心,好不好?”
他就一直這樣綿綿情意的盯著我,不作答。
我湊過去,推了推他的手臂問:“好不好嘛?”
傳說裏的撒嬌,我還真沒用過,不過這一刻這聲音一出來,我覺得簡直太自然了!
可是這家夥怎麽就能不回答我呢?
“好不好嘛?”我忍不住沒有控製好嗓門,音調頓時大了兩倍。
他眼睛斜過來,搖頭歎道:“官小仙,你還是比較適合這個樣子!”
“尼瑪!”我氣急。“人家是真心誠意要對你好要聽話嘛,你怎麽可以懷疑老子的真心?”
他笑了起來,牽著我的手將我拉近,我倆的嘴唇就這樣情不自禁的觸到了一起。
雖然我的吻技很是生疏,但這家夥顯然已經是個得道高人,即使傷病纏身,他也能帶領我藐視萬物。
結果,才兩分鍾不到,他悶哼的一聲,停止動了!兩隻俊眼一動不動的視著我。
我伏在他身上緊張的問:“怎麽了,是不是我哪裏做錯了!”
他眉頭緊湊在一起,用顫抖的聲音回答:“你哪裏都沒有做錯,但你可以把手從我傷口上拿開嗎,你又壓到我傷口了!”
我猛地一下跳到床下,罪惡纏身的問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沒有事?傷口是不是裂開了?啊?”
他坐臥在**,深吸了一口大氣道:“每次接吻你都可以給我不一樣的驚喜……”
“對不起嘛,你疼是不是,那你打我泄恨嘛?”
“我打你泄不了恨!”
“那你要怎麽辦嘛?”
“我想一個人靜靜……”
“靜靜是誰?”
“……”
這樣在束安養傷的日子裏,度過了平靜快樂的兩天,在我靈力充沛的情況下,我已經能自主的控製我的治愈能力。
我腳上的的燙傷,也在那之後第二天,先治好了,連一點兒疤都沒有留。
早上束安已經能自己下樓溜達了,那兩道猙獰的傷口,也已經快要愈合了!
我一邊給他做著營養早餐,一邊快樂的講:“我覺得我應該去開一家醫院,我肯定會成為神醫的!”
束安在我對麵的桌子上坐著,對我這種異想天開的話題不感興趣。
我眼睛發亮的瞅著他道:“哎呀,我真的覺得可行嘛,束安,你那麽有錢,給我投資一點兒唄,我讓你利潤翻倍!”
“這種話,開玩笑也不要說第二次!”他端著我遞過去的熱牛奶,喝了一小口。
雖然語氣很臭,但是表情卻格外的喜感。
吃完早餐,我決定扶束安出去到外麵散散步。
他已經不見天日好多天了,當我將自己的提議一說出來,他特別堅決的講:“不去!”
“去嘛,去嘛,外麵風景多好啊,空氣多好啊,我們要好好享受生活嘛……”我拽著他的胳膊,因為怕又弄到他的傷口,所以並沒有用力。
他又漠然的重複了一次:“不去!”
“為什麽嘛?就出去走一小會兒就回來嘛?”我眨巴著眼睛,乞憐的望著他。
可能是束安受不了我這麽惡心他,無可奈何之下,隻能跟著我到早晨的花園裏走走。
這個別墅群裏,風景很漂亮,綠樹草坪修剪得美觀大方。
我扶著他,深吸了一口早晨的空氣。
一個遛狗的阿姨走過我們身邊,目不能移的注視著我們。
我當即心中有一種虛榮感爆棚,心想,這阿姨肯定是覺得我和束安郎才女貌,十分登對。
意識到這點,我故意問他:“束安,你看那阿姨路都不好好走,看我們作什麽呀?”
束安這時撥開我扶在他背後的手臂,無奈的講道:“你能不能不要扶我像個就要病入膏肓的老頭啊?”
“行!”我撇撇嘴,原來是動作不對啊!“那我要怎麽扶你嘛,你傷口又還沒好全!”
“誰讓你扶我了,我能自己走!”他說完,就轉身走向花園的小碎石路。
我屁顛屁顛的跟上去,輕輕拉住他的手掌道:“我還是拉著你吧,萬一你一會兒體力不支要摔倒的時候,我還可以扶著你,對不對?”
他的眼眸從上落下來,被我這句話給逗得嘴角微微牽起。
我開始覺得,他越來越像個普通人了,會為了某句我說的話而開心的笑起來。
我們走了一會兒,他突然輕聲喊著我的名字說:“小仙!”
“嗯,怎麽了?”我天真無邪的望上他那張漂亮的臉頰。
“我們搬出去住吧?”
我停下來站在原地,回味著他這句話,就好像,我們是一對要從父母家搬出去私過的小夫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