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羽卿晨懷著一顆迷茫的心緩緩走進祠堂,他不知道道無讓他來此地修煉的用意。老者望著羽卿晨的身影一臉和藹的笑意顯得尤為親近,這讓羽卿晨對老者頓生好感。隻見老者說道:“孩子,老夫在此掃堂兩百餘年,曾來取劍之人已不下十個,本以為此生看不到有人能拔出此劍,掃清天陸,再現當年空輪師兄的遺威,沒想到昨日仙劍卻被你輕而易舉的拿走了,嗬嗬,天意啊。”說著老者竟自己笑了起來。

羽卿晨聽了驚訝得張開的嘴可以吞下一整個雞蛋,在他推測老者怎麽著也就一百五十歲左右吧,沒想到卻已經兩百有餘,能活到兩百歲的人,那修為境界該高至何種境界?當老者說空輪師兄的時候,羽卿晨心中對老者的敬意油然而生,對空輪老祖當年的豐功偉績羽卿晨還是有所聽聞的,那個時代的人對於羽卿晨來說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而現在空輪老祖的師弟站於眼前,雖然已是鶴發老叟,卻依舊容光煥發,好不精神。

老者笑著,見羽卿晨立於堂中雙眼注視著他,麵色緩和,老者說道:“受道無那小子的請求,要我指點你一些,以後幾天你就留在這裏陪我這個老小子玩幾天吧。”

“是,大師。”羽卿晨尊敬的答道,不敢有絲毫怠慢。

老者聞言,忙道:“別叫我大師,你見過有大師整天

掃祠堂的麽?以後就叫我……”老者言道,但一下子竟不知該讓眼前這個孩子怎麽稱呼自己。

老者一身修為深不可測,道心境界早已達到返璞歸真之境,雖居於天都後山已有兩百年之久,但他童心未泯,每天都能找出各種新鮮的玩意兒,一次也不會覺得無聊,見到眼前這個少年,自己的童心泛濫,羽卿晨叫他大師無形之中便產生了距離感,這自然讓老者感到不樂意。

“總之,別叫我大師就對了。”老者想了很久卻怎麽也想不出該讓羽卿晨如何稱呼自己,畢竟自己一個人待在後山兩百年,從未有人回來找他玩,因此也從未曾沒想過高讓別人如何稱呼自己,於是不耐煩的說道。

“是,大師。”羽卿晨一臉敬意的答道,說完才發現自己又說了大師,不自禁的捂著嘴。

老者見羽卿晨恭恭敬敬的,又不樂意了,板起臉說:“在我麵前,別那麽拘謹,有玩的一起玩,有說的一起說,有屁一起放,別跟老子一本兒正經的,看著就煩。”

羽卿晨聞言一笑,但覺眼前這老者就跟自己一樣還像個孩子,隻好微笑著點點頭。但與此同時心中又迷惑了,師叔祖讓他給自己指點,這能指點出什麽玩意兒來?

老者見羽卿晨答應,臉上馬上浮出笑意,真跟個孩子一樣,變臉快得讓人難以捉摸。

隻見老者說道:“對了,初次見麵,送你個見麵禮。”

說著,老者便在周身尋找著什麽,口中還念叨著:“不對啊,放哪兒了,我明明記得我帶了呀。”良久,老者終於從左腋窩裏掏出一個小錢袋。羽卿晨見狀,隻見錢袋由粗布縫製而成,做工粗糙,但錢袋周身卻繞著一些仙靈之氣。

隻見老者說道:“這個錢袋叫無底袋,名字是我取的,怎麽樣好聽吧?”說著便遞給羽卿晨。

羽卿晨接下無底袋,隻覺收剛觸碰到無底袋,其手感並沒有想象著的那麽粗糙,反而是一股柔順細滑的感覺,這讓羽卿晨驚訝萬分。

老者說道:“這個無底袋啊是當年我遊曆天陸時自己做的,世上就此一件,別無他家,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做這個無底袋麽?”老者饒有興致的衝著羽卿晨問道,雖然羽卿晨一直在一旁沒有說完,但老者想有很多話想說一樣,滔滔不絕。羽卿晨聞言一笑,心中也了解,獨子一人在後山生活兩百年,若是常人想必早已經耐不住寂寞,獨子下山去了。老者一個人活了那麽久,現在終於有人可以說說,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啦。

羽卿晨聽了,努力點了點頭,其實他心中也對老者年輕時的故事非常感興趣,我想每個孩子在小時候最喜歡的莫過於吵著要打人給自己講故事吧。

(本章完)